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醒时被单中的手抓着条热乎乎的rou条,她可不记得入睡前手里有抓着什么东西助眠,一定是她睡着后被某个死男人塞进去的。
狠心拽了下rou条,听见头顶的男人闷哼一声,她闭着眼睛发出呵呵呵慵懒的笑声。
柴泽从胸口挑起她的下巴,痴迷于她动人的笑脸,仿佛这一笑,天下就太平了。
不由冲动起来,翻身压住她,吻向她的红唇,胸中霎时百花齐放,与她唇舌交缠,不愿分开。
好在黄小善已经清醒,给亲几口就捂住他的嘴推开,带着刚睡醒的娇憨说:“不要亲了,等下还要去见你的家人呢。”让他无止境的亲下去,今天她就甭想走出这个房门了,感受下压在她小腹上的rou条有多火热就知道了。
柴泽懊恼地兽吼,拳头卷着劲风捶在她脑袋边的枕头上,道一声“我去浴室解决一下,你起床穿衣服”,人就臭着脸下床,又瞬间回头重吻一下她的小嘴。
黄小善目送男人的脚后跟隐没在浴门后,失声“噗哧”一笑,摇着头掀被下床,从背包里取出夏服换上。
柴泽冲完冷水澡围着浴巾走出来,上身还挂着流动的水珠,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打理头发,穿着T恤热裤,两条rou花花的长腿大刺刺暴露在空气中。
黄小善从镜中望见柴泽还跟进浴室前一样臭着一张脸,心想他那玩意儿“火气”真有那么大,冷水都灭不了火非要她亲自动手?
回头恬淡地问:“你洗好了?怎么还臭着脸?”
柴泽刚才臭脸是因为欲求不满,现在嘛……他大步流星走到黄小善背后。
黄小善的屁股在沙发凳上一转,把脸转向他的腹肌,老夫老妻一般很自然地解开他围在腰间的浴巾给他擦起身上的水珠,看见挂在Yin毛丛中缩短的rou条,心想火气不是消了嘛。
“小黄,换掉这身衣服。”柴泽霸道地命令。
“啊?”黄小善不解地仰面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身衣服怎么了?你们大马很热,穿这样凉快。”
“想要凉快晚上我们脱光衣服凉快,去见我妈不能穿成这样。”柴泽解释说,“我妈是非常传统的马来女人,你的腿不能露这么多,会给她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
其实是他自己不乐意黄小善露大腿给外人的眼睛吃冰淇淋,但是以他的名义命令黄小善换衣服,她肯定骂他神经病,于是乎就搬出自己的老娘当令箭。
黄小善是和铿锵玫瑰朝夫人交过手的女人,也充分经历过上流富太太对待儿子女朋友的“变态”,名门望族的那些繁文缛节她也不陌生,她同时还是个很随和的人,换就换嘛。
“我可以换,可是包里就带了这么一套衣服。”
“你等我一下。”
柴泽披上丝袍走出去,再回来时怀里抱了一堆衣服丢到床上。
黄小善定睛一看,全是女人的衣服,新的,吊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