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为……”
如何惩罚她并没有说,但据青一所知,她家主上可不是心地良善之辈,这下都冒犯到她头上了,是决计不会轻饶的。
另一边,司琪惴惴不安,在房中焦躁的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师姐若是知道是我们干的,到时候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沐凝紫淡淡的安慰她,“别紧张,你昨晚应该没露出什么马脚吧?那个男人处理了吗?”
“倒是处理了,师姐日理万机,也不知道有个倒夜香的鳏夫,对他应该是没有印象的。怕就怕龙熙硬是咬住我们不放,到时候师姐若真是听信她的话,便是没证据也找我麻烦的话,那颗就惨了。”
“不会的,寒姐姐不是那种人,她一向公正严明,绝不会随便对一个人定罪。”沐凝紫的表情有点狠厉,“到时候你就死咬住自己没做,若是龙熙咬定你,你就说她污蔑,反正没证据,她也奈何不了你。”
司琪不安的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两日后,青一将证据呈到寒今漓面前,顺便还把那个鳏夫的尸体给找到了,一并带了过来。
寒今漓现在见到这个男人,依旧怒火中烧,但她更气的,确是另外两人。竟然敢趁着她不在,对龙熙做出这种事。尤其是司琪,之前她只以为自己这个师妹天真无邪,虽然是骄纵了一点,但本性是好的。
却是没想到,那丫头连这种事都敢做,简直无法无天。这可不是随便一句性格骄纵就能够说过去的,这简直是恶毒。
这段时间沐凝紫想下山离开,却被拦住了。
很快,两人被带了过来。
其余长老、堂主也被邀请过来,都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龙熙的高烧也退了,这时候坐在旁边,懒洋洋的靠在寒今漓怀里。
两人被带到之后,龙熙眉毛挑了挑,随即不动声色,端看寒今漓如何处理。
司琪毕竟是二宫主,而沐凝紫是高官的女儿,所以两人被带来后,并没有要求她们跪下,只是站着。不过也不好受,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她们。有不少人不明所以,都在窃窃私语,不知道这两人到底犯了什么事。
人带到之后,寒今漓淡淡看了两人一眼,率先对司琪说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司琪和沐凝紫对望一眼,惴惴不安的看着寒今漓,“司琪实在不知要说什么,不知师姐把我叫来有何用意?
寒今漓说道:“三号那晚,你和沐凝紫三更半夜在外面,是在谈论什么?”
司琪:“那晚我睡不着,恰好凝紫姐姐也睡不着,我们俩便相约出来在月色下逛逛园子,不知道这样有何不妥?”
“两人三更半夜出来逛园子?”寒今漓冷哼:“那晚,龙熙高烧沉睡中,房里突然出现一个被灌了□□的男人,时候这男人被杀死灭口,不过尸体我也让人找到了,来人,将尸体带上来。”
两个门人将尸体拖了上来,这男人已死了两天,尸体已经隐约发出臭味,在座众人都是掩鼻露出险恶之色。
寒今漓:“可能没多少人认识这个男人,他是每日三更时分在云麓宫中负责倒夜香的,早年丧妻,会点粗浅功夫,并非云麓宫门徒。不过经常跟他交接的管事应该知道这么一个人。”
那负责管理杂物的管事立刻上前,恭敬说道:“确实,这人是在我手下做事,名唤张武,今年四十岁,是山下的村民,跟着云麓宫的弟子学过几招,因为经常上山下山,身体还算强壮。这如果深夜闯入夫人的闺房中,确实比较危险。”
寒今漓:“三号那晚,我因为惦记娘子,连夜赶回,在园子中刚好碰到司琪和沐凝紫二人。她们俩当时神态可疑,且故意拉住我不让离开,估计就是怕我回去后识破她们的计谋。这两人因为妒忌龙熙,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谋害。虽说我娘子大度,不欲与这两人计较,但此事情节过于恶劣,决不能轻饶。”
司琪的父亲司未名上前一步说道:“宫主,虽说夫人的闺房深夜闯进一个野男人,这事的确匪夷所思,但怎么就能肯定是我家司琪所为呢?或许是另有其人,也或许是……宫主离开多日,夫人寂寞难耐?”
“放肆!”寒今漓大喝一声,“本宫主的娘子,岂是能任由你这样恶意揣度的?”
龙熙神情复杂的看了众人一眼,又看向寒今漓。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曾几何时也出现过呢?
对了,当时是在洪天帮中,她会审那钱庄管事的时候,还有去曹帮对峙的时候,他们都是这般说她,死了丈夫的女人,寂寞难耐,难免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来。
那时候没有人替她说话,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面对所有的流言蜚语,所有的恶意指责。
眼泪和鲜血,都只能自己暗地里消化,因为她没有退路,退一步就是死,所以只能勇往直前。
但是现在,同样的情景,同样的指责,却有一个人挡在她面前,替她拦下所有的风风雨雨,不管外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