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也无法,遂修书来京,问可有解法。
李意期静静听着他父皇忧心忡忡地说完,心中却是早有决断的。依靠法力自然只能解一时之困,人也好,神也好,终究斗不过天。
“期儿,你可有什么好法子?”皇帝见自己絮絮叨叨地说完话,他却一言不发,不由有些着急了。
“哦……”李意期低头清咳两声,白皙的脸颊因此泛起一层红晕来,“二哥可在书信中提起过什么修坝挖渠的法子?”
“不曾。”皇帝拧眉,捋着胡须道。
李意期闻言倒是笑了:“人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二哥真还以为区区薄土能将这洪流都掩了不成?既然暴雨不停,不引流入江海,只指望天公作美,那怕是只能坐以待毙了。”
不紧不慢、舒舒缓缓的几句话算是将最简单也是唯一的法子指点清楚了,眼看着天色也暗下来,李意期扶了扶额角,告饶道:“父皇,儿臣有些乏了,也是时候回宫去了。”
“瞧朕,竟还留了你这大半日的,快回去歇歇吧。”皇帝目光有些复杂地瞧着自己这个长身玉立的儿子,真是又满意又觉可惜。
不得不说李意期天生一副帝王态度,遇事沉静自若,仿佛任何难事摆在他面前,都能四两拨千斤地轻易解决。
……
一路乘着步辇回到云轩殿,他还真有些迫不及待地要见他的小秋儿了呢。
一踏进院门,就看到院中灯火通明,听见通报声后,陈德抱着件披风小跑出来:“呦千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身子可还好?要不要躺会儿?”
李意期冷眼睨着他狗腿的模样,虽知他也只是对自己忠心,但就是忍不住有几分嫌弃:“还不曾用膳,秋儿呢?唤她过来。”
“这……”
“怎么?”男人一面往里走,一面挑眉道,“她不在?”
“不不不!”陈德笑得牵强,将晌午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主子,其间还添油加醋一番,说是秋姑娘受了好大的委屈,又是气恼又是吃味地回了屋。
什么许家姑娘李意期不知道,但黎秋为自己吃醋这茬他可是听得真真的,当下只掩着胸中的喜色,沉声说:“晚膳送到秋姑娘房中,旁的事晚些再作打算。”
说完,他便脚下生风地往黎秋的屋中去了。
尚未进门,李意期就透过窗棂瞧见美人儿坐在孤灯冷影地坐在桌案前,单薄的身子靠在略显宽大的太师椅中,还将膝盖蜷抱在双臂下,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分外的可怜。
他心中一紧,又想起陈德方才那句话,越发快步上前,进屋后便把黎秋抱入怀中:“秋儿,怎么了?”
黎秋被那温热的身躯一烫,有些失神地抬头看他,她将双腿放下,抬头对他眨了眨眼,笑道:“千岁,您回来了?”
李意期被她那浅浅的笑容激得心又是一颤,下意识伸手扶住她,待抓到她的手时,那一阵沁凉吓他一跳:“你冷吗?”
黎秋抽出手指,又轻轻推开他,道:“不冷。”
见状李意期倒笑了,重新捉住那只柔夷,凑近她:“许家姑娘的事我听说了,你可是在为她的事伤心难过?”
“呸——千岁哪里看出我伤心难过了?”男人的手指今夜又热又紧,黎秋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不跟他对着干了。
“哦,不是伤心难过……那你这是吃醋了?以为她是我愿意收下的通房?”他看着黎秋,嘴角一勾,问得愈发起劲。
这轻薄的语气,分明就是想看自己为他吃醋的模样,黎秋心中虽真没什么想法,可一见男人隐隐得意的姿态,心中的火噌噌冒起来,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拈了酸:“难道不是?许姑娘这会儿可是温着燕窝,在寝殿等着千岁爷临幸呢!”
李意期抱着她,自己坐在了太师椅上,笑yinyin地望着气鼓鼓的小姑娘:“是吗?我可是听说这燕窝是秋姑娘替我备下的,怎么成了许姑娘的呢?”
“还有……”男人一点点欺近她,忽而张嘴轻咬了口黎秋薄软的唇瓣,“你的千岁爷只临幸你一人,旁人谁都别想。”
“唔……”黎秋吃痛地惊呼一声,眼带秋波地望向他,“你咬我!”
“哼,我不仅要咬你,还要干你!”说着,作乱的大手就开始拉扯起两人身上的衣物。
黎秋就这么呆呆地任他动作,他方才说,要……要什么自己?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词儿会从李意期嘴里说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神?”
转眼间,男人胯间热烫硕大的物什已经气势汹汹地抵在桃源处了,他有些不满小东西不集中注意力。
“千岁……”黎秋忽而娇娇一笑,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要用大棒子干秋儿吗?”
“对,用大rou棒干秋儿的小saoxue!”
经历了那么多世轮回,李意期要不就是有意端着,真要说起yIn话来哪里会输给这么个小丫头。
小姑娘本以为他好歹会赧然一阵,没想到与她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