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滑紧致的rou壁里,rou粉色的小Yin唇被狠狠挤到两边,根本无法抵御那强势的入侵。
“好痛……嗯……”她紧紧蹙眉,从张开的双唇里溢出急促又紊乱的喘息,每次跟他做爱,都像第一次,膣口痛到发麻,rou壁又被撑开,裹着那粗壮的柱体,让她感到满胀的不可思议。
明明这么强硬地进入她身体,但始作俑者却又表现出极大的温柔,贺宁煊捧着她的脸,极尽轻柔地吻着她的面颊,跟身下不停顶入的动作截然相反。
“啊……啊……”她纤细的身子被他抽插得耸动不已,“不……不要再进了……”汗水顺着她脸侧滑下,有些淌到她眼睛里,那股咸涩感让她紧紧闭上眼。
漆黑浓密的睫毛,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shi,他伸出舌头舔掉。
男人陷入情欲,声音总是性感又低沉,但他说的话却是,“你这样会让我更想Cao到你哭。”
她看着他,视线模糊又摇晃。抗拒、摇头,显得好无力,几乎无法被察觉。
他俯身抱紧她,说道,“别怕。”
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然而下一刻,她就懂了。tun部被他抬起来,大手托住,然后他毫无预兆凶狠地一顶,留在外面的性器直没入大半。
闻樱瞪大眼睛,惊恐地尖叫出来。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同侵犯下体那样蛮横,瞬间霸占她shi滑的口腔。
他在她嘴里肆意搅弄,吻着她里头的每一处,她根本透不过气。尖叫呻yin全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与此同时,贺宁煊还狠劲地挺动下身,腹肌硬到不可思议,可想而知进犯的力气有多大。而且他每一次都嗜虐般地退到近乎拔出来,然后又狠狠地顶进去,直插到rou壁的深处。
“唔!啊……”她已经开始哭了,声音带着可怜的抽噎,她拼命想要逃开,但身体被他牢牢掌控,悬殊大到可怕,她崩溃似的拼命捶打他肩膀,他根本不避开,仍旧八风不动地侵犯她。
她白皙的双腿被大大岔开,在他腰侧拼命蹬动着,起先还十分激烈,结果在他的挺动下不得不缴械投降,只能脆弱无力地悬在半空里,更是被他顶弄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啊……嗯……不……不要!”她只能跟随他的节奏,身体猛烈震颤的不停,饱胀的双ru一直在摇晃,因为幅度太大都晃的疼了。她张开五指握住,贺宁煊低头去舔她硬挺的ru尖,咂吸着,发出不堪入耳的吮吸声。
她被他Cao弄的双颊chao红,双唇更是无意识地张开着,shishi的唾ye,顺着嘴角淌出来,那情景真的堪称yIn糜。
当初的第一夜,她被强jian的那晚,要比这还要yIn糜百倍。
从晚上九点,到凌晨四点,反反复复无数次,好多个姿势,几十轮的抽插,她的rouxue已经被摩擦到滚烫,像是里头着了火,灼烧,疼痛,难受不已。已经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不再是她的。
雪白的tun部高高抬起,细窄的腰部凹陷下去,形成一个脆弱易折但让男人发狂的弧度。每一次的深深顶入,猛烈抽插,她的腰身那样激烈地摇晃,好像下一刻就会折断。
粗硬的性器在rouxue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凶悍到连Yin囊都要挤进去,柔软的雪tun被撞击,发出“啪啪”脆响。过于猛烈的抽插,直把yInye搓成白沫,不断被挤出的体ye和白沫,将她跟他的连接处弄得一片泥泞。
她的身体,被他一遍遍地贯穿,那个夜晚,全程都充斥着她的叫声和哭泣。
第二天,佣人进来收拾简直被吓到,那么大的一张床,却到处狼藉凌乱,不止是干涸的体ye,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
闻樱发烧昏睡,再大的声响都没把她吵醒,佣人战战兢兢地试探她的鼻息,有些微弱,但的确是有的。
苏渺最厉害的一点就在这,她看到如此yIn乱的景象简直要晕倒,但却迅速稳住情绪,逼迫自己接受,而且她还立马想出对策。
贺宁煊果然第一时间兴师问罪,说两小时内把下药的人给我找出来。苏渺当场回话,“已经解决,查出来是那个接近您的女服务员,我已经把她处理。”
贺宁煊蹙眉:“谁让你处理?”
苏渺听得不安,但还是装作一副好心却不被领情的样子。
“昨晚我们找您却没找到,大家都很急,我又回想起您的反应,直觉有人动了酒水,所以立马去查,查到后我当场处理,对不起贺总,是我太心急太气愤。”
贺宁煊表情不悦,但没说什么。苏渺也不再吭声,整个人绷在那里,唯恐被他察觉。
手机响了,又转移掉贺宁煊的注意力,而且是他亲弟贺承越打来。
“哥,你昨晚怎么?说你失踪。”
贺宁煊的语气柔和一点,“没什么,结束了。”
“这事惊动了爸妈,他们差点专程回来一趟,你给他们回个电话。”
“我知道。”贺宁煊说着,余光扫向苏渺,苏渺连忙低头,“对不起,是我太担心。”
然后,就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