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这个动作是不对的,她开始挣扎起来。她抓住徐奕知的手,想要把衣服解放出来,没想到被徐奕知反手抓在了手里,徐奕知在手背上蹭了蹭,说:“你会*吗?”
蒋黎没回答这个问题,脸庞悄无声息地红了。手被抓住了,她便全身开始挣扎起来,想要逃脱徐奕知的桎梏。徐奕知一条腿压住蒋黎乱动的双腿,侧了侧身子,重心一变,于是便跨坐在了蒋黎身上。蒋黎挣扎得更厉害了,一边胡乱叫着“奕知姐”,一边试图把徐奕知从自己身上甩下去。
徐奕知掰住蒋黎的双手,压在脑侧,蒋黎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徐奕知在上方道:“你来之前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吗?”
徐奕知喘着气,眼里闪烁着一些看不懂的东西,蒋黎本能地觉得危险。
被徐奕知压住的是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徐奕知的身体也微弱地起伏着。
重量,重量压在肚子,“自己身上有一个人”的事实如此清晰,清晰如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思考,每一个生存的瞬间。
蒋黎的确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这一幕却很熟悉。它出现在哪里?
蒋黎看着徐奕知,仿佛思考不能。徐奕知面无表情,眼里却有光。动作太大而衣衫凌乱,露出了半边锁骨、挣开了一颗扣子。
扣子是自上而下第二颗,蒋黎这个角度似乎看见了什么,那是白色的娇嫩的肌肤,很少见人,此刻却暴露在外人的面前,散发出惊人的诱惑力。
蒋黎走神想:扣子是被撑开的吗?
这一刹那她想起了这一幕为什么熟悉。
这是剧本上的一幕,也曾出现在蒋黎的构想里,只是——视角不应该在下,自己应该穿着华服,游刃有余、居高临下、处变不惊地,给“平瑶”教学。
徐奕知说:“不是说对戏么?不知道怎么*的皇后,恐怕教不了平瑶吧。”
她再次俯下身子,在蒋黎耳边道:“演戏我不懂,这个我却可以教你。”说完,她在蒋黎的锁骨上印下一吻,蒋黎的身体抖了一下,她满意地笑了,说:“这是学费,还算实惠。”
蒋黎被自己身上的酥麻感吓了一跳,徐奕知曾经恶作剧似地亲过她,那时候自己没有感觉,现在却不知道哪里凭空冒出来了些奇怪的反应。
像是被什么施了魔法。
她把头侧向一边,不去看徐奕知的脸,眼前又是徐奕知的手。
手指头有些发白,可见攥住自己的手腕还是花了些力气的。蒋黎骨架小,人又瘦,手腕最细的地方被徐奕知盈盈一握还有多余。蒋黎说:“奕知姐,你、你不能……这样……”
徐奕知探下身子,用嘴巴去寻找蒋黎衣服的扣子。一边下移一边道:“不能哪样?”
说完,她用牙齿去解蒋黎的第一颗扣子,脸颊撞上了蒋黎的下巴,她便干脆在下巴处落下一吻,再继续劳作。
脖颈相交,也算得上耳鬓厮磨了。
蒋黎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徐奕知会这样做。徐奕知的呼吸被自己的皮肤感受着,把自己的脖子烫红了一片。温度又顺着体表攀爬,脸上也慢慢热了起来。
徐奕知继续下行,去够第二颗。第二颗高耸着,位置颇有些尴尬。徐奕知说:“嘴没有手灵活,这可如何是好?”
她问蒋黎,不出意料蒋黎不回答,只是胸口起伏地更厉害了,明显主人情绪波动也很激烈。
徐奕知也没等蒋黎回答,自顾自地再次去解开那扣子。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吃nai,于是她暗自笑了笑,心里琢磨着,蒋黎也该反抗了。
不出所料,身下的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直接坐了起来。本来趴坐在蒋黎身上的徐奕知被弹开了来,差点摔在了地上。
蒋黎面色chao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她瞪着徐奕知,很难得地没有笑,她说:“奕知姐你怎么能这样!”
徐奕知没动,半晌扯出一个笑,说:“对戏还能怎样对?还是这种戏?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来找我汇报思想工作的。”
蒋黎心虚了,她来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妈妈跟她说要向前辈讨教,高博修说可以请教徐奕知,邱梦说你怎么不去跟奕知姐商量。
三个人的说辞加诸在一起,她就来了。
徐奕知问她:你是来干什么的?
于是蒋黎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对戏,毫无疑问,是对戏。怎么对,总不能两个人两张嘴完成这出戏。这是,“动作戏”。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说:“我也没想过会这样!”
徐奕知似笑非笑地看她。
蒋黎心中打鼓,反问自己:我真的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吗?
随后发现,自己对眼前的一幕并不感到吃惊——顶多,是对徐奕知竟然这样有力而压抑。之前的几幕甚至货真价实地发生在她的脑海里,她用看过的电影佐以想象,还原了很多细节。
——虽然走向与她的设想并不一致。
发现这一点,把蒋黎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对现状浑然不觉,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