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不耐烦了,玉还君冷嘲了自己几句,学习国王的动作,语言,形态,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冒充国王,但是人最想做的果然还是自己!
她正出神,就听身后有人叫她,“玉姑娘。”是左铭源,玉还君慌得将面具戴上。转过身笑道:“殿下怎么来了?”
“特地找你。”
“哦?找小女子什么事?”
左铭源特别告之其来意,玉还君用袖子掩住嘴唇发笑。“这点小事也会难倒殿下吗?真是难得,小女子要是陛下的话,相信您不管送什么都会喜欢的。”
“会吗?她特别挑剔,要是选了她不喜欢的,哼哼,就等着被扔进垃圾桶,再被冷嘲热讽一番。”左铭源打了个激灵,她才不要。“姑娘你上次送的小玩意儿,就特别讨她的喜欢,我想你这么会送礼物,不给我出个主意,我可真是头大了。”左铭源说着就去抓后脑勺,把头发都抓乱了。玉还君让她别抓了,发型都乱掉了,披头散发,这一抓,一把乱稻草似的,她替她用手指梳理了一下。
心道:“左铭源也真够笨的,是人都看得出来,南宫舞天最在乎你,什么都不要做,把自己送给她就好了,还在这傻纠结什么,真不晓得南宫舞天到底喜欢你哪点?说笨吧,平时都很灵光,说灵光吧,也笨得可以。”
她也不知道是被激起兴趣了,还是怎么,答应要陪左铭源去选购礼物,多个人就多个办法,多个意见。因此接下来这几天,左铭源一有空就邀请玉还君逛街,晚上照旧回来,一切如常。
正是因为一切如常,反而让南宫舞天不舒服。怎么说呢?南宫舞天想着再过几天是她的生日,她不好明着说要礼物,好像她多在乎那些不值钱的东西似的,可她又期待左铭源能送点啥。成亲以来,什么都没给她买过,她这心里像是跟自己赌气似的,要左铭源知道,又不肯直说,只是有意无意的和侍女们闲聊,让左铭源知道自己要过生日。
心想着等她知道了日子,大概会准备什么惊喜送给她,难免会有些和平时不同寻常的地方,比如:为了挑礼物而到处奔波,晚回来什么的,但实际上,一切如常,只是回来的时候老是喊累,往床上一倒就睡死了,再推她也不肯醒。
“工作有这么累么?”
左铭源哼哼唧唧,“嗯。”
“你是院长,所有事都可自己安排,让别人去做,你自己偷个懒儿。”
“知道了。”
嘴巴上说是‘知道了’,可照样接连几天回来都累成一团泥似的,两人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南宫舞天感觉两人的关系比之前还不如!
躺在床上,南宫舞天睁着眼睛看着左铭源的背,心道:“她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不然怎么对妾身这么冷淡,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竟然勾我的人,简直活得不耐烦,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小刀子抹脖子,白绫上吊,绝对不会让那人好过!”南宫舞天恶狠狠的诅咒着。
没过几天,南宫舞天的生日到了。文武百官忙着送礼物不迭,宫里人来来往往的,很是繁忙,因南宫舞天心情着实不好,所以说要取消办宴会,韦英给她建议,“陛下的生日,是国民的大事,怎么能随便取笑,陛下不想出席也好,就有微臣和容大人来负责接待。”
被这样建议,也只好由她们了,她们总想着她的体面,以及如何爱戴百官和万民,她心里是无所谓的,因心情欠加!所有人都给了礼物,唯独左铭源没动静,一点动静都没有,连生日快乐都不曾与她说,她心情黯淡,感觉被冰水包着,恨不得那次死在子母河里就完了,活着还要面对更多的失望。
南宫明秀派人过来,请她吃自己的小酒席。来人道:“国母说了,今日请了朋友一起过生日,让陛下务必前去,陛下既不想和文武百官吃饭,这顿小酒席请一定赏光。”
南宫舞天正感觉烦闷,本不想去的,偏侍女像是知道她心思似的,补充道:“殿下已先去了。”
“她去了?”什么都不跟自己说,也不约自己,南宫舞天的嘴脸恶劣的要撕人,她道:“摆驾!”侍女喜滋滋的应着,让人拉过宝盖香车,心道:“还是国母有办法。”
南宫舞天到的时候,南宫明秀那里请了几个熟人。容袖里,韦璧云,原打算请韦英的,因她自请去照应文武百官了,丝蕴、莲蓉也做了这里的客人,还有玉还君。南宫明秀见她来了,忙让她进来,指着座位道:“小寿星还不上位坐了。”桌上摆满了许多菜,中间放着个圆圆的东西,南宫舞天不清楚是什么,所以多看了两眼,又往左铭源脸上扫扫。
南宫舞天坐了上位,再一看,她旁边是玉还君,玉还君与她点头问候。南宫明秀笑道:“你说巧不巧,今儿也是玉老师的生日,我让她来一起庆祝。”她特指着中间那个圆圆的大蛋糕,“这是铭源做的,给寿星庆生,铭源这叫什么来着?”
“蛋糕。”
“对,上面还摆了许多水果,你们一定要尝尝,还有这白白的叫nai油,甜甜的,做的一层一层,上面插蜡烛,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所以特别的有趣,还有牛排吃,得用刀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