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你怎么来了!”
劳累了几日,好不容易,御神医说了固本培元之药已起效用,接下来的药缺了一味引子,须等他研制几日,寰宸宇这才得闲,能在自己书房品品她九哥送来的好茶,悠闲度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寰宸需所求之事也拖了几日,寰宸宇正头疼要如何求君若雅前去说情,就见着君若雅端着一盅汤水进房来。
“王爷,若雅听闻这几日你为若雅之事费心了,故而亲手炖了这盅参汤,请王爷笑纳!”君若雅自是知道要取悦某人,自当投其所好。往日在君府虽从未洗手作羹汤,但如今情势所逼,献丑也得做一次了,以自己的聪慧料想必定不会太差。
本王哪里为你费心了,不知道本王最讨厌参汤那股子劲吗!寰宸宇料不到君若雅这是意欲何为,偏偏就做了自己最讨厌的那一味。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岂能在此时再与君若雅起冲突,强忍着不喜,硬是憋着气将那一盅参汤喝得一点不剩。
“王爷,你!”
寰宸宇这一刚饮完,参汤的威力就显现了。淙淙不止的鼻血可着实把君若雅吓住了,赶紧着人换来御神医,连下了三针才止了血。
“王爷,您是火体,参汤这般燥热之物怎能如此进食?您怜惜娘娘心意,也不可如此不爱惜自身呀!”
这两兄弟,还这是没一个让人省心。御家深医者仁心,顾不得寰宸宇身份,少不得说道几句。
“御神医,劳烦你了。本王没甚大碍,你还请早些歇息吧。”
明王爷有口难言,又深恐这老神医再数落她几句,赶紧撵人了事。
御神医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叫君若雅用绣帕沾了水敷于寰宸宇后颈,以免咱王爷再出岔子。
“王爷,您如何了!”
感觉骑上突然有一软软的重物压下,本仰着头闭目养神的寰宸宇赶紧低头望去,这一望不打紧,那血可就再次止不住,奔涌而下。
晕晕乎乎间,寰宸宇只记得君若雅进房时披着的大褂不知何时褪下了,只见她身着一间薄若蝉翼的丝衣,为着方便稳住她后颈的绣帕,她竟一双玉足分跨于自己两侧,将身子置于自己膝上,玉臂紧紧抱住自己的颈部。如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半遮半掩,生生逼在自己鼻前,自己最喜爱的香气扑鼻而来,隐约间自己那日狠狠咬下的伤痕居然还隐约可见。
“君若雅,你干什么!”还好自己不是真的男子,被这般刺激,非得血竭而亡不可。哥哥,还好你没纳这女人进宫,要不我大业非得完了不可。
只是,王爷,您那奔流而下的瀑布作何解释呢!
“王爷,您别动,怎么突然又开始流的这般厉害!”
半是娇羞,半是恼怒!寰宸宇你怎么这般不中用,好不容易说服自身,前来“投怀送抱”,怎知这王爷这般无用,喝了盅参汤流血不止不说,自己还穿着蝉衣,他就这般经受不住,真不知那晚他如何行事的!
——娘娘,您这也是在傲娇吧,王爷要见您如此,都毫无动静,您不得气死不可!
窗外偷偷窥着屋内动静的授业看着她家王妃那半喜半怒的神情觉着今晚她家王爷“清白”大概无碍了,这才放心的找个地打盹去了。
第 16 章
“王爷!”
媚眼如丝,身下的女子衣衫尽褪,耐不住的扭动着身子。
熟悉的叫唤,寰宸宇迷迷糊糊,不自知的抱紧那不听话的身子。
那白皙红润的肌肤,熟悉的阵阵幽香令寰宸宇情难自禁的凑上前,想要一尝芳泽。
——宸宇!宸宇!
讨厌,谁在叫唤!
温香软玉在怀,这突然被打断让寰宸宇很是气闷。
“九王爷,您小声点,王爷还在歇息!”
拼死挡住意欲硬闯寰宸宇寝殿的寰宸需的得禄总算松了口气。
这要是让九王爷闯进去,以王爷往日被闹醒的脾气,自己一个月的俸银怕是还不够罚的。
“何人在此喧哗!”
正在前厅用膳的君若雅听着听澜苑这边喧闹,担心寰宸宇又出什么岔子,顾不得用膳,赶紧前来看看。
只见一位身材颀长,着白色绣金线锦服,头戴玉冠的年青男子正意欲硬闯寰宸宇寝殿。
“娘娘,九王爷急着见王爷,可这会,王爷还没起身,您看!”
奋力阻拦寰宸需的得禄瞅见君若雅,算是见了救命菩萨。
“睿王爷,王爷他还未醒转,您先和我会偏厅用茶可好!”
朝野闻名的睿王君若雅可不会不知晓,风流倜傥,屡屡犯禁却都能被皇上赦免,才能之高冠绝先皇众皇子,可惜因出身太低不得爱于先皇。当今皇上即位以来,大事几出自他的手笔。难怪皇上提防之时却又离不开,可见这位王爷处事之Jing明。
往日里,从未听闻他与明王有过何交往,到底是明王韬晦得宜,还是爹爹太过轻视这位皇上嫡亲皇弟,君若雅不得不重新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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