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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我现在就一粒花生米镚了她?”萨雅的声音始终不大,却像剑锋一般割人流血rou疼,咔嗒的一声,手指行将扣动致命的扳机。
喂!这是闹哪样?真崎兰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林建伟像触电似得刷地一下站直了身体,厉声喝止“等等,你别乱来!”音色骤然焦躁而带着些许怯懦惊慌。
萨雅瞥了瞥静观其变的真崎兰,锋利一句“把老爷子押上!”
X,来真的?
真崎兰目瞪口呆,这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作战方案里根本没这出。但也不得不装模作样地掏出了兜里的枪,想不到还真能派上用场,一下闪到林建伟身后,倾斜向上抵住了林建伟的左肩胛下方的位置,好歹演戏得演逼真些。
“喂!放过我爸爸,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蓝紫琹面不改色地低沉一句。
我个去,总算憋出话来了?还真是吃硬不吃软!刚刚看得真崎兰心肝一阵乱颤,“以为你不打算给答复了呢!”那简直要死一星人。
“少说废话,给我走!”萨雅果然是粒黑子,下到哪里,哪里是死局。
“等等!”蓝紫琹静立如松,湛然不动,“你们就这么押着我们两父子出去,只怕警察很快就会接踵而至,半路拦截,你们不但不能如愿以偿,还会被悬赏通缉,而我们的这座世代隐居的宅邸也会被曝光人前,两头划不来。不如我派个贴身侍婢过去,她见了,自然会知道我平安。”
“嗯?”萨雅看了看真崎兰,沉yin起来。
“当下之际,不失为一个妙策。我们本来也无心伤人,只是情急无奈,这才出此下策。”真崎兰打断萨雅的斟酌,当机立断“请琹小姐速派亲信随我前去。”
只是派一个丫鬟出去就可以和平解决的事,何乐而不为?双方都不想闹大,思索了片刻,林建伟对蓝紫琹轻微的点了点头。
“把手铐打开!”蓝紫琹命令萨雅。
“求人之时,谦逊一点!”虽然十分凶悍地训斥蓝紫琹,萨雅还是打开了蓝紫琹腕上的手铐。
“父亲,我去去就回!”蓝紫琹对林建伟鞠躬告退。
“嗯。”林建伟点头依允。
“你们两个跟我来。”转着有些麻木的手腕,蓝紫琹有些愤懑地看了看二人,带领着二人经由书柜背后的隐蔽狭长的暗道,绕进了另一个像起居室的房间里。
摁响了搁置在壁炉顶端的仿古砖台面上的执事铃,蓝紫琹对萨雅和真崎兰说“请坐!”
“你刚刚真是吓了我一跳。枪口指着我额头就说一句‘带你去见一个人’,我以为是谁!”
“情况紧急,实在来不及解释,多有得罪了!”萨雅一脸愧疚地道歉。
“诶~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得罪一说。”蓝紫琹请教道,“敢问您贵姓?”
“免贵,鄙人萨雅,容川侦探事务所的所长,是冧冧的旧相识。”
“哦?久仰久仰!曾听冧冧说起,不想今日得以相见。”蓝紫琹抱拳作揖“幸会!”
“您太客气了!”
“我们商量对策要紧!且把礼尚往来放缓一边。”真崎兰提醒二位“时间有限。”
“嗯……小兰所言极是。她状态可好?”
“黎明时分,已经苏醒过来了一次。医生说无大碍。”
“嗯。一会儿我派明子过去医院照看,萨雅君有劳您再跑一趟,地点是金华!”
“我即刻去办!”萨雅心领神会,二话不说,起身离开。
“小兰!”蓝紫琹神色凝重,目光惭愧地看着真崎兰。
“有我可以帮忙的,琹姐但说无妨。”
“这次事发突然,公司里一下亏空了主帅,冧冧在很多方面又太过稚嫩,一旦被外界知晓了锦语此次的内患,只怕锦语岌岌可危。我又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归公司……”
“琹姐请尽管言明!”既然来了此地,自然是早已做好了承载一切的心理准备,真崎兰早就已经决定好了,悉听尊便。
“嗯!我想委任你‘锦语财务总监代理’一职,暂时顶替我的职务,镇守锦语。”
“……”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但真崎兰丝毫不谦虚推诿,“您请尽管放心。我真崎兰定当为锦语的前程肝脑涂地,不遗余力!”
毕竟,人家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出来了,再唯唯诺诺,就太对不住人家的托付了。
一会儿,一个盘着发髻的娇小黑衣女仆,姿态谦卑地走了进来。
三言两语对女仆下达了旨令,女仆言听计从地退出去之后,蓝紫琹焦急地领着真崎兰进入了装潢奢华的办公用书房,立刻誊写了一份委任书,落款处,不但有亲笔签名而且盖了红色私章。
带着这份委任书,真崎兰开着小Polo,在保镖的护卫下前往了华垦大厦……
作者有话要说:
☆、行动
下午2点10分,秦秀莲第二次清醒过来,林家的便衣保镖坐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