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他,的确可以。”比起之前的梁小王爷要靠谱多了。小王妃的地位是不错,但是身份越高,危险越大。我现在只希望凉诗琴能安稳的过日子。这个秦三少爷样貌还是和凉诗琴配得起,加上家有万贯,凉诗琴嫁过去应该会享福。
凉诗琴也点点头,说的有些沾沾自喜:“这秦家酒楼不仅在焱京有,在其他地方也有。他家有五个儿女,他前面的哥哥姐姐都婚配了,还有弟弟妹妹年纪尚小。在焱京,他家也算是商家大户。”说着,凉诗琴眼角弯弯,嘴角弯弯,“若是嫁进去,应该衣食无忧,母亲妹妹都能搬出四方街,过上更安稳的日子。”
看到凉诗琴胸有成竹在规划未来的蓝图,我的心底有些替她高兴也有些替自己伤心,但现实如此,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和她一同构建美好的未来:“那六nainai应了下来吗?”
凉诗琴坐在床上,拍拍旁边的位置,我顺势坐了过去,她便靠在我的肩头:“母亲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的女儿这么好娶,也太便宜了秦家人。而且,我的出嫁还得给诗梅树个标杆。这样上门说亲的人才知道怎样才算门当户对。”
我佩服六nainai思虑的可真长远:“感觉六nainai已经有人选了。”
“可以说焱京能和我们匹配的人家,母亲都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凉诗琴向后一倒,拉着我一起倒下,然后侧着脸看着我就笑,“母亲正傲着,别降低了凉府的身份。等我嫁了过去,也不会让人欺负。”
原来今日六nainai找凉诗琴是为了这些事,母亲真是为女儿Cao碎了心。我也侧了身,俩人面对面,凉诗琴的眉黛、朱红,不久就要被他人分区,真有些不舍。
“更衣,你在看什么?”凉诗琴慢慢的缠上我的手,俩人手心暖暖的。
“看你。”我直言不讳,她倾身而来。我俩稍稍放纵一会儿。不久,就不能这般了,此刻,我只想沉沦在彼此的温柔里,多温存些记忆。
初二,六nainai带着大家一起去大nainai处拜年。我看到凉诗琴的画被挂在大厅,雪白的墙上更加衬得红梅傲骨卓绝,别有一番景致。大nainai、四nainai、六nainai在大厅说话,晚辈都去了凉诗荷的屋子,围着炉火坐成一圈,话匣子一开,大家便开始絮絮叨叨。其中免不了要揶揄下即将成亲的三少爷。
“我听说,二nainai觉得二嫂子晦气,想替二哥哥再娶一房。”凉诗荷现在成了八卦源头。
凉诗梅自从昨日后便有些Jing神不济,今日开腔不多,以听为主。大小姐一直都是沉稳的个性,说三道四不是她的习惯。三少爷附和而来:“就你消息最多。”
凉诗荷撞了下三少爷,不服气着:“我还知道三嫂子特会绣香包。等她嫁进来,我定要她给我绣一个荷花香包。”说完,便指着三少爷要上的翠竹香包笑道,“想必这就是三嫂子绣的。”
三少爷见话题又转移到自己身上,赶紧羞红了脸岔开话题:“二哥哥娶妾无可厚非,我们只等着去吃喜酒便是。”
“才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呢。”凉诗荷挺起了腰背,向大家一一道来,“听说二nainai看中的可是新任知府的小女儿。可人家能委屈了自己家姑娘做妾?还是已经家道中落的凉府。”
她的话引得大家来了Jing神,连凉诗梅都开了口:“那怎么办?”
“所以呀,二nainai想让知府的小女儿做正妻,二嫂子做平妻。”凉诗荷刚一说完,大家听得目瞪口呆,便继续加料,“二nainai可真是人Jing,知府一听,便觉得自己的女儿嫁过去还高了原林侍郎女儿一头,感觉就像踩了林侍郎一脚,可乐意了。便和二nainai把这亲事给定下来了。”
这时候悲天悯人的凉诗琪发话了:“那二弟妹也愿?”这个问题大家都想知道,齐看向凉诗荷,凉诗荷刚才的Jing神头又窜了下来。
“听下人们说,二嫂子整日整日的以泪洗面,哭红了眼,食不下咽寝不安席。”凉诗荷微叹了口气,“那又能怎么办么?家人被流放,自己没了依靠,只能忍气吞声。听说二嫂子病的都骨瘦如柴了,二哥哥也没有去看她一眼。背地里,下人们都叫二nainai二哥哥势利眼,见二婶子家破落便弃如敝履,不闻不问,更是践踏着二婶子攀了另一个高枝。”待凉诗荷说完,屋子突然静默了。
我看到凉诗琴眼角的惆怅,心里也替二少nainai惋惜。
“二nainai来过这儿吗?”凉诗梅问着。
凉诗荷摇摇头,语气里百般无奈:“自从分了家,二nainai就没有看得起过其他几房,更怕哪房来了走动,像是要攀附她似的。现在,我们在她眼里都是穷亲戚。”突然想到一乐事,凉诗荷笑出了声,“我听说年前五nainai带凉诗书去了趟凉府,想和二nainai搞好关系,但是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坐稳,便被请了出来。”凉诗荷才说完,我便瞧见凉诗琴神色里多了些感伤。
凉诗琴终于开了口:“想来五nainai也没有来过这儿吧。”见凉诗荷摇摇头,凉诗琴的神色更凝重了。突然提到五nainai,我想她应该是怀念起了流落他乡的凉诗画。
见大家都有些郁色,凉诗荷赶紧调换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