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本王和长公主的事,你也要过问吗?”
婉晴见司马凌玉变了脸,赶紧起身,半跪下去,“婉晴不敢,只是好奇。王爷别生气,婉晴下次不敢了。”说着说着,婉晴居然哭起来。
司马凌玉本来也就是只想逗逗婉晴,没想她这样不禁吓。
司马凌玉探身拽婉晴起来,“这怎么就哭上了?”她让婉晴再次坐在自己腿上,“本王只是告诉你,不要打听长公主的事,万一被她知道了,你小心会挨说。”
婉晴哭得梨花带雨,她伏在司马凌玉肩头啜泣。
“好了,乖,不要哭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司马凌玉好言劝着婉晴,她现在对婉晴是有点怜惜的,因为她知道长公主会除掉她,只是早晚的事。“你再哭,本王可要走了。”
司马凌玉说着,佯装要起身,婉晴紧紧地拽着她的袖子,“王爷不要走,婉晴不哭了。”她冲着司马凌玉绽开一个带泪的笑容。
司马凌玉有点心痛,婉晴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却注定在这场战争中早早地牺牲。司马凌玉很想对她好一些,尽管她知道她对她越好,长公主越嫉妒越生气也就会越早地除掉她,也才能彻底的成为自己的人。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既然已经知道会有坏的结果,只能让过程更好些了,不是吗?
“王爷,晚上来吗?”正在司马凌玉想着这些,耳边传来了婉晴有点胆怯的声音。
司马凌玉看着脸上还有泪痕的婉晴,帮她擦了擦眼泪,说了句,“好!”
司马凌玉吃过午饭带着阿越又出府了,去“搏君社”的路上,阿越回报说,“少爷,今儿府上又少一人!”
司马凌玉听着,没言语,她知道这当然还是长公主的杰作。
“均离那边有消息吗?”司马凌玉每日都会问问云姐姐的情况。
“少爷,均离说五小姐和兰儿有连诺在,疗伤,调理,已经好了大半。五小姐也不似之前虚弱,现在每日可下地行走半个时辰。”
“嗯,那就好,对了,我让你寻的老夫妇找到没?”
“已经找好了,现在也已经秘密地藏在均离他们那儿。”
“好。今日起让他们和五小姐见见面,熟悉熟悉,我是打算过段日子,迎娶五小姐入府,总得给她一个新的身份,才不会被阿玛的人怀疑。”
“少爷,若想给五小姐新的身份,地点怕是不能在人群密集处。其实,那客栈附近就少有人烟,只住了几家。”
“是吗,如此甚好。那便就近在那儿寻座宅子,买下来,打点好附近的人,若有人问起知道如何回话就行。”
“是,”阿越答应着,但还不甚明白,“那五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就说是出身于没落的书香门第,家道中落,只能买了旧宅,安居在城边。”
“好,阿越知道了,今晚便去筹备此事。昨儿皇上来了诏书,说明晚让进宫参加中秋家宴,和长公主一道。”
“长公主知道了吗?”
“知道的,昨儿的诏书是长公主接的。”
“好,走吧,咱们去‘搏君社’,看来过了今天,静文格格和我,便再做不成兄弟了。”
下午老时间老地方,司马凌玉和静文格格如约而见。两人将要分开时,静文格格无比遗憾地和司马凌玉说,“凌玉兄,明日中秋佳节,小弟怕是不能来赴约了。”
司马凌玉笑笑,“无妨,中秋佳节,本就该和家里人团聚,为兄怎会不懂人情。你我兄弟情谊长久,来日方长,又岂能只争朝夕。”
“不瞒凌玉兄,其实小弟最不喜这热闹,觉得不如和凌玉兄安静的说说话来得自在,只是有些应酬不得不去。我们后天再见,可好?”
司马凌玉笑笑的答应着。
静文格格回到王府,已经月上柳梢,一进门便见自己的阿玛在等着自己,“文儿,你最近都回来这么晚吗?”
“也不晚嘛,阿玛,你今天怎么有空理我?”静文格格撅着小嘴,抗议着肃亲王平日里忙朝堂上的事,都没空陪她。
“阿玛知道你怪阿玛忙,可是阿玛可没有忽视你呀!”肃亲王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一身男装打扮的爱女,“阿玛知道你的秘密。”
静文格格睁大了眼睛,“我的秘密?”随即有些心虚,“文儿能有什么秘密?”
“嘿嘿,”肃亲王笑了,“那你脸红什么啊?”
“阿玛!”静文格格叫了起来,“你说什么呢,我可没脸红。”无论阿玛怎么说,自己绝对不能说出认识凌玉兄的事,凌玉兄说过,不想让人知道的。
“那阿玛问你,你每天下午都干什么去了?”
“我当然是去听书啊,阿玛你不是不知道文儿爱听书吧?”
“那听书之后呢?”肃亲王派人跟踪过女儿,知道她每日听书之后,都和一个男子去竹林练武。回报的人说,此人没有识出文儿的身份,和文儿称兄道弟,还交文儿武功,看上去没有什么企图。
文儿最近常常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