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了下,绷紧着身体,感觉电线没有温度的黏贴在身上,荼靡还是让自己顺从缓和僵硬的身体:「让你失望了,恐怕埃还会继续和我看下一个世纪的烟火。」
「如果小姐允许,埃可以一直陪伴下去。这是埃自愿的,只要小姐愿意,埃愿意献上自己,哪怕是成为棋子或者是祭品,一直到生命尽头。」
拿起折好的衣物,她赤着脚踏上冰凉地板,在走进厕所前结束这个话题:「既然要跟,那就准备吧!」
头也没抬,男人继续看着报表,只是随口回应:「不错,总是没迟到。」
冷眼看着他的道歉和笑脸,偏着头她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世界还有谁跟我最相像呢?也不过就剩下你而已,我还有什麽能够抱怨?我还有什麽不满足?」扬起有点扭曲的笑容,却更贴近人类。
在管家说出这段话以後,荼靡突然离开他的怀抱,回到冷清态度看着他:「你没有欠我什麽,不需要这样做,你得为自己负责。这样的情感,太沉重,埃啊!你一直都该明白,这样的情感让我背负,太看得起我了。」
「没有教养,下去。」语气淡淡的,男人挥了挥手,总算抬起头来,微皱着眉。
多麽可怜,只是因为让我捡到你,让你活了,却让你得痛苦的走下去,可怜的埃,可怜的埃。
侧身收拾餐盘,在离去时候将门带上,埃又是那个条理分明的管家,尽量维持表面的假象,或许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耸耸肩,女人扯着很僵硬的微笑随意跳上一旁桌子:「因为设定,不得已遵从。」
不可置否的将她放上医疗椅,「毕竟这耻辱一直存在,让我很刺眼。」将线路一条一条接上她身体,衬衫被无所谓解开,包括裙子都被扔在一旁,那男人没什麽反应,只专心在萤幕开始跳动的数据。
每一次,当他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时候,眼前冰冷的女人,却用着几乎快要烫伤他的语气,重复这样的话,一次,又一次。
「是,小姐。」
「午安,先生。」轻巧走向穿着白袍的人,她用甜美而没有生命的声音问安。
圆润的下巴,让它舒服的半眯着眼,撒娇喵了几声。
不搭理她的问话,男人反客为主,沉稳将她抱起,走向实验室,一边恶意反击:「一直跟在你身边的狗呢?怎麽反常没跟进来?」
叹口气,女人单刀直入发问:「只可惜,这样的失败品却可以和我一起走下去,所以你很不满?」
偏着头,她微微上扬唇角:「那也是你的作品,这样说好吗?」却让人感到心惊。
静静等着对方的未竟之语,幻灭温雅脸上,收敛的很乾净,却还是有种山雨欲来的残佞。
没有回答,幻灭执拗的固执发作,这不能解开的谜题,对於受过严苛训练,善於追猎的自己来说,简直是种污辱,让他怎麽回组织去面对主上,面对她。
「你是知道主人喜好的,这是设定的一部分不是吗?」
抓住话柄,幻灭锐利质问:「背後原因,是你不想说明的原因?」
幽幽叹气,荼靡看着他的脸,有种灰烬般的温柔:「那麽,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让你痊愈。」
惊觉到自己言论带来什麽样影响,埃万分内疚的道歉,「是埃的错,请小姐原谅。」重新挂上笑容,埃又是个专业管家,只有些来不及敛去哀伤,不只是为自己,也为他效忠的人。
忙录的c" />控电脑,一边输入复杂的指令及数据,男人还有馀力嘲讽:「下个世纪?你野心可真不小,」不怀好意瞄了她一眼,有些冷笑:「我确定如果是你还有可能办到,埃?哼哼,我很好奇。」
没有听话站下地面,女人反跪坐在桌上,攀上男人颈项,大而圆润的眼眶像猫一样,在眼尾有点凤影,咖啡色眼珠子没有喜怒的看进他眼里。
扬起似笑非笑的脸,荼靡轻轻回避掉他的质问:「这是一种直觉,而我胆小的完的话,而因为如此扬起一丝激动。
不遑多让,荼靡缺乏表情
颇有深意看了他一眼,荼靡甚不在意的拨弄自己被解开的衣物,甚至有些无聊的玩起指甲:「会的,埃他会一直跟在我身後,我还想看见你的死期,好让他送上白嫩鲜花。」
***
而他们心知肚明,这种假象不能持久,甚至脆弱的禁不起触碰,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它崩毁。
浏览过基本资讯以後,男人满意笑着,好心情回话:「我是满期待你献上什麽样的花,这对我来说可是举世无双的赞美。毕竟……」轻柔将线路拔除,他有些愉悦的帮她将衣物重新穿妥,才继续未竟之语:「你可是我今生为止,最完美也最得意的作品,荼靡。」
「失败品,没有任何意义。」男人算得上俊帅的脸,理所当然毫无愧疚的冷哼,又或者,这对他来说其实是耻辱。
「知道以後,你只要相信,不要去探就背後原因。」认真说着,荼靡j" />巧脸上布满严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