他就不会整日借酒浇愁,不会被我爹训,更不会离家出走了!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找着。”
“哈哈哈,笑死人了!你哥走丢了,我们表示同情,但这只能怪他自己太脆弱。”没待文忆开口,文成当即反击:“哦,那照你这么说,你哥说喜欢谁,那别人便要同意?脸太大了吧?”
“你……这个,当然不是。可是输给你这么个不学无术、满身铜臭味的小商人,难免叫人怀疑某人的眼光。”牙尖嘴利,目光不怀好意地飘向文忆。反过来,噎了文成一口。
“啊!”那姑娘小~腿一痛,屈腿,大叫一声,怒目而视“行凶之人”。
原来,是文忆,听不得她如此贬低文成。瞄准她腿脖子,弹了颗小石子。
李之秀笑而不语:这丫头,真是触了阿忆的逆鳞。
稀奇的是,这一回,青落竟然没叫好,趁机起哄。眼尖的她发现,文忆掷那颗石子的力度、速度。并非随手一扔,而是夹杂少许内力的一种手上功法。若她估计的不错,那位姑娘的腿肚子绝对起了一片淤青。
文忆失忆的事,青落知晓。可武功一事,文忆并未有半分透漏。不过,看手法,生疏的很。一个呼吸的功夫,青落心下有了判定:眼下,先解决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等回去,再细细问阿忆。嘿嘿,留下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你没有任何资格对我们评头论足。就你的所作所为,本足以送你见官。好叫镇上的人看上一看,你们周家教出了怎样一个肆意妄为、草菅人命的“人才”。不过,我懒得费事,直接留你在此地,让你自生自灭罢了!”
文忆真心火了,本打算给周元风一个面子。想着若是她肯承认错误,再道个歉什么的,此事可以揭过。没想到这丫头不依不饶,竟出口伤人。真是要留她受受苦,教教她如何做人才行。
说完,挽起文成的手,往前走。
李之秀心有不忍: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即便交给官府,也好过在这里呆上一夜。愣愣地没动身,考虑如何开口劝劝文忆,刚想上前一步。
青落拽了拽她的袖口,不说话,摇摇头,努努嘴。此时,文忆降降从她身侧走过,李之秀清楚看见文忆脸上满满的怒气。知道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紧紧跟上。
“也是,将心比心,若是有人如此羞辱小落。我怕是也会失去理智,做出些过激行为!”李之秀明白过来,但凡是个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站在道义的角度思考问题,尤其是面对心上之人时。
“哎……你们别走啊!我……我道歉,我收回刚才的话!行了吧?”见人真要走,急了。虽说这里不止她一个人,但手脚都被,捆地严严实实,想要出去,难于登天。
是个任性的,但不是无脑的。可惜,此刻的道歉,已是迟了。四人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继续前行……
“哇……呜呜……”只好使最后一招了,放声大哭。
“唉!犯不着跟她一般见识了!”文成站定,牵了文忆,返回到那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的周家小妹面前,执手,凝望着文忆:“只愿与你安然的度过一世春秋。”深情一眼,直到彼此心里。
这个,当众告白,未免太突然。一时间,惹得两人同时芳心大动,说的紧张忐忑,听的含羞带怯。
林间,一阵春风拂过,带来枝条上新抽~出的嫩芽那轻飘飘的青涩气味,缓解了两人之间某种蠢~蠢~欲~动的热气上涌。
“阿成……”文成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告白,竟是当着别人的面,让文忆惊喜,又觉着稍稍有点尴尬,当然,主要是欢喜。
手指再一横,轻抵住文忆唇边,止住她要出口的话,有些强势,双眼炯炯有神,像换了个人:“阿忆,别人怎么说都好,我只认定你是我的此生唯一,黄泉碧落,永生追随。”
不用再多一句,文忆已被感动到无以复加。眼眶中的晶莹剔透在打转,却说不一句话。
“酸不拉几的话,要说回家说去。”青落斜着眼,装作不屑一顾,心里却羡慕得很,要不是李之秀早就有过交代,在外人面前,万万不可逾矩,酸上一两句,对她来说,那都不是事儿。
不过,这个动作、这几句话,怎么觉着挺面熟?青落的脑海里慢慢打上这么一转,抬眼,不得不高看了文成一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个小成子,行啊!活学活用!水平上了不止一级两级啊!”正是她上次给文成书里的一段。
看她这么爱学习的份上,抽个空,再给她支上两招。青落对文成很是看好:“不错,不错。大势所向。也许用不了多久,便能喝到喜酒了!而作为她的“情感军师”,与有荣焉。”
“那你便将她放了吧!”洋洋得意,对着周家小妹一指,这……转向太快了吧!
青落的暗自得意戛然而止,眼一动不动,盯着文成:“这唱的哪一出啊?小成子,千万不要自掘坟墓啊!”
李之秀也纠结起来,思索:“等下,该怎么安慰阿忆?”
连周家小妹都一怔:“这姓文的,葫芦里卖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