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今天查了下,这个时候饮食得格外注意。今晚上熬了薏仁粥,还有红枣桂圆汤。还有上次吃的抹茶慕斯,我看你挺喜欢的。”
她还记得。顾年年有些木然地被她扶到餐桌上,看到桌子上散发着丝丝甜味的粥时,眼眶微微发热。陆芷柯迫不及待地喂了她一勺子,看着她将粥慢慢吞下去,小心地问道:“味道怎么样?”眼底满满地期待。
顾年年头也没抬,淡淡地回了句:“咸了。”
陆芷柯一愣,想到之前的事情,不由苦笑起来,“还生我气呢?”
顾年年没有回答,她定定地瞅了对方半天,忽然发问道:“你手怎么了?”
陆芷柯微笑着把手收到身后,笑道:“没什么,今天下午去公司,新来的小秘书干活不麻利,把水洒了满桌子,所以——”
“你当我脑残么?还是说——你他妈就是个脑残!”顾年年腾地站起来,一把拽住她发红的手,举到眼前,“就你那做饭水平还有脸下厨房?把自己烫成这个样——呵,你是把手伸锅里了还是煤气不够使改烧rou了!我不需要你给我做饭!听见没——我不需要!别他妈对我好,我受不起陆芷柯,我受不起!别对我抱期望,我不需要,我不需要——”顾年年再也忍不住,泪水从眼眶中奔涌而出,她扬起下巴,努力不让更多眼泪流下来。
陆芷柯有些慌了,她没料到顾年年的反应这么大。看着顾年年强忍泪水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地抱住了她。不顾对方的挣扎,缓缓收紧手臂,直到对方不再挣扎,埋在她的肩窝,死咬着牙,身体仍然不断抖动着。
“对不起,年年,你千万别生气,别哭了。”
陆芷柯忽然想起,这好像是她们之间的第一个拥抱——显然不怎么浪漫。
“年年,都没关系,只要——我需要你就好了。”
顾年年哭了很久,直到泪水浸透了陆芷柯的衣服。可她自始自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陆芷柯只能缓缓地拍着她的背,竭尽全力想要给怀里这个脆弱又坚强的女人以力量。
良久,顾年年推开了陆芷柯,双眼红肿,眸子里却是一片平静。“陆芷柯,你是傻么。”
一天之内被叫两次傻的陆总表示真心伤不起,压力甚大。
顾年年没有等她回答,又坐下拿起勺子开始喝粥,她喝得极慢,每一口都要嚼很久,过了很久,才把整碗粥全部喝完。陆芷柯坐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看着对方把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吃下去,竟好像比自己吃都来得香。
她看着顾年年吃完后开始擦嘴,完全把她无视了。只好清咳一声道:“我已经和学校请过假了,你这两天就呆在家吧。”
顾年年皱起了眉头,她之前“兼职”已经误了一周的课,这回再请假,似乎有些说不过去。陆芷柯看出她心中所想,笑笑道:“没说具体日期,你要是觉着身体允许,随时可以回去。”
顾年年似乎愣了一下。她点点头,起身向洗手间走去,陆芷柯想扶她,却不太敢上前。顾年年好笑地看着她,满脸揶揄。“怎么,你还想把着我上厕所?”说罢趁陆芷柯一愣神的时间,哐地把门关上了。从门缝里传来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虽然做的马马虎虎,勉强还算个潜力股。”
于是她家小年儿这是......害羞了?
嗯,一定是害羞了。陆总倚在墙上,露出了标准南瓜灯微笑。
老祖宗的东西还是很有用的......苦rou计什么的她才不会使呢。
作者有话要说:别扭了这么久,来点甜头吧~
虽然,不是那么甜,收藏...微苦逼...
☆、归来
那个刘医生的药倒是比他人来得靠谱,顾年年在床上窝了两天后便回N大复工了。陆芷柯自然是各种不愿意。
顾年年只是冷笑,“你别和我说什么身体——学校又不是苦力营,我成天窝在床上也不见得就身体好了。怎么?你还指望我能在床上孵出颗蛋啊。”
陆芷柯顿时语结。顾年年去学校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她能去学校了就意味着她要回自己卧室了,于是同床共枕什么的就彻底化为骨灰了。之前陆芷柯趁着顾年年的愧疚劲儿还没过去,颇为无耻地把她被褥枕头一股脑全投到了自己床上,又借口顾小年儿夜里需要照顾,名正言顺地霸占了一半床。待顾年年反应过来,陆芷柯已经躺在各种萌刺猬的怀抱下向她露出森森白牙了。
顾小年儿淡定如初,拉灯盖被动作一气呵成,末了一句深沉的“你妹”把陆芷柯的猥琐情怀全噎到肠子里去了。不过陆芷柯倒真是怕顾年年晚上再难受,再加上她白天还要去公司,所以整整两夜,同床的日子那是相当的平静而和谐。
今天的法语教研室异常冷清,光头和校里的几个领导去申办一个重要项目,柳雪被美院那边的学生给缠住了,说起来,自己好像很久没和她联系过了。洛言也不在,据说自那天开完会后就没有回校。虽然有些讶异,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即便不会让人感到太厌恶,但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