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铭源都能感受的到,这个女人到底有多Yin险,她心道:“她要算计我了吗?”
傍晚,南宫舞天接到了书信。信封上有一只银色的凤凰,是尚阳宫的来信,信的意思很简单,用左铭源交换尚阳宫被杀死的弟子。南宫舞天当然同意,只要左铭源能平安回来,别说这点要求,就算更多,她也会答应的,她向来就不是一个有国家概念的人,就算抛弃国家,抛弃国民,她也会这样干!
对她来说,最珍贵的莫过于那么一个人。
她以前不在乎什么事,可是一在乎起来,就觉得异常要紧。当下让草莓拿过地图来,她要观察一下尚阳峰,又让香芹去找容玛丽,韦璧云也喊来,还有亲兵代理队长,她有事要同她们商量。
草莓捧过一个朱红色的竹筒,上雕着一只凤凰。她拧开盖头,将里面的地图倒出来,铺在桌上,南宫舞天一路寻去,将尚阳峰看了个大概,这里主要路径难寻,去探路的亲兵还有地图回来,这次来信里指明了一个地方,南宫舞天看了看,不由叹气。
这地后面就是丛林,前面却平坦的跟镜子似的,除了杂草,根本没法藏人,她真要在这里跟端木光见面,若真要这样,尚阳宫的人要是埋伏,那她们准得被射成刺猬。
香芹在门口道:“容丞相到,韦大人到。”之后,代理亲兵队长也来了,南宫舞天将此事与她们商量。
“妾身担心她们使诈,可是不这么做,铭源未必能回来,妾身想冒险一试,只求个良策,容丞相您说呢?”
容玛丽看了看地图,那地方对亲兵来说极为不利。尚阳宫挑这个地方,确实有防备,甚至有进攻的嫌疑,万一在这里埋伏人,她们不但讨不回人,甚至有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回陛下的话,微臣以为要小心,不过危机就是转机,陛下也要好好抓住才行,至少先把皇夫找回来,但微臣有一计,或许有点儿效果。”容玛丽建议在棺材上做文章,她们可以在做两层,第一层放尸体,第二层让亲兵躺着,到时候混入敌营,偷袭便好,她们里应外合,可以端掉尚阳宫。
“容丞相想法虽好,不过端木夏潜伏多年,是个对手,咱们不要轻敌了,万一事情败露,又会伤了亲兵的性命,妾身不忍她们送死。妾身亦有一法,要和丞相、韦大人你们参详,妾身记得世上有一种粉墨,在夜晚的时候会发出荧光,如果这种荧光能留下痕迹,那么要端尚阳宫亦非难事。”
“可是哪里来的这种粉墨?”
南宫舞天笑道:“有,妾身掠夺船只的时候,就抢过这种东西,一到晚上就会发出荧光,如果将这种粉墨放在棺材底下,再开一个小洞,让它一路的撒过去,到时候尚阳宫的老窝自己就出现了,我们只要集结好亲兵,趁夜偷袭,不说能立马把尚阳宫拔出,至少也能让它元气大伤,丞相以为如何?”
“好是好,可要是她们在交换的时候,玩花招怎么办?”韦璧云很是担心。约定的地方是一片平地,易攻难守,全副脸面都被人看见,弄得敌在暗,我在明,岂不是要吃亏。
“针对这个情况,妾身有几点想法……”南宫舞天对她们讲一种地道战术,“行动要快,在她们发觉之前,就要下手,妾身的意思,今晚就动手,让亲兵带足干粮和水,到晚上的时候,实行偷袭。”
容玛丽大吼一声,“好,就依陛下的意思,做好万全准备,不管她们玩什么花招,咱们接着,微臣就算不睡不眠,也要办好。”她当下领了令牌去,代理队长也跟了去。韦璧云是文官,准备食物和水有她去办。
南宫舞天坐在椅子上,之前的喜悦,又化为一片沉默。她实在不好,怎么把左铭源给弄丢了,也不晓得她在尚阳宫,受没受苦。
都是因为她!哎!
尚阳宫。夜晚,端木光安排完事回来,见左铭源还没休息,问道:“你怎么还不睡,明日要早起。”
“等你。”
“等我做什么?”端木光脱了外套,但她的黑纱仍不取下,不想让左铭源看见她的脸,脱了衣服,背对着左铭源睡了。左铭源看着,思绪万千,这真的是她的爱人?躺在这里,只觉Yin风阵阵,只想这一夜过去,梦就醒来。
翌日。大家吃过早饭,端木光坐在无忧堂,手边放着几样东西,匕首,毒药,信号弹,这些是要交给左铭源的。
“我不要这些。”
“你今日是冒充皇夫,带着这些防身,只要有任何机会,就将南宫舞天杀了,为我们的姐妹报仇,你需知道姐妹们死得有多惨,这是计策,事情成功之后,就发信号弹,我们在宫里的人会接应你。”
左铭源问她,“你就这样舍得我?”
“别说什么女儿情长没出息的话了,为了大业,只好牺牲小我,你应该有这个觉悟才是!等夺了国家,我们有的是相聚的日子,你懂么,我很爱你,最舍不得你。”端木光不得不呕心的挤出几句rou麻话来,安抚左铭源。
“嗯,我知道了。”
端木光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让左铭源把东西吃下去,左铭源再三的问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