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从不曾落下。
这幅模样却分外诡异,看得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看守的侍卫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呵斥道。
让人意外的是朝凰没有说什么,放下手,重新回到床铺上,靠着墙,扯过被子蒙住头。
侍卫面面相觑,暗道,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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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呢?”西风北烨执笔写着书信,一边问道。
“夫人去了地牢。”旁边伺候的人低头回道。
西风北烨的手一顿,继而说道,“雨薇的牢房不用迁了,如果她不吃饭也别再勉强。”
“是。”
看人退了出去,西风北烨方叫暗卫出来。
西风北烨问道,“西风锦现在有没有什么动作?”
“云祁太上女皇把持了后宫,只不过西风锦还在皇宫困着,他的人潜不进去,他应该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他最近有些太过安静。”暗卫悉数将得知的消息回禀了西风北烨。
“知道了,你退下。”
西风北烨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写着的书信中。
暗卫回的消息中只可信一分,有九分都是假象。
西风锦若是真有那么简单他又何必那么忌惮?
哪怕他经营数年也只得朝中半数的人支持,剩下的居然都支持太子登位!甚至他那些所谓的兄弟,一群野心勃勃的家伙,居然也有拥护太子的意思,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停笔,西风北烨拿起纸张吹了吹,再看了一眼无误,盖上私印,这才郑重的装进信封。
叫来他亲自训好的一只信鸽,将信捆绑好。
不过,任你西风锦手段再通天,有了朝央这个助力,那个位置也与你无缘了。
他也是在那次谈话中才知道,传说之中的朝央,未满双十,却真正是大陆上数一数二的恐怖人物。
接下来他只需要按着朝央的意思来,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把恨之入骨的西风锦踩在脚底,让他知道,既然当了人家的男宠就得做好自己的职责,别再肖想着不属于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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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看怎么样?”佛桑领着朝央走进购置好的房子,一边介绍着。
只是却没有带朝央四处转转,而是直接带回了主卧房,伺候着朝央歇下。
朝央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到了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得待在床榻上了,每天的药汤也多了一碗。
“挺好的。”朝央点了点头,“大皇子来信了吗?”
佛桑刚想回并无,一只信鸽却在这时候飞了进来,停在了桌子上。
“是大皇子的信。”佛桑取下信,看了眼信封上去的名字。
“给我。”
接过信,拆开,花了一分钟就看完了。
重新把它装进信封,“书文,把它放起来。”
一旁默不作声的书文点头应是,接过信,先放进了怀中。
“还有,接下来无论海时做什么,只要不是罪恶滔天,你们就别管她了,也别来和我说。”
朝央闭上眼睛,气息紊乱,哪怕是进入了睡眠也觉得不安稳。
佛桑和书文相视一眼,留下了比较细心的佛桑。
佛桑将门栓住,转而又将窗子也栓紧了。
她想要自由,而宸永乐哪怕死了她也不能如愿,除非利用朝央。
只有朝央愿意帮她,她就可以从宸永乐那里拿回解药。
朝央一定不能出事!
缓缓褪下衣衫,佛桑只留了一件肚兜,轻轻的爬上了床,放下床幔。
不久后传来女子黏腻的娇喘。
【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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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文发现佛桑在朝央床上的时候,脸都绿了,特别是对方什么都没穿。
“……你简直……不知廉耻!”书文怒道。
佛桑在主子病重的时候居然也下的去手?而且是两个女人!主子要是醒了该怎么面对?
佛桑失去了大量Jing元,现在的情况比起朝央也好不了多少,她几乎一动弹都浑身不得劲。
此刻也没心情和书文解释什么,吃力的起身,拿了旁边早放好的薄毯裹住自己,就这么下了床,下床时差点摔倒在地上。
书文瞧见了佛桑露出的肌肤,冷哼了一声却没有转头,都是女人,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
“主人差不多要醒了,她若问起,你只说我这次双修没碰主人就好了。”佛桑唇色发白,“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在帮主人,没有对主人做不敬之事!”
只是……佛桑一想到刚才自己抓着朝央的手,做那种事……那双Jing美无双的手助她到了顶峰……脸都烧起了红云。
其实她还是亵渎了朝央吧,虽然只有一只手……
书文见她发白的唇,也没多说什么,冷哼一声,道,“你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