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冲着她跪了下去。
“起来说!”司马凌玉皱眉,看来事情不妙。
“属下回去,五小姐和兰儿都已经不见了!属下办事不力,请少爷责罚。”均离不敢看司马凌玉,愧疚得很,少爷让自己保护五小姐,如今丢了人,可如何是好,他知道少爷最在意的就是五小姐了。
司马凌玉此刻哪里有心思责罚均离,她猜云姐姐一定是让阿玛的人给劫走了。唉,自己也是太不小心,那日走得匆忙又伤心,竟忘了嘱咐均离更要好好保护她。
“你去找林石,你们一起去找,尤其是沿着出城往敦王府的路,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阿玛的人。”林石是司马凌玉的另一死士,此人除了武功了得,还擅长易容。
“少爷,会不会是五小姐自己要藏起来呢?”
“何出此言?”
“那日少爷走后,五小姐一直在哭,兰儿劝了好久都不管用,五小姐还让属下和兰儿回到少爷身边。我们不知出了何事,没有少爷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贸然离开五小姐。直到属下接到飞鸽传书。”
司马凌玉听到云姐姐在她走后一直哭,心难受极了。但她还是不相信云姐姐会自己走掉,若是真自己走了,又怎会带走兰儿。
“不会,你即刻去找,要快,如果真是阿玛的人,让林石想办法骗过那些下人,务必带五小姐回来。”
“是,属下遵命。”均离转身刚要走,突然想起什么,“还有一事,少爷。”
“快说。”均离何时这么啰嗦了,救人要紧啊。
“床下的暗室和密道里,有大量的金银财宝。还有几个上了锁的盒子。”
“好,知道了,你快去吧!”司马凌玉催促道。
均离走后,司马凌玉的心乱极了。云姐姐要是真有危险或真被阿玛抓回去可怎么好?以云姐姐的个性,就是宁死也不会同意做阿玛棋子嫁人的。她越想越怕,竟坐立不安。她得找点事,否则这悬着的心,如何安定下来。她拿了本书,看了两页,实在看不进去。她有些气恼自己,还能成什么大事,为个女子就乱了阵脚。
她走到床边,想打坐练功来使自己安静下来。看到掀开的铺盖,换了心思,反正今夜心乱如麻,是睡不成了,不如下暗室去看看。
司马凌玉拿了烛台下去,下面的暗室着实是很宽敞,堆满了好多箱子,司马凌玉靠近拿蜡烛一照,不禁吃了一惊,果然如均离所说,这里的每一箱都是黄金条!司马凌玉继续往里走,沿着密道两侧也都是箱子,司马凌玉检查了下,箱内不是银子就是些珠宝。这都是当年荣亲王的吗?这如此多的金银财宝,真称得上富可敌国了。
均离说还有几个上锁的盒子,司马凌玉又往前走,发现密道的一侧竟开了半人高的小暗室,里面便是那些上锁的盒子。
司马凌玉拿了其中一个,在地上随便拾了根铁条,用了些蛮力,撬开了盒子。司马凌玉本以为又是什么宝贝,结果却是厚厚的一叠书信。
司马凌玉在昏暗的烛光下,细细辨认,这些信,居然都是皇太后写给荣亲王的!?
第三十三章
虽是夜里,司马凌玉在密道里也未敢久留,她拿了盒子回到房间内。
司马凌玉心里疑惑得很,这荣亲王不是因与先帝不和,被发配了边疆吗,如何会与皇太后通这许多的信呢?
司马凌玉坐在内间桌边,点上了一根小小的蜡烛,只有微弱的光亮,她怕屋内太亮,引起注意。
司马凌玉细细观察着手中这厚厚的一叠信,纸张泛黄,她又看了下每页的日期,居然都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了。这引起了司马凌玉极大的好奇。阿玛远地封王也二十几年了。
司马凌玉一张一张,细细地读,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原来当初陷害阿玛的人,居然是荣亲王!阿玛曾经说过,荣亲王是他的亲弟弟,自己被废之后,还替自己去求情,因此遭到了先帝与皇太后的记恨,后来先帝登基后便借了莫须有的罪名使其发配边疆。可从信中,明明可以看出,荣亲王和皇太后是一丘之貉。阿玛还一心以为荣亲王当年获罪是为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偷偷地派人在边疆照顾荣亲王的家眷,如此看来,怕是用错了心。不过,到底私下里和皇太后交好的荣亲王,如何又会落到全家被发配的凄惨境地?司马凌玉越想越疑惑,她很想亲自问问阿玛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书信往来一是怕讲不清楚,二是万一被人截了,因小失大。还是自己派人去查吧。
第二日一早,司马凌玉就叫了阿越,“你找人去大西北义侗,查一下发配到那儿的原荣亲王家眷都还在不在,又都在干些什么?”
阿越点头,“属下这就去办!对了,少爷,最近阿越发现常有人跟踪属下,不过都被属下甩掉了。”
司马凌玉闻言,知道现在或许不是自己,而是阿越成了这些虎视眈眈的人要监视的对象了。自己的死士只有阿越常伴身边,是唯一一个露面的,自然会成为目标。
“无妨,你行事小心就好。特别要注意府里这些暗处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