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终于大功告成。我急急去冲了澡,赶紧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脑海中竟然出现了彤姐的样子,是她在LES吧跳舞的妖媚样子,已经想不起和她一起跳舞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几点睡着的,仿佛梦里也有那个身影。
早上闹表响,我极不情愿地爬起来,在床上呆坐了一分钟,眼睛瞥见了桌上我给Kim的画像,我和自己说,“我得守住胜利果实!”
我赶紧起来,洗漱吃东西,然后就出发了。
我到Kim那儿,她居然还没起来呢,敲开了门,见她穿着丝绸睡衣,一副慵懒的样子。我有些抱歉,说着sorry,要退出去。可是,Kim却伸手拉着我,让我进去。
我本是站在门外往后退,被她一拉,抬脚不及,被门槛绊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叫着,身子直接就踉跄地向前扑去。这一扑不要紧,我直直地向Kim身上倒过去。
我几乎是推着她,直到她撞在了后面的桌子上。随着一声闷响,我看到她皱着眉,而我则完全毫无支撑地伏在她身上。
我赶紧起身,扶起她,问她有没有事,我简直是笨死了。她这一下撞得不轻。
她痛得没说话,她掀起自己的睡衣,回头看着自己的腰。
看到她的腰,我傻眼了,不是吧,撞得这么严重,她的腰红红的一道血印,没出血,但是瘀血了!
我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又说我去给你买药,擦上就好。
Kim见我一个劲道歉,也一直说没事,但腰都撞那样了,能不疼吗?我放下给她画的像,便赶紧下楼,到附近的药店买了红花油,这东西治跌打损伤最管用了!
等我回来再敲门时,听到她说门没锁,我便推门进去了。Kim正在拿着我的画看,见我回来,笑着说,“Beryl,你画的太好了,和照片似的!”
Kim放下画,打趣我,“你这一大早就来扑到我,什么居心?”
听到Kim的话,我的脸火辣辣的,依然是说着对不起。
她这次是脱掉了睡衣,只剩下了内裤,趴在沙发上,背对着我,让我给她抹药。
我看着她一点都不避讳的样子,也是硬着头皮说,“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把瘀血揉开了,就好了!”
“嗯!”她轻声应着,没再说什么。
只穿一件内裤的Kim,将她的身材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她的身材很匀称,没有多余的赘rou,rou很结实,想来是常常健身吧!
我打开那瓶红花油,倒在手上一些,用两手粘匀抹开,然后先是轻轻地拂上她的腰,我能感觉出在我的手触碰到她的腰时,她战栗了一下。
我稍稍用力,开始按着血印揉,她终于还是没忍住,疼得叫出声来。
“忍一下就好了!”我不停地安慰着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只有这样,瘀血才能尽快散开。
“啊!”她疼得又叫着,“轻一点!”
“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屋子里面充满了浓浓的红花油味道。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突然想起,进来的时候我没锁门。“小白,你在里面吗?”
听到这称呼,我便知道,是彤姐他们到了。我赶紧起身,将睡衣盖在Kim身上,说道,“我出去看看,可能是我们杂志社的人来了。”
我出了房门,果然见彤姐领着程琳和另两个同事来了。一个化妆,一个记者。
“得等会,出了点状况,”我看着彤姐有些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我把人家给弄伤了!”
彤姐把我拽到一边,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直发毛,“怎么了?”
“你们……你和她……”彤姐在小心地措辞,“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了?“是发生了事故,我给人家撞伤了!”
“你不知道今天做专访吗?”彤姐听我这样说,顿时有些生气,“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要疯,等做完专访再疯,你就那么等不及?”
我看着她表情的变化,心说这女人什么毛病,说翻脸就翻脸,昨儿告诉她能做专访时,不是高兴得什么似的,今儿以为不能专访,就变这么快!
“不是,”我这些天费这么大事,陪着Kim,不就是也想给她争口气吗,居然这么对我,“什么就等不及,我撞伤她又不是故意的,她都没怪我,而且我马上给她买药了。”
“等等……”彤姐打断我,“买药?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
“我早上来,进门没注意脚底下门槛,被绊了一跤,直接把她撞在桌子边,伤到她的腰了!”我有些懊恼,今儿是出师不利!来了就把人撞了,这会儿又挨这女人一顿说。
彤姐似乎是松了口气,“原来如此,我刚才以为……”
我有些委屈,“你以为什么?她伤了,不代表她做不了专访。”
彤姐看着我的样子,居然笑了,“怎么,说你两句,还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