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和依玼的姿势也不好看,会不会误会什么?
「你、你——」方胤岑结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曾经在报纸杂志与网络上看过,平常都喊的出名字,但本人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眼前,她反而说不出话来。
「呵。」依玼无视方胤岑反看着樱雪逞强的脸孔,有些佩服:「妳真不错,居然在手术中强迫自己清醒。」
「我不认为这种小手术需要用到麻药。」她紧紧盯着依玼,很后悔因为自己的疏忽所以害依纾有现在的处境,虽然依纾现在一脸没事的样子……樱雪可忘不了那晚发生的事情让她气到想揍死自己为何没保护好自己主子。
「妳刚刚说……小手术?」依玼拉住依纾的手臂,正当樱雪以为依玼要乱来准备出手阻止时,依纾被他用力推到樱雪那边去,方胤岑惊讶时已经扶住她们两人,依玼笑着:「等哪天妳有大手术要动刀时请通知一声,我无法理解肠子都被刀刺破快出来说哈囉是小事。」
「抱歉,请容我拒绝。我可不希望您一时有趣藏了什么在我肚子里。」樱雪冷笑鞠躬,依玼从她们身旁走过回头看了一眼方胤岑,依纾将她挡在身后断绝视线,依玼瞇起眼而走,方胤岑抱住依纾、脸往她后背靠过去。
「……妳干嘛?」依纾回头看着方胤岑,她摇摇头、头埋更深。
「当时听到妳喊够了的时候,我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就要失去妳了。」
「……傻子。」依纾很难得没有给她白眼,方胤岑看着依纾摸着她的头发,表情有些复杂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方胤岑心里有些难受,周妤与依纾——她们都对她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而自己却不知道对方的任何一点事情。
方胤岑用力吸鼻子,努力压下脑中闪过的画面——周妤的微笑,却是在阳光普照的日子里、一盆盆的花与哭声,断断续续的记忆还有家人。
「樱雪,妳还好吗?」
方胤岑看着依纾扶助樱雪,她摇头表示自己还可以却还是有些站不稳。
上一秒站在自己前方的女人已经到其他人的身边。
方胤岑感觉到内心突然的空缺,脑袋象是被电到一愣看着她们……她在这里做什么?突然的格格不入感让她起鸡皮疙瘩,为什么?方胤岑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突然无法明白自己在这里的原因。
还有她是谁。
「受伤了?」依纾拉住方胤岑的手左右看看,虽然有看到小擦伤但都是已经处理过的,她无法理解她为什么突然愣在那瞪大眼睛,一副见鬼的样子。
「好像……吧?」方胤岑说着,她将手握了握拳头,虽然握住却又觉得像穿过去,为什么?这到底为什么?
「可能内伤才看不出来。」樱雪补充说给依纾听,她二话不说将她抱起……几秒,然后放下去、搔头:「我现在没力气抱妳,妳可以自己乖乖跟在后面走不跟丢吧?」
「嗯,可以。」方胤岑努力压抑住内心的不适、扯出一抹微笑。
☆、四十八 周妤
周妤醒了。
她不确定自己在哪,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居然被铐住手脚,她疑惑抬起头看着眼前迷迷茫茫的一切。吊在角落的台灯摇摇晃晃——哪里有风?周妤仔细感觉风从何方吹来,突然的冷气让她缩紧身体。
好臭。
她皱眉想看清楚周遭,自己身上的衣物有些臭,她不确定自己等等会不会被薰昏过去。「搞什么……」才刚开口感觉到喉咙干渴,周妤抬起手摸自己的喉咙愣了愣,为什么喉咙下方有些痛?她感到浑身不自在的挥动手臂,听见铁鍊摩擦的声音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妳睡了很久。」
周妤吓的转头看过去,房间突然一亮她闭紧眼睛。听见关掉台灯的声音周妤瞬间紧绷神经,努力睁开自己的眼、透过手指间的空隙看过去——有些模糊,视线被自己眼睛分泌出的ye体遮住,她擦掉眼泪。
「水。」
眨了眨眼睛看见前方有一只手上拿着矿泉水,周妤疑迟几秒,那人率先开口:「虽然这几天我都有喂妳吃也有喂妳喝,但妳还是先喝水比较好,自己喝比别人喂还要确定有没有吞下去吧?」
「谢……」周妤接过水,那人还好心的先帮她转开盖子。她有些吃力的拿着矿泉水喝,自己到底睡多久了?为何光拿着水都可以觉得像握着铅球。
「稍微抬起脖子喝比较好。」那人的声音细细的很柔软,周妤看了她一眼发现是女性,有瞬间她以为自己看见方胤岑,但那人很明显不是。她的眼神太锐利了,像只孤独高傲的狼根本无温柔可言,周妤乖乖照着她说的做,这还是第一次将脖子抬高喝水,每吞一口种觉得喉咙古怪,脖子下方一直有无法无视的异样感存在。
「妳的疑惑一定很多,我会慢慢跟妳解释,所以在这之前——妳要不要先做些什么?例如起来动动或是洗澡?」那女人毫无隐藏自己眼里的厌恶,周妤知道她是闻见她身上的臭味,二话不说当然点头答应,毕竟她自己也受不了。
到底要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