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为止最快的冲刺。rou与rou的撞击声如暴雨时的雨点般回荡在房间中。
“啊!啊!……啊……”
如果这时沈必松开拖住如的手臂,她绝对会立刻倒伏下去。在沈必疯狂的冲击下,月如渐渐不堪征伐,双腿发软没了力气,开始了轻微的颤抖。逃必见状,停止了活塞的抽动,把Yinjing抽出到Yin道口,就像刚刚插入时的情景一样。失去了支撑的月如直接向床上倒去。这时的月如呈大字状趴在床上,胯间沾满了胶黏的ye体,溢满汗珠的股间,和附近的肛门和Yin毛也被沾shi了。而Yin道口则是流出了半透明的泛着白沫的白浊ye体。那是Yin道与阳根激烈交合后,各种各样的ye体混合后形成的产物。
沈必伸出手指,在流躺着白浊ye体的Yin道中扣挖起来,发出咕唧咕唧唧的声音。月如仍是在脱力中趴在床上必出粗重的喘息。她的双腿大张着,沈必从上面俯视而下,本应是光洁整齐的主妇私处,涂满了白浊的yInye,凌乱地敞开着,像是在引诱自己仍在蠢蠢欲动的rou棒似的。休息片刻的沈必见到这样yIn靡的景象,竟是瞬间回复了活力。沈必提枪再战,Yinjing又一次插入月如的Yin道深处。
“嗯……啊啊……”
月如在强烈的快感中失去了神智,但仍是清楚Yinjing再次侵入了体内,身体随之微弱颤动了一下。沈必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向她的胯间猛烈地冲刺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激烈的冲击下,月如的意识渐渐回复。突然间,月如惊叫出声,似乎发生了什么惊人的大事。
“不、不对……停下,快停下……啊啊……”
月如像是呓语般急促呢喃着,说不清楚话,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情。沈必却是一脸的平静,没有一丝紧张的的样子。
“怎么了”
沈必问道,并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月如的双腿搭在沈必的肩上,tun部悬在空中,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焦虑更甚。
啊啊、不要……为什么、这个时候决不能出来啊!
这种情况显然是月如不希望的,月如的性爱经验并不丰富,对这个她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这种糟糕的预感却有极大的可能性。月如的不安极度扩大,只要一想想后果,她就感到极度的羞耻。
“啊啊。不要……等等、等一下……”
不顾惶恐不安的月如,沈必腰部剧烈的冲击并没有停止,他的两腕紧紧地抓住月如的双脚,腰部从上向下啪啪地猛烈撞击在月如的肥tun上。
“啊啊!来了!”
啊、出来了……!
就在这时,沈必的rou棒在蜜xue的尽头停下了。随后,只见二人结合的Yin毛间,慢慢流出灼热清亮的ye体。月如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沈必,恰与沈必看过来的视线相遇。月如羞不可抑,眼白上翻,霽з闭上眼眸向后仰去,大脑一片空白。这不光是因为极度的羞耻,还有猛烈的快感冲击的缘故。沈必不发一言,把纤纤玉足从肩头取下,就那样俯身压在月如的娇躯上,大嘴覆盖在她的红唇上。
啊啊、不要……月如羞得恨不得前面有个地洞,好让自己躲进去。尿ye一旦流出就无法停止,不久后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沈必的Yin毛、Yinjing、和睾丸全部被尿ye淋shi。在与男人交合的时候竟然失禁了,月如感到自己一直以来塑造的严谨、温婉的形象瞬间崩塌。可是沈必并没有责备他,甚至没有停止对她的征伐。在月如放尿的时候,仍旧紧紧地抱住她,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着,纠缠着她的香舌。见此情景,月如不禁安心下来。
tun下浸shi的床单迅速变得冰凉。冰冷的尿ye在下腹部聚成一个浅滩,月如浸在其中,承受着沈必势大力沉的征伐,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微弱的灯光照射进来,床头的电子钟发出晦暗的光亮。表盘上显示着十九时。看见这一切,月如根本没有联想到对丈夫和儿子的承诺。不久后,她又迎来了新的一轮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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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对情妇柳曼芸的调教用Yin道写字,道具调教。
第五章 对情妇柳曼芸的调教用Yin道写字,道具调教。
“嗯,对、好的。”
沈必用亲切的口吻交谈着,对电话另一方的人态度很是温柔。
“我现在很好,不过……”
沈必绅士而爽朗地说着话,把话筒稍稍拿开,向下看去。他的脚边跪坐着一位身材丰满的熟妇。
“是那位林夫人?对吗?”
在女人的记忆中,对那位美妇人的印象只有她的名字———林月如。实际上两人只是在沈必的书法班上有过一面之缘。这个女人就是那一天,月如在电梯处结识的柳曼芸。
“你最近似乎对那个女人很感兴趣呢?”
柳曼芸用脸颊蹭着沈必的大腿根,扭动着腰部。女人浑身竟是不着寸缕,入目的是一片白花花的雪背。
“到这来,像以前一样。”
女人的脸颊像是蛇一样蠕动,滑过沈必的骨盆来到他的胯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