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慕容柏瑜却已经一下子将她翻转了过来:“来告诉朕,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告诉我,我便让你得偿所愿好不好?”
压低身下,直接压在温萃身上。慕容柏瑜先是直接吻上温萃的右手。而后却又一下子将脑袋凑到了温萃的额头。
“皇上饶命,我--我去给你叫兰妃娘娘过来,我去叫人好不好?”已知道大事不妙的温萃立即哭着挣扎起来,但因为对方是皇上她又不敢当真的反抗,只能大声的哭了起来:“皇上,我的温萃,是皇后身边的温萃。皇后知道后,会伤心的!”
“就是这个味道,就是它!”一下子压住温萃晃来晃去的双臂,慕容柏瑜从温萃的额头脸颊脖颈一路嗅到了她的胸口。猛然拽开温萃的米分色宫装上的同色衣带,在终于捏起一蓝色绣牡丹的手帕后,他便立即冷笑连连:“原来是这个,原来是这个----”
“这---这----”想说这上面什么味道都没有,但等一缕似有若无的清淡味道传到自己鼻息后,温萃立即僵住面色一下子刷白:“这是----”
“来人---”
双眼似乎在看一个死物,慕容柏瑜猛然离了温萃的身子,然后站在床边大声道。
“皇上,这---这是怎么了?”应声赶紧推来殿门,车行言再扫了一眼床上衣衫不整的温萃后,立即一脸紧张道。
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方帕,将它凑到自己的鼻尖。待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再次通过自己的鼻子传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后。深深的吸口气猛地睁开双眼,慕容柏瑜的声音冷的似乎一点温度都无:“炫梦草!”
只三个字,陈公公的面色便一下子变了:“炫梦草,她在这宫中,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完全不知他们在说什么,惊慌失措的温萃连忙穿好衣服,急急跳下床直接跪下便赶紧道:“皇上明鉴,奴婢平时用的帕子上绝对没有任何的味道。而且这炫梦草是什么奴婢根本就不知,奴婢今日只是想趁机告诉皇上-----”
“告诉皇上,你有多想成为皇妃,有多想取代我这个主子吗?”原本半开的殿门被姚华宫的宫女一下子推开。
一步一步的进内,死死的盯着温萃,蕙兰心目光锐利道:“我当你是来伺候皇上更衣的,却没有想到你胆子会这么大胆,竟敢在我的屋子我的床上公然的勾引皇上。”
“我--我没有!”突然觉得今日的一切都透着蹊跷,温萃立即直起身子大声道。
“没有?那现在这一切难道是我冤枉你不成!”抬手指着温萃,蕙兰心难得的提高了声音。
可就在慕容柏瑜望了过来,温萃又想说话解释时,蕙兰心却突然抱着肚子弯下了腰。
“主子,这是怎么了?”站在蕙兰心身后的琴语,连忙扶住她惊呼起来。
“主子不会是被气着了吧?”小巧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太医,快传太医!”扔掉手中的方帕,慕容柏瑜也吓了一跳一脸铁青跑过来直接抱住了蕙兰心。
“皇上,我的孩子,温萃她----”
蕙兰心一下子捏住慕容柏瑜胸口的衣衫,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温萃。
“这个时候还想她干什么,来人拖出去----”
本想好好的审问一下,但想到这温萃是皇后给的,想到她出自贺兰家。这要是当真查出点什么,不管真假可能都会又损到贺兰家的面子。不想再将事情闹大,所以眼中划过一丝恨绝。也不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得到拿药的,慕容柏瑜便直接到:“拖出去,直接杖毙!”
温萃跪的直直的身子,闻言一下子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发出命令的皇帝,见被他抱着蕙兰心也正好望了过来。看着她娇娇弱弱的摸样,想要没有多想,温萃便直接站起嘶声裂肺道:“是你,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是你---”
“拉住,拉住!”陈行言夹在人群中大喊了起来。
原本堵在门口的几名太监和侍卫,闻言立即进内一下子拉住了温萃的身子,将她的双手直接反剪起来便向外面拖去。
“皇上,饶命,我可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女,我是贺兰家的”
“拖出去!”原本还有点顾虑的慕容柏瑜,见温萃提到贺兰家,便一脸坚决道。
“皇上,她毕竟是----”
“蕙兰心,你别假惺惺的。等我家主子回来,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一定会为我---呜呜---”
被慕容柏瑜扶坐在床上的蕙兰心,听到温萃话,突然按着胸口干呕起来。
见此情景,立马有侍卫直接抬手捂住温萃的嘴巴。
温萃被捂着嘴巴拖了出去,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就在这时还靠在慕容柏瑜身上的蕙兰心却一下子彻底的没声,晕了过去。
“太医怎么还没到!”整张脸已经冷的能冻死人,怕她腹中的孩子当做有什么问题,慕容柏瑜终于大怒道。
“这就过来了,这就过来了,皇上您先息怒!”被皇帝的声音吓了一跳,车公公立即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