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恃宠而骄,说的不就是她现下这副模样。
“花花草草皇宫中也有,值得你如此留连?”
李意期淡笑着放下杯子,掀开了帘子,日光伴着秋景洒入,好不清新美妙,不过……周遭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将士也不少。
黎秋见亮光打在男人脸上,本是衬得他嘴角那抹笑温润无比,可不过霎时,他就低哼一声,收回了视线,至于那抹笑,更是无处可寻。
“千岁这是怎么了?”少女眨了眨眼睛,奇道。
“怕不是秋儿看的不是花花草草,而是那些身强体健的行伍军汉吧?”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低沉起来,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盯着黎秋绯红起来的小脸。
“你,你胡言乱语!”羞臊的美人儿眸中带了薄怒,气鼓鼓地瞪着他。
李意期见她这般,愈发有了一股子无名之火,生生拽过了小姑娘,解开了她的腰带:“难道不是?我这病秧子,哪里能和那些健壮的将士比,秋儿难道不是想了?想让那些糙汉……”
说着,他灵巧的手指已然缓缓移动,来到小人儿两股之间,沿着饱满光洁的花户勾勒一番,最后在两瓣紧紧闭合的贝rou上停留了下来,不出意外的摸到了shi意:“小sao货,这是什么,嗯?”
黎秋克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男人的手指剥开花瓣,Jing准地探了进去,小xue裹着指节,流淌出的yIn水也越来越多,她忍不住呻yin出声,sao媚中透着娇软yin:“啊,啊……千岁,不要,住手……”
“不要?那秋儿要谁,想让野男人来摸你的小bibi?”
“啊——”不得不说,李意期说着这话有种格外刺激的感受,yin哦声也渐渐放浪起来,偏那手指适时一记深杵,又深又重地顶撞在她最柔嫩敏感的花心上。
黎秋只觉脑海一空,大股热流汹涌而下,瞬间打shi了亵裤,而后失神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这就泄了?”李意期分不清喜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低沉中略微带着沙哑,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快慰与兴奋。
“这张小嘴儿果然想野男人了,sao水可真多。”男人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粗糙的指尖继续在花径内搅弄起来,本就shi腻的花xue立刻发出yIn糜的叽咕声。
他也趁机解开了裤带,掏出那热腾腾的硕物来,气势汹汹地顶在花唇上,少不得被那喷涌而出的shi热yIn汁淋了个透。
黎秋沉浸于过度的快感间,看不到他的神情,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已满是沉醉,双眼烧红地盯着一身男装凌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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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吃rou啦
千千岁(14)【高H】
李意期所坐的这驾马车与皇帝的无甚差别,容纳区区两个人自是宽敞得很。
目下小美人儿坐在了那软榻上,头顶上的纱帽歪倒一边,咬着唇儿哼哼唧唧地yin哦不停。
至于那最是尊贵的千岁爷,此刻正跪坐于美人两腿之间,双手托住她圆翘的小屁股,黑眸痴恋地看着那朵沾染yIn露的娇花。
果然不论过了几世,他的小秋儿都这么美,而眼前这方sao媚的妙处也只属于他。
“秋儿,你的小xue儿为何这么香?”他哑声如是说着,一面还吞咽了口津。
黎秋脸上火烫,两手早早被男人用腰带捆绑起来,动弹不得,只得挣扎着挥舞双腿:“登徒子!千岁,你……你不知羞!”
李意期见她蹬着男子的黑靴,随着双腿的摇摆,腿心的花露越渗越多,遂一把握住黎秋的双脚,脱去靴子,露出女子裹着绫袜的小脚儿:“呵,好你个大胆刁奴,分明是个男子,为何还来接近本殿下?”
黎秋闻言一怔,忘记了动作。他这又是玩得哪一出?
不过机灵的小丫头片刻的愣怔后很快反应过来,还故意粗着嗓子道:“千,千岁爷饶命,只因奴才自幼喜好男风,又见千岁爷天人之姿,难免心生爱慕……千岁,不信您摸摸,摸摸奴才那儿,自从见了千岁爷,就硬的不行呢……”
“摸哪儿?”男人黑下脸,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倒叫她演起戏来了。
“那儿……就是,就是奴才的阳根呀千岁……”说着,黎秋还拉着男人的手往腿间走。
“呵。”李意期低笑一声,顺势往那媚xue内插入两指,眯起眼,问道,“哪来的阳根?莫不是被割了去?本殿下只摸到你那嫩xue儿。”
“千岁好坏……奴才的命根子还在呢,不信您再摸摸。”
还玩上瘾了?他低下头,没了耐心,张口就含住了眼前嫩生生的花户,嘴里含糊不清道:“说,为何要女扮男装靠近本殿下,是谁派你来的?”
“啊——”黎秋急促地尖叫了一声,xue口被滚烫的唇紧紧地含住了,大舌在花唇上来回刷过,快慰又刺激。
“没……没人派我来……”这时候她哪里还能装出男子的强调,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花心深处的yInye更是不停涌出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