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hy来塞班,柏南筝拿到戒指之后,也没有像之前想象的那样弄一个天花乱坠的求婚仪式,她尽量低调的趁着小秀睡觉的时候把她家的祖传戒指套进小秀的无名指上,心里也盘算好了,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小秀去念书,天天呆在教室里还是最稳妥的。
☆、75二十八 紧紧的抱着你
塞班之行在愉快中铛铛铛的结束了,而让小秀全面适应雨都生活的行动才啪啪啪刚刚开始。
柏南筝表示,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也是一个甜蜜的任务,更是一个任重道远的任务。一方面,她盘算着,此任务可以将那个曾经和李冬梅远赴香港、完全和她的生活轨道远远错开的司燃逐步拉回来,另一方面,她可以像在言氏一样,在司燃面前大大的刷新她的个人形象,柏南筝半夜睡起来尿|尿都能清楚的知道,目前小秀对她的愧疚、补偿、感动心理占得比较大,爱情的那部分亟待她猛烈地去唤醒。
去塞班这一趟,柏南筝没发现小秀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小秀仍旧是认真画画,等着柏南筝给她安排学校。
柏南筝从塞班回来后,手头的工作是平时的两倍,安排学校也只能闲暇的时候去跑跑关系。在公司里,她明显感觉到言战和言忱之间的裂痕有不断延伸的趋向,言战这个月批得三个项目,有两个都是和言忱下半年的计划对着干的,公司的气氛愈发不妙,平时巴结着柏南筝的人都开始言辞小心了,柏南筝说话也留了十二分的小心,她没听到言忱有什么特殊指示,言战这头,也暂时没撂下什么石破天惊的狠话,柏南筝只当是这两位又较上劲儿了。
这不,华灯初上,有几个求着柏南筝办事儿的小经理,正满面忧色的瞅着柏南筝呢,寒暄了两个来回,该上正题了。
“柏秘书,您再品尝一下这瓶红酒?我给你倒上?”
瞧着这位小经理的哈巴脸,柏南筝笑了笑,捂住高脚杯口,认真的说:“不能再喝了,我还得自己开车回家。你们有什么事儿,说吧?”
酒不喝,只能上烟,有人给柏南筝点了一根烟,套近乎道:“南姐,我们哪儿有什么事儿啊?明儿是周六,想请南姐去同州乡下看看,这不夏秋交替,那里的景色可真是漂亮!”
“真的啊?”柏南筝倒是被提醒了,她吸了一口烟,同州乡下这季节确实梯田袅袅,野花烂漫的,跟这帮男人一块去没意思,要是带着小秀去写写生,游游谷,那才叫赏心悦目。
大家伙瞧着柏南筝那脸色,就立即逢迎道:“我有个亲戚在乡下有个小别墅,南姐要是去,我立马安排好,您看,成吗?”
“太成了!”柏南筝拍了拍那经理的大腿,柏南筝其实脑子里正提溜着,怎么给小秀找回童年呢?同州离司燃小时候住得那个小镇挺近的,只要绕个路也就到了。倒不是柏南筝心细能想到这一茬,给司燃专治失忆的刘彤刘大医生说了,近年的记忆和童年的记忆相比,还是童年的记忆更加鲜明,或许可以试试去找找司燃的童年?当时听刘彤这么说的时候,柏南筝觉得挺鬼扯,现在反倒……她想到了司燃的大哥大嫂……
“……南姐,南姐?您想什么呢?”有人把手在柏南筝眼前晃了晃,柏南筝才知道自己是走神走远了,她瞧着面前这几位,说:“有什么立马问吧?看在你们的孝心上,我倒是愿意知会你们一点事情。”
“南姐,我听说,最近言总把言董给得罪了?”
“是么,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瞎Cao心这个干嘛?说到底,这二位还是亲兄妹呢。”柏南筝回答道。……心里想着,这还得了?言战和言忱较上劲儿是常有的事儿,这次怎么把这些虾兵蟹将都惊动了,该不会是谁在背后吹什么妖风吧?
“有人说,言董准备把言总给开了?”
“哟呵,谁这么恨我?把我顶头上司开了,我喝西北风去?”柏南筝不屑的笑了笑,现如今在国内,柏家除了一个酒店两个餐厅,就没别的产业了,而且这产业还不归柏南筝,是她姐柏希冲的,国外的产业少,都攥在她老爸老妈手里,自打柏家被言家吞了后,基本上家族内的都是自谋出路,柏南筝算是在国内混得好的,她掂量掂量了账户里的存款,小秀上学、找工作、买车、买房子、着装费、交际应酬费等等等,再怎么算,她都绰绰有余。柏南筝抿了一口红酒,看向众位,说:“你们就安心做自个儿的事儿,别没事瞎揣测。”
“柏秘书啊,我们可是邱经理介绍来的。”一位经理喝得脸红红,他望着柏南筝,“看在邱经理的面儿上,您这口风也透得太紧了点?”
“是啊,我们也不图什么,早知道点东西,好早做好准备,不是?”
柏南筝知道这帮人是要站队,要是言战有个万一被开了,他们要积极抽身而退,继续吃言氏的这口饭,她笑了笑,“邱经理?”柏南筝站起来,怪就怪在她最近忙忘了,可总觉得眼睛里有一颗沙子没揉出来,愣是没想出来,她从塞班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位曾经看小秀表演、曾经向孟霜霜举荐小秀的“大功臣”给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