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的话,那么,我教你一个办法——在蓝宇国所坚持的事业成功的那一天,在我的墓前献上一束鲜花。”
望着行尸走rou般的蓝溯,乐晓嘿忽然觉得他很可怜,第一次遇见他时就发现他像有什么心事。询问,他却又推脱着不肯说,从那时起乐晓嘿就坚信他有解不开的心结。
而今,这心结真实地摆在了乐晓嘿的面前,面部可憎。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蓝溯扭曲的心灵是这二十年来苦难压抑堆积的结果,想将那扭曲的心结完全打开,也需要很长时间。想一曝十寒立即解决太不现实,但乐晓嘿不想放弃,他要立刻行动起来,能帮蓝溯打开多少就打开多少。
杯水车薪,总比一杯水没有要强。
“我知道,你虽然年已加冠,但连与女人的正常交往也几乎不会,你还怕女人,甚至人家主动同你说一句话你也害怕,因为你必须防备她们,以免她们给你带来麻烦。因此你见女就躲,遇女就避,即使外表不表现出来,在内心里你也是这样想的。你认为这样才能坚持理想,对吗?”
“不错。”蓝溯认真地回答。
“可现在我要告诉你你错了。你本可以不这样紧张,你本可以很轻松而且拥有很多好朋友!你根本不懂人生更不会常规的交往。”乐晓嘿同样坚定且认真地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对待那些女人?又该如何同她们交往?”蓝溯认为乐晓嘿纯粹在空谈大道理,十分不以为然,一定要他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遥记告诉我,千年之后会有一个叫瀛倭的国家侵略一个叫钟原的国家,钟原打了八年才将其赶出国境。我想异性的交往你也可以把它类比为中原与瀛倭的外交。瀛倭可恶,它头脑中想着侵略钟原,钟原要提防它不假,但不该防过了分。如果认为它要侵略自己而主动发兵攻打它,自己先挑起战争,那历史上就不会有‘瀛倭鬼子’这个词而变成‘钟原鬼子’这个词了。到时候你再说它要侵略我,我怕它来攻打,所以先打它,谁相信?挑起这场战争的可是你钟原,事实摆在面前。即使瀛倭真的准备起兵,你说的都是实话,可你先动了手,三界、历史哪个向着你?退一步说,万一人家瀛倭看钟原富饶,布置兵力准备和钟原结盟搞军事演习,你钟原倒好,还没等人家通知呢就去打人家,那不是化友为敌了吗?哪有这么干的?
见了异性要防不假,但排斥就不对了。假如你是一个军事弱国,见了军事强国就觉得人家对你不怀好意,准备同人家开战,那行吗?最后反而会失去所有强国对你的友好,让本不该来打你的国家全来打你!”
见蓝溯沉yin不语,乐晓嘿接着说:“至于防,也不该防得耽误了正事,就比如瀛倭欲打钟原,钟原提前得知了消息。一听强国要出兵,怕得要死,早也练兵晚也练兵,国君整天考虑打仗的事,什么别的也不搞了,百兴俱废,国家财力上不去。到时候瀛倭出不出兵未定,倒先在Jing神和财力上拖垮了你中原,站在钟原的立场上来说,这样值吗?谁都知道这个答案是否定的。
瀛倭来侵略,首先要冷静,不要因为敌人来了就打乱自己的生活秩序,该吃饭时要吃,而且要比平时吃得饱,吃得好,这样才有力气打鬼子。该睡觉时要睡,而且要保质保量地睡,养足了Jing神才有和鬼子斗到底的力量。该做事做事,该工作工作,该拿起武器打鬼子那也要毫不犹豫地奔赴前线,干什么的时候就想干什么的样,不要因为鬼子来了,就三心二意,老想着鬼子来袭击怎么办。怕有何用?怕鬼子就不来打你了?我看他该什么时候来还什么时候来,要是知道你怕他,他更得来。而且,你倒什么都做不好,先让人家瀛倭鬼子在Jing神上打垮了!
鬼子来了,要坚决排斥、敌视,除之后快,但瀛倭国的人都百分之百是坏人吗?都百分之百是战争狂吗?我想不是。对于那些犹豫分子、厌战分子,我们完全可以策反,拉入我军阵营,让他们帮我们对付敌人、维护和平,若一味紧逼,不重视这些该利用的力量,只会让自己的敌人越来越多!当然,对付那些死硬分子,的确要见一个打一个,绝不手软,毫不留情。因为他们破坏我们的国家、在我们的国土上横行肆虐时何曾手软过留情过?他们若是善良,还不来侵略我们呢!这样的人本就欠被打回老家,或者说欠被消灭!”
蓝溯的脸上露出了诚挚的笑容,乐晓嘿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和蔼地笑,他紧紧握住了晓嘿的手,“你真是我的好圣友!圣友,快说说,这么说来对付自私保守派又该怎么办?”
“遥记告诉我,瀛倭鬼子在钟原搞‘绥靖政策’,奴化钟原人,却扬言是为钟原人好……”
蓝溯兴奋地一拍大腿,“好比喻!就是这个道理!好圣友,快告诉我,怎么对付这帮伪政府和汉jian走狗?”
“揭露他们的本来面目,然后怎么对待瀛倭鬼子,就怎么对待他们!”乐晓嘿第一次见蓝溯这么兴奋,也来了Jing神。
“我们真是想到一块去了!”蓝溯和乐晓嘿说完畅快地大笑起来。
“不过,我的原则还是分清敌我,明辨是非,不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