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个究竟的徐紫要又闭上了眼,翻了个身,下意识的说道「姐,别闹了,再让我睡一会儿就好。」时间停顿了几秒钟,徐紫要终於想起什麽快速的张开了眼,然後,看见原本该躺在床上的人现在正偏著脑袋看著自己。
有些不敢相信,徐紫要伸出了手戳了戳眼前人的脸颊道「你……醒了?」
温柔的笑了,凤天界握住她的柔荑,轻声的道「我醒了,真的醒了。」
再也忍不住,徐紫要站起身抱住了她,「总算醒了,总算……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凤天界柔声的道「让你担心了,抱歉,我没事了。」
想起她还是带伤之人,徐紫要连忙拉著她躺回床上,「才刚醒来就乱动,若是一个不小心伤口又裂开怎麽办?躺好,我帮你把脉。」
乖乖的躺在床上,凤天界微笑著道「不会有事的,我身体好的很!」
没有理会凤天界的话,徐紫要将手搭在她的腕上,许久才开口道「嗯,除了内伤的缘故,脉像虚弱了点,确实没有其他问题,虽然用药物的确可以治疗内伤,但这之後还是需要你自己好好调息才能好的快些。至於伤口……」说著,徐紫要小心的将她衣服拉开查看,「没有渗血,应该没有裂开。」
微笑著,凤天界骄傲的道「对吧!我就说我没问题的。这一觉睡的可舒服的,什麽伤都好了。」
不知她哪来的自信,倒是被她这麽一提醒,徐紫要有些微怒的道「你睡的可好,苦得我们每天轮流照顾你。身体还有什麽不舒服的吗?」不过,气归气,徐紫要还是很担心她的身体。
突然,凤天界眉头微微一皱,脸上也有些痛苦的神色。徐紫要一惊,赶忙问道「怎麽了吗?伤口裂开了?还是内伤又发作了?」
凤天界摇摇头,微微的道「都不是……我饿了……」
若不是凤天界还受著伤,徐紫要真想一拳打在她身上,不过,还是轻微的拍了一下她的额头,以示惩戒,虽然一点威力也没有,「真是服了你,我去帮你准备点吃的,你再休息一下。」
看著徐紫要起身打算离开,凤天界舔了舔嘴唇道「那,我要吃烧鹅、烤鸡,清蒸鲜鱼,最好再来个……」正当她还打算说下去,却看见徐紫要微笑著看著自己道「如果你不想多挨两针,或是多嚐点药的苦味,我不介意准备你方才说得那些食物。」
在刀口上过生活的人怎麽可能会怕小小地针灸,不过,通常徐紫要拿出这个来威胁人,就表示当她针灸时会下足狠劲,说不定还会不小心插偏,弄错xue道,那就真的苦不堪言。想到这,凤天界害怕的打了个冷颤,连忙摇摇头讨饶的道「不用了,不用了,一切全凭要儿作主,你拿什麽,我吃什麽就是。」
徐紫要笑了笑也没多说什麽便推门打算出去,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回过头,就这麽轻声的道「姐,小尘儿可是在你身边守了四天,你还是趁现在想想该怎麽安慰她吧!」
待徐紫要离去,凤天界倒在床上认真的思考起看见柳凡尘的时候该说什麽。果然,自己失了约,第一句还是先道歉的好,但是一开口就是对不起好像又有点奇怪,或是,应该先说好久不见比较妥当?怎麽想都不对,凤天界自暴自弃的大叫了一声,随後闭上眼,翻了身,用被褥闷住头部忿忿不平的打算再睡一会儿。
有伤在身,凤天界随然刚醒可是迷迷糊糊之际还是睡著,被叫醒时,身旁已经围了许多人。突然被注视,凤天界不耐烦的挥挥手,「干麽呢,又不是没看过。」然後爬起身坐到桌旁,吃起徐紫要为她准备的清粥。
几个长者坐在桌边看著凤天界吃著东西,悠悠栽栽的好像之前生死交关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常邼毅没好气的道「你个小娃娃现在倒好,累的我们担惊受怕的,下次再让你玩这麽危险的事,老子的心脏就要给你玩没了。」
咽下口中的食物,凤天界无所谓的道「常叔叔,你太夸张了,咱做山贼的无时无刻都是生死交关,什麽大场面你没见过,怎麽可能这麽快就把心脏玩完了。」
常邼毅没好气的偏过头,口里抱怨著道「就你个小丫头伶牙俐齿。」
喝下最後一口粥,凤天界看著一个比一个脸色沈重,知道这都是自己惹出来的,凤天界站起身,弯了腰低下了头,「这次是界儿太鲁莽了,累的各位替界儿担心,真的很抱歉。」
看她这麽诚心诚意的道歉,而且想到她还有伤在身,几个长辈才放柔了脸色。霍弼渊道「你有伤在身,坐下吧!虽然知道你和你爹几乎一个样,为了决定的事就豁出性命,但我们也不希望老凤唯一一个子嗣就这麽没了,你要记住,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我们的,别再这麽不要命了,知道吗?」
从小看著自己长大,凤天界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这次会受这麽重的伤也是自己太过自负,为了不再让亲人担心,凤天界认真的道「界儿知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眼看气氛有些凝重,欧阳冰晶赶忙跳出来打圆场,「好了,界儿才刚醒,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