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不怕冰雪,在枝头凛然开放,白雪衬得红梅更加傲然于世:“不多不少,恰恰好。”说完,我向着凉诗梅笑去。
凉诗琴拿着笔杆在我的鼻头一刮,莞尔而笑:“现在的更衣越发的调皮了。”我可没觉得自己哪里皮。突然被凉诗琴拉到怀正,正好被她锁在书桌前,我惊得看着门边想要挣脱出来。凉诗琴把我圈在书桌前,下巴放在我的肩头,耳语着:“我觉得还差一朵,不如由你来画吧。”
“我哪懂的怎么画。”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是有人来了可怎么办。
“她们都走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母亲不回来的。”凉诗琴故意贴近我的耳廓说着,“你不会我会,我教你便是。”说着,凉诗琴便把笔杆放在我的手中,然后把自己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捏紧我的手,手把手的带着我蘸墨、落笔,我看着净白的宣纸上开出了一瓣瓣鲜红的花瓣,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但是凉诗琴并没有就此放手,而是继续轻声细语的指导我:“花瓣好了,还得给它添上蕊。”便又带着我的手在砚台里轻轻一蘸,然后回到画上,慢慢的在红梅花瓣上带出几笔,一朵娇艳的红梅便完成了。凉诗琴在我的耳边慢慢道:“这才算完成了。”说着,凉诗琴从我的手中把毛笔拿出放在一边,双手揽住我的腰,然后欣赏着红梅图,“不知道她们可会喜欢?”
俩人的脸贴得太近,我的脸颊有些发烫:“怎会不喜欢,这么漂亮。”
“加上更衣的那一朵才完美。”说着,凉诗琴便开始向我的颈部开始亲吻。
我紧张的看着门边,心里焦躁不安:“七小姐。”我真怕这时有人闯了进来。
凉诗琴却不为所动:“现在没人,叫我的名字。”手也开始不安分了。
“诗琴,凉诗琴。”怕别人听见,我叫的比较小声,赶紧用手阻止了凉诗琴的胆大妄为。
凉诗琴不停地在我的耳边说着亲着:“今日我便十八了。照母亲的打算,我该进了梁王府,当小王妃了。但是这个梦只能破碎了。”我听了凉诗琴的话,心有些悸动,手开始不动了。凉诗琴继续轻声说来:“我没嫁出去,不如更衣嫁进来吧。”凉诗琴的手开始往衣服里跑。
我的耳朵发烧,心也跟着发烧,言行都迟钝了:“可,可是,现在是大白天。”
“她们不在。”凉诗琴在我的耳边蛊惑着。字字钻入我的心,使我不得动弹。
看着炉火里窜起的火苗,我感觉自己要热疯了,转身搂住凉诗琴,两人抱作一团亲吻着。
突然,一串清晰的敲门声响起,接着是小姨的声音:“不知道七小姐在吗?”
我和凉诗琴惊得赶紧分开,整理自己的衣衫不整。凉诗琴看我俩都稳定了才回了句:“不知有何事?”听到声响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魂都丢了,冷汗直冒。
谨小慎微的小姨在外面控制着声音怕扰了凉诗琴,说着:“六nainai吩咐,吃得必须得你过目,才能下锅。”
恢复常态的凉诗琴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有些紧张,便自己走出了去和小姨商量了。屋子空了,我突然脚软,撑着椅子坐下,才没有至于跌倒在地。回想着刚才惊心的一幕,我觉得自己从地狱走了一遭。好在门关着,没有被看去。
等凉诗琴回来时,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惊魂,开始往炉火里添煤,看到凉诗琴也是有礼的一笑。凉诗琴走到我身边,小声着:“吓到了吧。”我点点头。凉诗琴拿过我手中的火钳,把我拉往一边,郑重其事的告诉我:“虽说有些吓着了,但是我说的话不假。”凉诗琴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小声对我说:“人生难得一个十八岁,我只望美好的年华里都有你的陪伴。”
我对着凉诗琴点点头,脸有些羞红,两人的手越抓越紧。
中午,诗梅和瑞雪还没有回来,大家吃得有些简单,紫鹃在厨房帮小姨弄晚上的寿宴。我则被六nainai派去取东西。
不是第一次外出,但是每次外出我都十分欣喜。毕竟在凉府关了十多年了,街上的新鲜玩意都让我好奇。走一路,看一路。给六nainai买完东西后便往回走,发现瑞雪的影子,一时好奇,跟了上去。发现她正提着东西往酒楼里走,瞧一眼,不是大厅,而是往二楼走去。我退出来看着二楼都是关着窗户,想来应该是包间,心里嘟囔着:这小妮子不陪着八小姐怎么跑酒楼来了。转而一想也不对,瑞雪不会丢下凉诗梅一个人,除非,是凉诗梅让她一个人。那为什么有家不回,要在酒楼等瑞雪。我不认为凉诗梅有多余的闲钱可以在酒楼的包厢挥霍。我站在热闹的街道上,向着酒楼的二楼望去。一辆马车从眼前经过,还好我退得快,再看六nainai的东西没有损伤才往回走。
晚间,三位主子坐席上,桌上摆了十二道菜,鸡鸭鱼rou统统都有。六nainai把让我去取的如意坊的簪子拿出来亲自给凉诗琴戴上,仔细地看了看凉诗琴,才温柔着:“我特意选了这支莲花簪,希望你‘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凉诗琴伸手摸了摸簪子,自是十分喜欢,笑开了眉眼:“谢谢母亲。”
凉诗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