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沈景然一再躲避,但身体受制于人,那轻柔的吻还是真真切切地落在她的脸颊上。林秋彤的唇很烫,肌肤相接之处,好似要着了火一般,身体的某一处突然很疼很疼。林秋彤舌尖探出口腔,轻缓而又挑逗地舔舐沈景然的脸颊,那是不同于以往单纯的亲吻,舌尖扫过,沈景然的身体有了说不清的奇怪感觉,第一反应是拒绝。沈景然咬紧唇,用力推了一把林秋彤,冷声说:“林秋彤!你住手!”
林秋彤身体稍微拉开距离,但唇却更贴近沈景然,贴在耳边,吹着气醉醺醺地问:“呵呵,怎么了哦?”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呵,你觉得羞耻么?”
“我是你母亲!”沈景然双手再次挣扎,但换来的是林秋彤更加牢固的钳制。林秋彤现在是被惹怒的小兽,她要沈景然听她的话,顺她的意,也许她还会理智一点,沈景然越是挣扎,林秋彤越是要达到目的不可。
“母亲?不就是后妈么?”林秋彤嘲讽的话语传过来的同时,沈景然的耳垂被咬住,沈景然心底突然悸动,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开始乱了,“……”想说点什么,却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后妈又怎样呢?我要一步一步摧毁你的尊严。”林秋彤迷醉的话音落在耳畔,带着冷冷的寒意。沈景然那高高在上的尊严,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包括关思成在内,林秋彤要将她亲手摧毁,直到那颗最闪耀的星星陨落在她的怀里任她摆布。酒劲很大,越到后面越是头晕的厉害,但林秋彤又不想轻易地放过沈景然,可是大脑越来越晕,心也越来越疼,她是那么的喜欢沈景然,不,不是喜欢,而是爱。林秋彤爱沈景然,愿意将整颗心交给她,哪怕她让自己跪下来臣服于她都可以。可是,沈景然却在玩弄她的心,利用自己达成目的,至于什么目的林秋彤没兴趣知道,只是想到她的爱在沈景然那里一文不值,而她也只是沈景然在关思成那里交换的砝码,林秋彤的心就疼得不可抑止。手也越发用力地钳制住沈景然,不让她和自己之间有一丝距离,哪怕身体已经贴着身体,林秋彤还是觉得不够。
林秋彤感觉自己有好多的话想倾诉,但是却又无从说起,她摇晃着将沈景然拽到了床上,不管不顾地压下去,头埋在沈景然的脖颈间,鼻翼间的馨香让林秋彤有些飘飘然,“沈景然……我……我有好多话想说的……”
……
第二天,林秋彤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衣服还穿戴整齐,但沈景然已经不在了,而她的记忆停留在……她说她有话想说,后来醉得太厉害,完全记不得了。晚上,林秋彤在家里见到沈景然时,沈景然对于她和之前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所以林秋彤想,她昨晚并没有说出什么来吧。
林秋彤从景致集团辞职了,工作的地点变成了建业集团,但是,她私下里和关思成达成协议,不要公开他们的父女关系,她更想靠自己打拼。关思成自然是应允了,只要女儿呆在身边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沈景然么,等时间到了,他自然会做个了断,如果沈景然一直乖乖得,关思成会念着旧情,否则,他会让沈景然痛的体无完肤。关思成觉得沈景然怎么对他都可以,但不能碰他的女儿,过去的15年里,他已然失职,未来的日子,他要加倍弥补。
画展的时间是周六上午九点开始,关思成却在周四的晚上病倒了,这场病毒性感冒来得很突然也很严重。关思成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放弃一起去的想法了,周五的晚上和林秋彤说:“你看看你的朋友,还有谁喜欢画展的,叫来一起去吧,要不然浪费怪可惜的。”然后不等林秋彤回答,建议道:“要不,叫上陈放一起吧,他也挺喜欢的。”
“你好好休息吧,我找我朋友一起。”林秋彤本想和沈景然两个人一起去,可实在不想带着陈放那个碍眼的人。关思成却自顾已经打了陈放的电话,林秋彤站在旁边黑着脸,如果不是关思成在生病,她一定一脚踢飞他手里的电话。陈放欢天喜地地答应了画展邀约,关思成挂了电话时还在庆幸地说:“幸好陈放有时间,有一个男士陪着多少放心。”
“……”林秋彤强压下心头的火,一扭头回房了。深夜,沈景然在书房看完书准备回房,她一推书房门,林秋彤正好也从卧室里出来,好像掐算好了时间。沈景然目光都没有晃动,径直往自己的房里走。经过林秋彤的身边,沈景然心里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林秋彤一定会有所动作,果然,林秋彤从身后拽住了她的手腕。沈景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内心深深地叹息。林秋彤牵起沈景然的手往自己的房间里走,沈景然的力气根本抵不过,她也索性放弃了挣扎,跟随着林秋彤的步伐进了卧室。
林秋彤有些意外沈景然的不挣扎,昨晚恍惚记得她挣扎的剧烈。霸气地将人领进卧室,下一步林秋彤却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在她愣神那一片刻,沈景然面无表情地说:“有事你就说,没事我就回房了。”
总是这么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更让林秋彤恼火,为什么沈景然能毫不在乎,她的真心都是喂狗了么?如果沈景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