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说着司马凌玉把那六千银票递给了张辽。
张辽一见司马凌玉如此,大喜,没想到司马凌玉此举不但帮他解决了钱的问题,也解决了柳香怡的问题。张辽笑着,说什么要把多给的一千两银票退给司马凌玉,说司马凌玉帮他解决这么大的麻烦,哪里还能多要钱。
司马凌玉推脱不过,便收回了那多出的一千两。
两人正在客套着,张迁突然窜到司马凌玉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十七章
司马凌玉有些好笑的看着张迁,“你说呢?自然是在帮你收拾烂摊子。”
张辽赶紧赔笑,“迁儿,你还不赶紧谢过王爷!”
张迁显然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司马凌玉,柳姑娘呢?你把柳姑娘带到哪里去了?”
“混账!竟然直呼王爷名讳。”张辽抬手甩给张迁一巴掌。
张迁一下子愣住了,从小到大,他爹都是宠着他,从来不曾打过他。
张迁红着眼,冲张辽大喊,“爹,你打我?你竟帮着外人!”张迁脑门冒着青筋,回身就想对司马凌玉动手,刚出的拳,被眼疾手快的司马凌玉伸手挡住。
张辽眼看局面要失控,怕不可收拾,立即喊来人,按住了张迁,“将少爷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出房间。”
“爹,爹,你不能这样!”张迁挣扎着大叫,当他被拖出书房,还在叫着,“司马凌玉,你记着,你夺我所爱,我张迁从此与你势不两立!”
“玉儿,让你见笑也让你破费了。是姐夫以前太惯着迁儿,才使得他如此不懂情礼。”张辽有些抱歉又有些无奈地说。
“姐夫不需自责,迁儿年少,血气方刚,很容易冲动做事。我不怪他,再说那柳姑娘确实不是寻常的青楼女子,我亦不忍她一直沦落风尘,有心帮她。”
“玉儿你心地善良,柳姑娘遇见你,是她之所幸。只是——”张辽顿了顿,“姐夫多说一句,你现在的身份不比原来,你马上就要迎娶长公主,成为额驸,万事要以皇家颜面为重,不可太过张扬。”
“姐夫所言极是,玉儿明白,谢姐夫提点。”司马凌玉知道张辽是站在自己这边,都是由于三姐的缘故。
此时,司马凌玉听到外面有黄鹂鸟的叫声,三长一短,便知道是阿越回来了。
“姐夫,玉儿还有事,不打扰你了。晚饭我不回来吃,告诉三姐不用等我。”司马凌玉急着出门,便告辞了。
经过与张迁父子这番言语,已近黄昏时分。司马凌云是在京城近郊,而相府在京中,所以司马凌玉即刻乔装了一番,就和阿越出发了。
尽管已经是快马加鞭,司马凌玉到司马凌云的住处,已近是二更天了。房中灯还亮着,云姐姐一定还在等着自己。
司马凌玉下了马,见到兰儿在门外等候,“少爷,你可来了,五小姐一直在等你呢,快进去吧!”
还没等司马凌玉走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兰儿,是玉儿来了吗?”
司马凌云见司马凌玉已到进前,一下子就哭着扑到司马凌玉怀里。
“云姐姐,玉儿来晚了!”司马凌玉环着司马凌云进了屋。
一见到云姐姐哭,司马凌玉也shi了眼眶。她有多久没见到云姐姐了,想来也不过半个多月,可是怎么觉得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好姐姐不哭,玉儿来了。”司马凌玉轻拍着怀里的司马凌云,哄慰道。她低头帮云姐姐拭泪。“这段日子着实委屈姐姐了!”
司马凌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朝思暮想的玉儿,她用手抚摸着司马凌玉的脸。玉儿清瘦了一些,可是依然那样俊逸。
“玉儿,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又有多担心你?”司马凌云每日都让均离去打探司马凌玉的消息,时而担心,时而忧虑。
“玉儿知道!”司马凌玉紧了紧抱着云姐姐的手臂,“玉儿又何尝不是!”
司马凌玉对上云姐姐的双眸,仔细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也深爱着自己的女子,“云姐姐,你是不是因为担心玉儿,都没有好好吃饭,怎么这般消瘦?”
司马凌云突然想起什么,她轻轻推开司马凌玉,“玉儿,我听均离说,皇太后已经赐婚,要你与长公主下月十八成婚,可是真有此事?”
司马凌玉皱着眉,“确有此事!”她将进宫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云姐姐。
司马凌云认真地听完,“皇太后是想利用长公主来限制你,又利用你来挟制阿玛,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玉儿,那你会不会有危险?”
司马凌玉没有料到云姐姐居然没有吃醋,很显然云姐姐更为关心她的安危,这让司马凌玉很是宽心。“如果我们一直安分守己,应该不会有危险。”
“那就好,”司马凌云似乎放心不少,“你大婚,阿玛和你额娘都会来吧?你在京里或许不知,均离带来消息,说阿玛发现我不见了之后,着急得很,当然不是为了我的安危,是无法和函关的首领交待,最后竟宣布我突患重疾,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