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怎么相比?她也真骂了:“赵德佑,那怎么相比?那是敌人,你跟谢炽是吗?”
赵德佑哑了,
谢炽倒是有几分感动,看来那一头汗水不是怕的是担心的。
苏唯曦缓过劲来,心思又活泛起来,她要赵德佑和谢炽教赵承宣武功。
谢炽没说什么,点头应下了。
赵德佑却说:“苏唯曦,我还奇怪你现在不进宫了,把承宣丢开了呢,原来还是三句不离本行,见着好的就想拉给承宣。”
苏唯曦不满地说:“嘟嘟还是你侄儿呢?你没责任?”
门外马蹄疾响过,安博远微微皱眉,苏唯曦还没回过神,安博远已一闪身出去了。
“什么事呢?”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齐朝门口走去。
门外一人骑马闪过。
谢炽大喊:“博远……”
马上人没有停顿,疾驰而过。
不远处,徐成业在弯腰咳嗽。谢炽一把拉起他:“出什么事啦?博远怎么走得那么急?”
“太子……太子中毒……命在旦夕。”
“太子?哪个太子?”苏唯曦有些痴傻。
“承宣中毒?”谢炽与赵德佑同时大声喝问。
“是。”
苏唯曦发足狂奔,谢炽与赵德佑随后疾行,行人只觉一个个影子闪过。
远远地,沈云初看着这一切,唇角挑起。
心病藏
东宫大殿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屋人,有侍卫,太监、宫女、赵承宣的妃子、赵德明的妃子……
苏唯曦冲进人群挤过去,扑入内殿。
呕……
赵承宣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安冉月端着盂壶,赵德明抱着赵承宣往里面吐血,一口接一口。
“怎么回事?博远,嘟嘟怎么样?”苏唯曦抓住安博远的双臂狠摇。
“唯曦,你冷静,冷静……”
“冷静?什么意思?”苏唯曦脸色惨白,推开安博远,扑到床前。
“嘟嘟……嘟嘟……”
“小……姨……”赵承宣挣扎着朝苏唯曦伸出手:“小……姨……我不甘心……我……”
“嘟嘟……不怕……会没事的……没事的……”苏唯曦挤开赵德明,把赵承宣抱进怀里,语无lun次。
赵承宣的身体滚烫,苏唯曦心疼得整个人麻木了,悲哀充斥了心房,连呼吸都锥心:“博远,你快想办法,快想办法,嘟嘟有个三长两短,我……”
“小……姨……”赵承宣颤抖着抓住苏唯曦的手:“小……姨……我……不想死。”
谢炽与赵德佑也赶到了,两人气急地问:“御医怎么说?博远,你有办法吗?”
安博远摇了摇头。
“到底中的什么毒?怎么会解不了?”
赵德明难过地说:“天一水。”
“天一水?”谢炽吸了口气,片刻叫道:“不可能,如果是天一水,现在……”
他没有说下去。
武林中传言的剧毒,天一水,无药可解,中者即时身亡。
“唯曦,你干吗?”安博远惊叫。
众人看过去,只见苏唯曦竟是咬开自己左手腕内侧的血管,往赵承宣口里滴血。
安博远伸手欲点苏唯曦xue道,却被苏唯曦的眼光止住了,那双眼里的哀痛,深深地刺痛着他。
赵德明等人看了,心头一酸。
苏唯曦见安博远不再动手点xue,垂首柔声对赵承宣说:“嘟嘟,多喝点,你只是失血,补点血就没事了,别说话,快喝,你不想抛下小姨吧?快喝,快点好起来。”
安冉月放声大哭,赵德明看着苏唯曦发神经病一样的言行举动,眼眶也红了。
苏唯曦本来就因为担心脸色惨白,现在失血更加白如银纸,待得她喂了一会儿血,安博远有些忍不住了,悄悄儿挪到跟前就准备点xue,赵德明却按住他,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个时候,谢炽与赵德佑也发现了,谢炽低叫:“博远,你再给承宣把脉看看。”
赵承宣刚才脸孔通红,现在已渐渐正常了。
安博远意外地看了看,拿过他的手腕把脉。
“怎么样?”
“脉象沉稳,虽然还没完全解毒,但没有生命危险了。”
“真的?”好几个声音惊喜地大叫。
“苏姑娘,谢谢你。”安冉月又笑又哭。
“小姨,我好些了,你别再喂我了。”赵承宣抬眼示意安博远给苏唯曦点xue止血包扎。
“太好了,喝血能解毒。”赵德明一伸手,跟赵德佑要刀准备割自己手腕。
“等等,先等等,观察一会看。”安博远止住他,然后对着几人打了个眼色,对苏唯曦和安冉月道:“哭,大哭。”
谢炽悄悄地移到殿门朝外察看。
“医不好太子,留你们何用?留你们何用?”赵德明咆哮,苏唯曦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