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两个人的靠近。
不管表面上如何以假乱真,底子里依然是一清二白的朋友。
嘿嘿!
即使是朋友,我们之间也很甜。
真崎兰傻乎乎的自我安慰,“也许,冧冧根本分不清楚朋友和恋人之间的那条界限吧!”
嗯!
一定是的,她在这方面,就是一个纯正的白痴。
我要有耐心,我要耐心,一定得等,等,等……一朵雨后栀子的幽然绽放。
然而,直到现在了,这白痴依旧是个白痴!
啊!好烧心!(╯﹏╰)
当你喜欢的人始终平静如水,你就会愈发把持不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感情的事,总是谁先投入,谁先输?
呃……
我怎么可以这么倒霉?
真崎兰对自己两次都身先士卒死于“情路”,深表怜悯。【虽然还没死】
某种情愫,像渴望爆发的熔岩一般,在真崎兰的体内动荡不安,仿佛随时会燃烧掉五脏六腑。
啊!好烦好烦!
真崎兰对于心里几欲喷薄而出的而且还在日渐增幅的爱意,万般无奈,郁闷的次数多了,偶尔也会毫无征兆的冒出一句特无品的感慨“话说,冧冧那个榆木疙瘩什么时候可以开窍?”
啊!啊!啊!越想越抓狂。
一见到蓝紫冧那副工作狂人的劲头,真崎兰就恨不得她即刻辞职在家里蹲着。
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上下班同一辆车。
但总觉得见到蓝紫冧的时间,越来越少,怎么可以这么少?
于是,真崎兰变成了欲壑难填的猥琐大叔。
一旦呆在家里了,真崎兰就像黏黏糖一样的,想方设法黏在蓝紫冧的身边,又甜又腻的让蓝紫冧不得不深感困扰,“喂!你可不可以和我保持5厘米以上的距离?”
“不能!我的全部选项里,只有零距离!-5,-10……”
“你果然在找死”蹙着眉的蓝紫冧一下勒住真崎兰的脖子,“绝对满足你!”
“啊!啊——,咳咳咳!”真崎兰故作拼命挣扎的厉害,“你是女人吗?”
“扭什么?”看着真崎兰那么癫狂地“垂死挣扎”,蓝紫冧匪夷所思,“我根本没用力气!”
“……”真崎兰眼泪汪汪,“你就不能稍微配合我一下下吗?”
“你有这么寂寞吗?”总感觉最近的真崎兰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腾。
“嗯。很寂寞。”
“那我们来下棋吧!”
“不要。”真崎兰可怜兮兮的瘪着嘴,“反正都是你在赢,我一次也没有赢过。”
“那你到底玩还是不玩?不玩,我去整理明天的会议资料去了。”
“……”真崎兰一下揪住蓝紫冧的睡裙,“玩!”
路过真崎兰房间的明子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不由掩嘴而笑,失声自言自语“冧小姐和蓝小姐的感情可真好呢!”
“呵呵!”蓝紫琹轻轻走来,“确实是呢!”
“喔!大小姐……”什么时候出现的?明子回头看到了蓝紫琹站在身后,有点惊讶。
“嘘~”蓝紫琹指了指走廊前方,明子立即止住了口,心领神会的搀扶着蓝紫琹,缓步走向了一楼客厅的沙发。
深夜子时。
实在辗转反侧了无数遍,还是不成寐,真崎兰窸窸窣窣的轻轻爬起来,梦游一般的,悄然走进了蓝紫冧的卧房内,阖上了房门。
坐在床侧,朦胧熹微的一点窗外月光透进落地窗来,扑在幽黯的实木地板上,在这黑漆漆的房间是那么亮眼,真崎兰这才发现,蓝紫冧居然没有拉上窗帘。
唉!这丫头真是,一会儿给她拉好窗帘吧!如此想着,真崎兰端详起了蓝紫冧。
只能看清楚蓝紫冧的轮廓,然而,即便是闭着眼睛,真崎兰也能画出蓝紫冧的音容笑貌。
不由自主的,手就伸了出去,又是那么小心翼翼,尽可能轻的摩挲着蓝紫冧的凝脂玉肌的不知为何会如此灼热的脸颊,真崎兰无限深情的呢喃一句“冧冧……”
但声音低微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被子里的蓝紫冧像一颗糖,散发着浓郁的栀子芬芳混着醇厚的nai香。
诱人渴望……
静静的不知呆坐了多久,渐渐的,竟克制不住了。
很想很想,哪怕此生只有一次,真崎兰想要往蓝紫冧的方向靠得更近一些。
只一次,就足够了。
冧冧,抱歉了!说好的规规矩矩,我好像,做不到了。
真崎兰俯下了身体,为自己的举止鲁莽和冲动,感到惊讶而羞耻,却又根本无法停下。
宠溺地看着黑暗里的蓝紫冧的轮廓,那些对蓝紫冧的无法形容的感情,早已翻滚溢出了真崎兰的身体之外,如泉眼一般潺潺不止,不知道何时开始的,也不知道何时能终止。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