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命,不忙不开心。
哎呀,她身上怎么那么多属性让她想骂娘!
王晓武还是那个二逼,懒散不干活跟那个病患家属偷鸡摸狗。
孙若溪还是那个脑残,忙来忙去把事情搞的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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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秋彤呼吸着满走道消毒水的味道。
好吧,这才是她的生活。根本就不应该出现一个人,姓夏。
“习小邪!”
她忙忙碌碌在走道的人堆里挤来挤去赶着给病人送药的时候,有人喊了她一声。
声音比较戏谑,带着笑。
习秋彤撞在一个病人身上,差点摔了一跤。男病患把她扶住。习秋彤慌忙的站好,皱着眉头去看谁在喊她。长长的走道里,挤着各种人。手背扎针的,浑身是血的,哭爹喊娘的。
“哎呀哎呀,习秋彤,你怎么把我都忘记了。”有个脑袋缠绷带,胳膊也挂绷带,长发披肩,脸上晒的肤色不匀跟西藏人似的一女人,坐在走道的椅子上似乎是等换药,一身去远足的标配,军绿的外套,布裤子,登山鞋,脚边一个大大的帆布行囊,受了伤却笑的肆无忌惮,热情的跟习秋彤打招呼。
习秋彤认出是个老熟人,老朋友。
“我的天啊,陆汶!你怎么又搞成这样了?你爬雪山滚下来了?”习秋彤一脸惊讶的看着对面受伤的人。自打习秋彤调来这个科,每隔半年时间,这个女人就能跟神一样冒出来,不是她看外伤,就是她随行的队员来看伤。
女人被她的话逗的咯咯笑,起身走到习秋彤身边乐着道:“成功登顶,一点轻伤而已,想着你不容易,带伤回来给你们医院创收,让你拿点奖金,你欢迎吗?”
也许是天Yin憋了几天,把习秋彤憋坏了。
也许是碰见了一个不要命满世界乱晃没心没肺的主儿。
也许是习秋彤看到走道那边路过来找她的夏未岚。
习秋彤对着一个老熟人,满心欢喜,特别自然伸手去搂朋友的脖子,笑的散去了自己心里好几天的Yin霾:“特欢迎!我欢迎死你了!你再不回来我就以为你死在尼泊尔了。”
“哎呦,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就可劲儿咒我。”叫陆汶的姑娘,呵呵直笑,弯腰找一个合适的姿势让个子不高的习秋彤搂自己的脖子。
习秋彤笑了:“坏人还能想着给你让你不排队换药啊?”
“那我得谢谢你,我排队等俩小时 了,等得我脑袋上的口子都快裂开了。”陆汶不漂亮,笑起来却像曝晒的阳光。
“走吧,我给你换药。”习秋彤松开她,开开心心扯着她一个胳膊,大大方方走过夏未岚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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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没有打招呼。
可能也没看见夏未岚,没有听见夏未岚喊她。
这世上大概也没有一个叫夏未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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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的典故
窗口有些灌风,护士站的休息室习秋彤被人逗的前仰后合。
“当时的天气特别糟糕,地势又松又滑,我们只能顺着山崖往下走,突然哗啦一声前头的小路就塌方了!我们两个师兄当时身子一歪同时就滚下去了!”陆汶故作紧张的皱着眉头跟习秋彤讲着故事。
“呀,那你们得赶紧救人啊。”习秋彤鼓捣着从换药室拿来的药。
“当时一队人都吓死了,看着两个人滚下去,可又都不敢动,因为山体还在晃。等晃完了,我们队长拿着对讲机就开始喊,老三,老四,你们情况怎么样了?”陆汶学着当时队长的口气。
“不会真的出事儿啦?”习秋彤听得上心了。
“过了两秒,老三就回话了,我没事儿,就是脚可能骨折了。大家一听放了点心,老三应该可以救。队长就继续喊,老四老四,你怎么样?能爬上来吗?老四马上也回话了,你猜他怎么说的?”陆汶看着习秋彤。
习秋彤摇头表示猜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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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姑娘学着声音道:“他喊啊,我不能爬上来,我还没掉到底啊!”
习秋彤拧着眉头楞了一楞,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有点冷,有点恐怖的笑话彻底把她给逗乐了,伸手拍着陆姑娘的头笑道:“坐好!给你换药,可别嫌我手重啊。”说完按着陆羽就解她脑袋上的绷带。
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凑近了的女护士,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一股酒Jing的味儿,陆汶端坐着笑了道:“刚好让我看看这回你手艺进步没。”
“病痛,在所难免,和我的手艺没关系。”习秋彤一边笑一边动手去扯她脑袋上的黄纱条。
陆汶哇的一声就喊出来了,疼的眼泪快掉下来了:“大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个使得是杀人的劲儿啊!”
“喊什么喊,胳膊都断两回了,你还能怕这点疼?”习秋彤抿嘴偷笑了,俯□仔细看她脑门的伤,挺长一口子横在额头,缝了好几针,红红的rou往外翻,习秋彤用酒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