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理会。
“啧,怎样,是不是我分数高一点?”陶娉笑眯眯的看着她,唐墨点点头,摁了空格键。
如此几局后,陶娉不禁有些困了。她看了下表,已经九点半了。
“要不就到这吧,好困啊。”陶娉打了个哈欠。唐墨点点头,抱着笔电下了床。陶娉从卫生间里回来的时候唐墨已经进被窝了。
陶娉摸摸被窝,有点温度了。她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怎么不开电热毯啊?”唐墨背对着她,声音像从远处飘来:“没买。”“好冷啊!”陶娉回身抱住她的双肩,“我冬天基本都开的。”
“空调设了定时的,快点睡吧。”唐墨闭上眼睛,不想说话。陶娉“嗯”了声,关灯睡了。
虽然两人亲密,但还是保持了距离。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有个习惯,两个人睡的时候都喜欢翘别人腿。
唐墨是因为气闷才从半夜里醒来的,陶娉一条腿翘在她腰上。唐墨推开她的腿,呼吸立刻畅通了。
唐墨转头看她,陶娉头背对她,仰躺着。唐墨无声的叹了口气,侧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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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娉……陶娉……”声音像是从虚无中飘出,陶娉努力睁大眼,却只有一片黑暗。她走了几步,惊觉自己竟是飘在这黑暗中的,双眼颇为沉重,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去。
前方只模糊有一些线条图画,离近了却发现是一座雄伟城墙,城墙斜着延伸到黑暗中,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倾倒。
城墙上有些奇形怪状的图画,无数的箭口冷森森的注视着她,就像等着一个逮捕的猎物。
离近了,陶娉看清了上面的图画,原来那是文字不是图画,上面写着“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怎么爱你……诶,这是啥?”
忽然画面忽变,班主任凶神恶煞的站在她面前举着鞭子恶狠狠道:“假设节Cao十斤,已知你丢了十斤,请问隔壁老王多少岁。”“啊?我想想……诶这两者有什么关系?”陶娉呆了。
“答不出来就要受我一鞭——斩月鞭——星崩地裂!”班主任高举着鞭子狠狠打下来。
什么鬼啊!
眼看鞭子就要落下来了,陶娉来不及吐槽,蹭的一声就站起来大喊:“来啊!”
她眼前渐渐清明,任课老师的脸也清晰可见。陶娉意识到她刚才在做梦,她默默从凳子上下来。课堂上爆发出一阵笑声,陶娉红着脸低下头,没脸见人了。
下课后,陶娉颓废的坐在座位上,万萍拍拍她的肩。“没事的,就是脑子不正常了一点。”陶娉忧伤的看着她,万萍悄悄凑过来问:“不过那个斩月鞭是什么啊?没听说过诶。”
不活了我!
虽然这么想着,陶娉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很强大的一个东西哦,上能砍人渣直男癌,下能治矫情绿茶婊。居家旅行必备良鞭。”“真的吗?”万萍眼睛都亮了。
陶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万萍忙问她:“在哪买啊?”“在天上人间。”万萍白眼一翻:“你逗我。”
“这你也信。”陶娉更加不屑,明明万萍比她更单纯好嘛!
“你上课的时候怎么了?”王浅揽过她的肩问。陶娉无奈道:“昨晚睡的不好。”万萍促狭的笑到:“昨晚是和唐墨睡的吗?”
王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猛的摇晃起陶娉,喊道:“你太无耻了!得了她的心还要她的身!”陶娉嘴角抽了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用搭理她们了,我们走。”唐墨从后面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就把她往外带。陶娉被勒的要断气时,唐墨松开了。
唐墨两手搭在栏杆上看着她,风起她的长发,她衣角翩翩,好似会随风而去,风这样大,陶娉真担心她会消失在风中。
于她而言,唐墨也正是这样的人。她似乎像这风,但陶娉却觉得她更像云,或者是湖又或者是世上的任何一物,但世上任何一物都代替不了她。
陶娉心里涌起一阵以前从没有过的情感,她有点害怕唐墨的消失了。她捉摸不透这种感情,便将它归入了好感一类。
“昨晚睡的不好吗?”唐墨问。“嗯……做了梦,半睡半醒,很难描述。”“那你在这吹吹冷风,应该清醒点。”“……里一般都是轻声细语的安慰女主角啊,怎么就让我吹冷风啊。”陶娉表示难以相信。
“你是女主角吗?炮灰差不多。”“做炮灰也要有做炮灰的个人修养。不想当主角的酱油不是好炮灰!做炮灰如果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至少咸鱼可以吃吧。”
“……唐墨我要和你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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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陶娉谨慎的推着自行车回家。“怎么了?”唐墨吃着冷饮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
“不想遇见黄毛那群人。”“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她们不会再来了。”“你受伤了吗?”“当然没有”陶娉侧头看了她几眼,确认她没有受伤后才转头过去。
走了几分钟,陶娉问她:“你跟着我干什么。”“护送”陶娉夺过她手里的雪糕狠狠咬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