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灰尘,看了看秦泽摇了摇头走到秦然身边,“我们都是跟在阿然哥身后长大的,秦叔照理说还是阿然哥的亲弟弟,怎么比我都不了解自己亲哥呢!你觉得有什么能让阿然哥难得一见的崩人设?!”
“嘁~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哥在解决一件心头大事后的同时见到我就会不自觉的崩人设!但要凑齐这两样却很难!”秦泽自己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蒙了。
安靖远和秦然早已走远,秦泽一拍额头追上去,“你们一早知道,合起来逗我吗?”
安靖远和秦然坐在后面,秦泽坐做副驾驶,侧过身看着他们。
秦然瞪了瞪他,没有理他,四十好几的人,却还像个孩子,有时候还没有安靖远沉稳冷静。转而看向安靖远,“这次安南的事情,我没有告诉老首长。”
“谢谢你,阿然哥。”安靖远道谢,秦泽却有些吃味的回头,“你个臭小子,一口一口的叫着阿然哥,对着老子就叫叔!我比你阿然哥还小五岁呢!我今年四十五,他五十!五十!!!”
“阿然哥看着像四十刚出头,你看着像五十五的糙汉子!”安靖远毫不留情的打击让秦泽差点吐血,侧身指着他的鼻子,委屈巴拉的瞥了眼皮光肉亮的自家哥哥。
是比他白了点,褶子少了点,长得是也秀气点····好像是女人会喜欢的款
人比人的死,货比货得扔·····
气鼓鼓的秦泽一扭头看着车窗,不理人,安靖远看着秦然,“阿然哥,知道为什么安南会出现在那里吗?”
“你在怀疑什么?”秦然直接对上安靖远的视线。
“安南不是会随意出门的人,没有绝对的诱惑力,她是不会跑这么远来这么一个犄角旮旯只为看一个湖。”安靖远问出信息中没有给出的关键。
秦然看了看司机的位置,因为是心腹,所以说话也就没有在避讳,“因为涉及此时时局的一些敏感词汇,所以我让人在传信中也就没有尽说。不过,我觉得不管是为什么而来此时讨论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是什么人想让你妹妹离开京城,离开安家。靖远,为什么离开不重要,有哪些人暗中牵头才重要····。”
秦然的意有所指连前面的秦泽听出了味,回头,眉头紧锁,“有人对安家出手了?可为什么挑安南?她不过是个孩子?”
“可她是安家的孩子!”秦然看着车窗外的不断飞驰的景物,嘴角苦笑,“没有人能选择出身,就像没有人能决定命运。”
南方的深秋总是爱下雨,车窗下淅淅沥沥又下起了秋雨。
秋寒让行人多了萧索
秦然的最后一句话让车内陷入一阵沉默,尤其是安靖远,眉头紧紧的皱着,眸底更是深不可测。
车在小镇停了下来,秦然的到来引起来轩然大波,小镇医院的高管主任都出来了,原本想安静接走安南江勇两人,但却被院方意外打乱节奏。
周敏和韩九侑、安南与江勇以及其他几个人都是莫名原因昏迷的人都被统一安排在一间病房,由蓝色的帘子隔成几个领域,周敏韩九侑在最外面,中间还隔着几个人,而安南和江勇在最里面,而巧的是,照顾了周敏韩九侑七天的胡心蓝愣是没有发现一屋之间居然还有熟识。
所有,当一堆人一窝蜂涌进原本清静的病房时,一边照顾昏迷不醒的周敏和韩九侑,一边为他们织毛衣的胡心蓝被这一大阵仗吓得站起身,直接僵直的站在病床边,出声,“你们是什么···解放军?!”
胡心蓝正要问对方是什么人?可来人身上明晃晃的军装实在打眼,让胡心蓝心虚的立马低了两个音。
听见声音,秦泽一转身和站在病床边的胡心蓝一个照面,胡心蓝几乎是下意识的立马从病床边窜到床头,想要将帘子拉上,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挡住床上的人。
可这样的举动让胡心蓝脚下不稳,直接扑向了秦泽,将自己硬生生撞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上。
安靖远和秦然好不容易摆脱那群人将病房门关上进来时正好看见秦泽双手接住女人那一幕,两人相视一望,看到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
胡心蓝手忙脚乱的推开秦泽,慌乱的拉拢帘子后才红着脸低头对着面前的人不断地低头道谢,“对不起,对不起解放军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解放军同志。”
“没事没事。我是大老粗,身体硬着,没事。”秦泽将胡心蓝扶起看着慌乱无主的女人,还拍了拍胸膛。
可面前的女人还是一副快被吓晕的样子让秦泽颇感无力,求救的看了看身后跟上来的哥哥和安靖远,他最怕和女人打交道。
秦然走上来,礼貌道歉,“我弟弟有些莽撞,刚刚如果吓到嫂子我带弟弟向你道歉。”
“嫂子?!”胡心蓝因为这个称呼心一抖!在白沟村,她是唯一的大龄剩女,别人以为她是嫁不出去,其实她早把自己嫁给道门,嫁给师门。就算明知玄学可以嫁人,她也不愿再嫁,执着的认为她已嫁入师门,今生不在二嫁。
白沟村的人从不叫她嫂子,都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