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二哥去哪上任,我们就举家搬到哪,绝不叫你跟他分开好不好?”
好一会儿,叶紫从苏烨怀里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苏三伸手,用大拇指轻轻揩掉她眼角的泪。
叶紫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起身,去洗脸梳头。
刚刚在苏烨怀里一通哭,把头发弄乱了。
洗完脸,她坐在梳妆镜前,玲兰帮她梳头。
“夫人,三爷对您可真好。”
柔顺的发丝在玲兰的指间快速地翻转,绾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拿簪子在头顶固定住。
玲兰看了一眼镜子,将剩下的头发理了理,一边开口为自己的主子说好话。
三爷平时忙,很少有时间过来,但他对叶小姐的关心并不比其他几位爷少。
这府上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爷不精心?怕他们伺候不过来,这段时间又进了不少下人。
就她们那小院,就进了七八口人,务求将几位主子伺候得周到妥帖。
玲兰七窍玲珑心,在叶紫的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早察觉出她的心思来。叶小姐素日里虽然和四爷五爷呆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心里想的最多的却是二爷。
而不管是身边还是心里,都没她们三爷什么位置。
虽然府上几位爷都很好,但她跟着三爷时间最长,心里自然也偏向他,忍不住开口为他说话。
叶紫从镜子里抬眸,看到站在门口的苏三。
他也不知道站在那儿多久了,偷听她们主仆讲话。
玲兰将手上的绢花给她插上,看了一下差不多了,便带着几个侍女退了下去。
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人,叶紫莫名有些紧张,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
“看到来的人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苏三一步步走过来。
他今天穿着一身华丽繁复的锦衣,腰束玉带,头戴紫金冠,显得格外尊贵有气势,一张俊脸不苟言笑。
叶紫有点怕这样的他,微微移开目光,往后挪了挪。
苏三走到她面前,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叶紫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想逃,却被苏三一把抓了回来,男人的手臂如同铜墙铁壁般将她禁锢在怀里,带着酒气的吐息喷在她脸上,“怎么,你想去哪儿?”
这家伙一会儿不见,喝了多少酒?叶紫拼命想躲,却被男人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她刚梳好的发髻又乱了,男人的怀抱炙热而危险,带着一股魅惑的气息。
叶紫微弱的反抗被轻易地镇压,苏三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低头在她脸颊腮边和脖子上用力亲吻,亲到叶紫手脚发软,手从推拒渐渐变为拽着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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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璃走到她身邊坐下,從盤子裏拿了一個核桃,用小錘子砸開,剝開裏麵的仁放在碟子裏,集了小半碟之後,往葉紫麵前推了推。
葉紫看了他一眼,伸手捏了一個核桃仁放進嘴裏。
兩人一個剝,一個吃。
蘇璃玉白清俊的臉映著火光,有種別樣的溫柔。
葉紫聽著外麵不時傳來的一聲鞭炮響,隻覺歲月靜好,內心安寧。
雖然孤身一人在異世,有心悅之人陪著,再也不是每逢佳節倍思親。
生活就像加了糖,一直甜進了心裏。
外麵零散的鞭炮聲漸漸變得密集,是有人去祭祖了,還有的已經開始團年。
蘇家兄弟要去桃源村祭祖,祭祖不必每一個人都去,但葉紫作為新婦,還是應該去一下的。
而蘇三則是認祖歸宗後過的第一個年,他也要去。
蘇璃去給他們兩個人帶路。
還有幾個下人也跟上,去那邊打掃房子。
從蘇府到桃源村路途遙遠,幾人一路騎快馬趕過去。
葉紫坐在蘇三懷裏,後背貼著他堅實溫暖的胸膛,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安定。
想到以後每年祭祖都是和他們一起祭蘇家的祖先,她就有種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也有了歸宿,自己和他們就是一家人的真切感。
她終於明白有情人終成眷屬,是一個多麽美好甜蜜的願望和祝福。
生同衾,死同槨。即便是死了,也一起享受後代的香火。
寒風帶著火藥味兒吹在臉上,葉紫嘴角微揚,突然覺得死亡都沒那麽可怕了呢。
他們一路快馬加鞭趕到桃源村,葉紫等人去祭祖,幾個下人去打掃老房子。
路上碰到熟識的人,免不了要打個招呼寒暄幾句。
從他們搬到蘇府後,鄉親們很久沒見了,看到他們這身行頭,不禁一邊打量一邊暗自豔羨。
誰能想到蘇家老三現在能有這麽大的出息呢?這一家人現在過的日子,已經跟他們這些泥腿子是雲泥之別了。
上山的路不好走,蘇璃走在前麵,一手拉著葉紫。
葉紫今天穿著新衣服,所幸出門的時候將腳上的繡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