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都和她谈练字的事,自己没有显赫的身世背景,又无才学,要想得王爷宠爱,便要加倍努力,王爷是个爱美也惜才的人啊!
司马凌玉在内间很快就睡了,正如婉晴刚才所说,这“暖晴阁”是暖和极了,阳光透过纸窗照在司马凌玉的脸上身上,暖暖的,是好睡觉。
而此刻,有个小侍女从“暖晴阁”正门对面的树后,跑走了。她急急地跑到长公主房里,将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给了长公主。这个小侍女是长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到了额驸府,被长公主安排做她的眼线,负责每日打扫“暖晴阁”外的空地,顺便留意婉晴的一举一动。上次婉晴要收买她的随嫁嬷嬷的事也是被她看到的。
长公主听了小侍女的回报,没有多言语,“好,你下去吧。有情况再来报。”
小侍女闻言乖乖退下了,屋内只剩下长公主。额驸居然教那婉晴读书识字?而且还那么亲密。她与自己何尝那么和谐亲密过?难道额驸不知她是皇额娘派来的,不该如此亲近吗?记得自己提醒过额驸,难道她忘了?还是额驸真喜欢上婉晴那丫头了?
长公主皱着眉,有点疑惑,皇额娘派婉晴来,到底是监视自己还是监视额驸的呢?看样子婉晴倒也是真喜欢上额驸,就算真有什么,她又怎会如实回报呢?这样一来,她便成了弃子,到时候她若还不知收敛和自己争宠,那便别怪自己心狠了。
不知皇帝昨夜和额驸都谈了些什么,额驸那么晚才回府。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机会问问她呢。
话说司马凌玉在“暖晴阁”睡得不错,大约一个时辰,便听到窗外黄鹂鸟叫。司马凌玉一下子就醒了,她知道这是阿越不得见她而又有要事回报时,就会发出这种暗号。司马凌玉迅速起身,出了内间,看到婉晴依然在伏案写字,说了声,“你好好练,本王回房也看会书。”便走出“暖晴阁”。
婉晴看到司马凌玉睡醒,刚想问,“王爷睡得好吗?”可还没等她张口,司马凌玉已经走远了。
司马凌玉回到自己房里,不一会阿越就在门外叩门。司马凌玉开了门,在阿越身后关上,便急急地问,“可是有消息了?”
“少爷,均离和林石来信,说找到五小姐和兰儿了,只是感觉不是亲王的人,没敢贸然出手,人已经在掌握中了,等少爷指示再行事。”
不是阿玛的人?这怎么可能,“在哪儿找到的?”
“在距离京城七百里外的一个叫‘溟水’的小县城的一家青楼。”
“什么?青楼?”司马凌玉大惊,“如何会在青楼?”
“这个属下不知!”阿越只知道找到了,急等少爷指示好救人。
“真是愚蠢,还等什么指示?当然速速救人,青楼那是什么地方他们不知道吗?”司马凌玉有些生气,这几个跟着自己的死士,忠心可嘉,有时不会变通死心眼,又让人着急。
“你这就联络他们,尽早将五小姐她们救出,先带回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今晚与他们会合。”
阿越领命后,急急地出去了。
第三十五章
阿越走后,司马凌玉坐在椅子上,心绪不宁,这太奇怪了,居然不是阿玛的人?还是中途又发生了什么,云姐姐她们怎么又会到青楼?太多的疑问需要解开了,还好,均离他们不负所望,终于找到了云姐姐。也不知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凌玉正在房里想着这些让人心忧的事,突然有人叩门,她以为是祁管家又来报什么事,刚想说她在看书别来烦她,可是,门外传来的是长公主的声音,“额驸,粟盈可以进来吗?”
司马凌玉起身给长公主开门,将其迎了进来。
长公主见房里只有司马凌玉一人,“大白天的在自己家怎么还关着门?”随即看到案几上放着本看到一半的书,连忙说,“粟盈是不是打扰额驸看书了?”
“这是什么话,你来找我,怎会是打扰?不过我看书时不喜欢分心倒是真的。”司马凌玉若有所指,“门外那些眼睛让我难以专心在书上。要说我也并非读得多么认真,也不过随意看看罢了,这或许是自小养成的习惯,还是喜欢闭门读书,安静。”
长公主回头撇了眼门外,确实隐约有下人有意无意地往房里瞄。她走到门边,亲手将门关上。她也不喜欢自己和额驸的生活都暴露在别人眼中。看来是得有所行动了。
“额驸,粟盈来,是给额驸这个。”长公主说着从腰间摘下一个香囊,“这个旁囊是粟盈这几日为你亲自绣制的,内含白芷、川芎、芩草、排草、□□、甘松、高本行,还有粟盈前几日去‘虔云寺’给额驸求的驱邪的灵符,希望额驸日日佩戴在腰际,以保平安。”
原来粟盈出府去寺庙是为自己求平安符,司马凌玉接过香囊,拿在手上细瞧,这香囊用的是上好的冰蓝色苏州宋锦,颜色正适合男子佩戴,还绣上了登梅的喜鹊,绣工细密Jing整,针脚平齐如画。
司马凌玉心生感叹,“想不到粟盈你的女红这样好!”
“长年累月在宫中,闲来无事就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