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吃蹭喝,比平时还多吃了一碗饭。
看到孩子胃口大开,做母亲的自然也高兴:“皇上今日胃口见好啊。”
“不好也得好呀。”冷幽篁分明意犹未尽满桌子环视,却一嘴的无奈口气,“顾yin歌已经吃胖那么多了,朕不能输给他。”
太后哭笑不得:这两人,连长rou都要比么?怪不得朝堂内外都在传他们之间有暧昧了。
想到那传闻,再想起冷幽篁的真实性别,太后心中一动:看那顾yin歌,也是个聪明狡猾的,若是篁儿将来真的跟了他,只怕他还能想到些奇谋怪招能保篁儿以女儿身全身而退呢?不管怎样,都比跟张瞳两个女人腻在一块好!
想至此,太后开口:“对了,哀家看那顾yin歌,也是个招人疼的。”
“招人疼?”冷幽篁一口汤差点呛在嗓子里,“母后您老到眼花了?就顾yin歌那样,招人疼?分明招人揍好么!”
太后白了她一眼:“哀家看着就不错!你现在也不小了,可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你觉得……嗯,你觉得,这个顾yin歌怎么样?”
“……”冷幽篁这次彻底给一颗素丸子噎住了,折腾半天才咽下去,整得眼泪汪汪,“母后,您想什么呢?像我这种……哪里还有什么终身大事……”
每次当她说“我”而不所“朕”的时候,就是心里特别柔和的时候。
太后听得一阵心疼:“你这孩子,不要胡说!你怎么就没有终身大事了?等到时机成熟,难道你就不恢复女儿身,找个好人家不成?”
“……”
时机成熟?如果真的有那个时机,早就成熟了。以前没有那时机,以后也一样不会有。这辈子啊,自己也就只能披着男人的皮,做这假冒的皇帝了。
但是不忍心母亲愧疚难受,也不想把气氛弄得糟心,冷幽篁深吸一口气,恢复平日的嬉笑:“好啦,母亲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不是说,我在这好好当皇帝,皇兄和皇嫂生个便宜儿子给我嘛,那样还不用我十月怀胎肚子疼,多好呀!现在啊,当务之急是尽快救出皇嫂。”
太后听她如此说,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心中更是难受。
但一想到秦墨离的安危,确实也很担心:“也不知你皇嫂如今怎么样了?唉,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安康才好。”
冷幽篁撇撇嘴:“你就顾着皇嫂肚里的孩子,怎么不顾念皇嫂的身体好不好?切,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假来假去的婆媳关系,没什么意思。我现在这样做一国之主,说一不二,不知道多快活呢,哪里还要去自虐找个婆婆来处关系?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太后给女儿逗笑了,用手指戳她头:“你这死丫头,总是有得说!古今婆媳都是如此,不都过来了么?哪里就有为了害怕处婆媳关系不成亲的就!”
“哎呀好啦好啦,来,吃菜。”冷幽篁将一块玉笋夹到太后碗里,“母后今天可以吃个安心饭了。皇嫂啊,很快就会出来了!”
顾yin歌知道染月要带女兵去川蜀之地训练的时候,染月已经动身了。
她只能叹息:“原本可以留着对照一下的,居然给她先溜了。”
一旁的萧然有些不满了:“你无凭无据不要乱说。这染月和凌若素分明是两个人,你从哪里看出她们就是同一人的?”
“我是没看出来啊。不过如果她不是怕对质,那为什么要急着走呢?”
“她并没有急着走,是训练女兵的需要。女兵娇弱,本就没经历过沙场刀剑,去川蜀之地历练一番也不是坏事。那一带山脉众多,有许多流寇,有的早已自立为山大王,甚至有些已自觉是一方霸主。她们去了,顺便剿灭那些山匪,也能增加些实战经验。”
顾yin歌叹了口气。她知道跟萧然说练兵打仗自然是说不赢的,也就闭了嘴。
只亮出此行的目的。
“对了,然然,我求你个事儿。”顾yin歌凑到萧然身边,攀上她的胳膊,笑得一脸谄媚。
萧然先是给那声“然然”吓得一抖,又被那谄媚吓得一哆嗦。
好在是万年面瘫体质,才能勉强做到不外露。
将顾yin歌从胳膊上拂开,顺便拂下一把鸡皮疙瘩:“顾大人有何时,但说无妨。”
言外之意:有事说事,没乱摸==
顾yin歌七窍玲珑心,怎会看不出对方的嫌弃,一脸受伤:“然然你嫌弃我。”
“并没有。”萧然淡然否认,“而且,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然然?”
“哦。”顾yin歌从善如流,“那我叫你萧儿好了。”
“你还是叫然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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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然然。”
“……”萧然觉得还是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的好,“所以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事呢?”
“啊,这件事很重要,只有你能帮我!”顾yin歌想起此行的目的,立刻正色。
萧然见她如此,也正襟危坐:“到底何事?可是皇上遇到什么麻烦?”
“当然不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