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g停顿那么久?
就算时楚夭再妖Jing,再吸引人,时楚夭也是女人,她和时楚夭都是女人,她盯着另一个女人的xiong看那么久,而且还是堂而皇之介入她家庭的女人,Yin宓微忽然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时楚夭的蛊。
跟时楚夭呆久了,不仅行为会脱轨,就连理智也会逐渐飞走。
Yin宓微忽然觉得原本心里那种想要看看时楚夭想要干嘛的念头渐渐平息了,时楚夭这个妖Jing般的女人,素来我行我素惯了,理所当然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Yin宓微纵容她一整晚,可以让自己暂时忽略时楚夭是她家庭第三者这件事,就想看看时楚夭究竟能放肆到什么程度,也想看看,时楚夭究竟在她能承受的范围里掀起多大的风浪。
所以当时楚夭被她拽下来的时候,Yin宓微心里是觉得舒坦的,不过,却并没有放松的感觉,时楚夭的尖牙利爪随时都会卷土重来,她只能在楚夭暂时受挫的空档,享受来自时楚夭的低气压,如此,便可汲取下一次对抗时楚夭的力量。
“我很疼啊,你满意了吗?”时楚夭忽然开口,侧过头来盯着Yin宓微,嘴唇微微翘起,原本一脸肆虐的样子消失不见了。
Yin宓微微微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时楚夭的眼睛里泛起了水珠,眼角也瞬间就红了。
时楚夭哭了?
Yin宓微愕然,原本以为时楚夭会以更加嚣张和强硬的态度反扑而来,没想到时楚夭竟然会哭。
不知是眼泪还是雾气,时楚夭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在周围的氤氲中显得shi漉漉的,时楚夭的眼睛本来就很亮,被眼泪浸透之后,竟然有眼泪汪汪的效果。
虽然按照Yin宓微的判断,时楚夭绝然不会流出如此多的眼泪,但是此刻,时楚夭便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Yin宓微顿了顿,问道:“哪里疼?”尽管不想对时楚夭展现仁爱,Yin宓微惯有的修养让她无法继续对如此弱势的时楚夭不闻不问。
时楚夭不说话,顾自蜷缩了双腿,抱着膝盖在原地而坐,把下巴枕在膝盖上不再说一句话。
Yin宓微抬眼瞧见时楚夭的膝盖红了一块,想了想,Yin宓微往时楚夭的位置挪了挪,伸手覆盖住那一块红,轻轻揉了揉。
时楚夭发现Yin宓微专注盯着她下巴的样子美极了,Yin宓微明明还是刚才那个Yin宓微,但是知道此时此刻Yin宓微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虽然只有那么一瞬,时楚夭也觉得心里某种情绪似乎逐渐平静下来。
Yin宓微的睫毛上沾了水滴,耳边的发也shi哒哒的,时楚夭情不自禁伸出手,用指腹捻去Yin宓微发间的水滴。
Yin宓微手上动作停顿了片刻,抬眼来瞧时楚夭。
Yin宓微的眼神仍是清冷婉和,看不出一丝一毫情绪的波动。
时楚夭蹙蹙眉,Yin宓微明明现在再对她做着和她冷寂眼神不一样的行为,可是为什么仍然能那么冷静,那么不为所动呢?
若她此刻面对的是男人,无论是怎样的男人,早就跪倒在她面前对她俯首帖耳,嘘寒问暖。
可Yin宓微绝对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Yin宓微对她越冷淡,她就越想要靠近Yin宓微呢?
时楚夭俯身过去,轻扣住Yin宓微的下巴,慢慢贴近Yin宓微,轻轻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掉Yin宓微睫毛上的水滴。
Yin宓微的身体好凉,时楚夭不自禁想要抱住Yin宓微,让Yin宓微在她的体温之下变暖。
此刻她和Yin宓微的距离这么近,近到她可以听清Yin宓微呼吸的频率,Yin宓微对她的靠近既没有躲也没有闪,甚至连呼吸都依然平稳。
时楚夭直视Yin宓微的眼神,忽然发现Yin宓微也在看她。
“时小姐,你习惯对任何人都如此么?”Yin宓微扫视着时楚夭的脸,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时楚夭觉得Yin宓微话里有话,却不敢深究其中的意思,Yin宓微应该并不知道什么才对。
Yin宓微伸手抚过时楚夭的脸颊:“你是不是很喜欢有人为你臣服,为你倾倒,甚至,为你疯狂?”
时楚夭没说话,Yin宓微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还喜欢去动,根本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我……”时楚夭觉察到Yin宓微的意思,一时无言。
Yin宓微在时楚夭出神的空隙,起身披了浴袍离去。
片刻沉静之后,时楚夭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没错,Yin宓微知道她的开门密码。
时楚夭一下坐在地上,大大吁了一口气,她这才发觉脸一直发烫,Yin宓微离开后,这种发烧的感觉并没有立刻散去。
Yin宓微回到家的时候,客厅一片漆黑,Yin宓微摁了开关,发现季元修正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在看着手里的东西。
季元修原本在英国出差,没有通知她就提前回来。
不过她也并不感兴趣。
Yin宓微自从和季元修结婚之后就从未过问季元修的行踪,也不关心季元修的个人生活,两个人之间始终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