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死人了, 这是她的恶趣味。”姜尽渊说到最后撇了撇嘴:“本来就是无意间撞见,哪有那么幸运,三天内还能撞见一次。”
所以只能亲自过去道谢,有来有往,你奉她纸钱, 便是真正的还了人情,从此再不相欠。
秦樽月听着她说完,只是再次挑起她的下巴:“我问的不是这个。”
姜尽渊心里一咯噔,认命的闭上眼:“那情况下,不得已嘛,不然我们都的被那群恶鬼吃了去。”
“你想想啊,死在那里,和折个一年的寿命,哪个更划算。”姜尽渊嘿嘿的笑道。
秦樽月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涩:“笨死了。”
姜尽渊正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已经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了。
秦樽月狠狠的吻着怀里的人,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傻瓜,宁折寿元,也要护着她。
姜尽渊渐渐的软在秦樽月的吻中,不再挣扎。
看着怀里微喘的人,秦樽月的泪,滴在姜尽渊的脸上,流过嘴角,留下一丝咸咸的味道。
“师姐,师父说我命格有缺,所以天生为人所弃,从小被亲生父母送出去,后来师父病逝,在女团我是被孤立的那一个,虽然总说讨厌你,可是你知道吗,身边有一个人的感觉,太好了,我不喜欢自己一个人。”
两个天生异类,才适合互相取暖。
姜尽渊护的不仅仅是秦樽月:“一个人活着,活的长或者短,又有什么区别。”
姜尽渊很少说这种矫情的话,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别扭死了,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带了一丝血色。
“我知道了。”秦樽月不能修习道法,她的魂力和道法的力量天生相冲,但是有些东西不一定需要修习道法才能懂。
秦樽月去将满屋的白烛收拾干净,通风换气。
姜尽渊就一直看着她,如果没有这么多的事,或许她们的生活都会很平静,但是既然没得选择的机会,就这能互相搀扶着继续前行。
而此时在另一座别墅的客厅之中,黑衣人缓缓的掀开帽子,露出一张俊朗的脸,和巫谨有三分相似。
“失败了。”
坐在他面前的女人,涂着鲜红的指甲,妖艳的红唇,致命的诱惑。
“看来那家伙有些本事,慢慢来,已经等了几千年了,不差这点时间。”
女人点了根香烟,缓缓的吐了个烟圈,在灯光下有些迷蒙。
“那些试验品?”黑袍的男人,看着女人恭恭敬敬的问到。
“继续,小心点,别再出什么差错。”女人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谭世安那个半成品呢?”
“暂时没什么差错,这边的货源也没有断,魏宁那边没意外能成功。”黑袍男子向她汇报着情况。
“出什么差错,我把你们都祭了,谁都不能阻止王的归来,我们试验了那么多年,只要王能回来,我们都将得到救赎!你懂不懂!”
女人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脸上的肌rou似乎都在颤抖,太过于激动。
将烟灭在烟灰缸里,女人起身,走到阳台,看着这座城市,疯狂的笑着。
“就要解脱了!就要解脱了。”
黑袍的男人走到她身边,并肩而立:“姜尽渊,比我想象的要厉害些。”
“那又如何?谁也不能阻止我们。”
几千年的诅咒,世世代代的传承,这些人早就不再是常人了。
姜尽渊重新去洗了个澡,仿佛想将身上那股子Yin冷的气息洗去。
第二天苏米给秦樽月打电话,秦樽月正在督促姜尽渊健身。
姜尽渊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秦樽月却坐在一旁看着她。
“苏米,什么事?”秦樽月淡淡的问到。
“白悠凝那边已经搞定了,都谈清楚了。”苏米向她汇报了一下进度。
“嗯,好,你将她安排给安荼。”秦樽月手下的艺人不可能每一个都派给苏米,苏米以前只管秦樽月,现在只管秦樽月和姜尽渊,但是很多工作室的事也是她在管。
“行。”苏米应到,然后和秦樽月说了些别的事。
两人谈完,姜尽渊早就偷偷的跑了。
巫谨给她发了个消息:“小心你身边的小鬼。”
“他们有些等不及了,你老师发现的那一尊鼎,是当初夏王赐给吾王的,是吾王地位的象征。”巫谨再次给姜尽渊透露了一些消息。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姜尽渊不解的问到。
“当然是有用,你能帮我。”巫谨坐在自己的摩托车上,回完消息,将手机放回兜里,带上头盔,迅速的蹿了出去。
姜尽渊不屑的给他发了个鄙视的表情。
秦樽月给沈言打电话,从昨晚到今天,沈言没有任何消息,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仿佛消失了一样。
不由得皱起眉头,沈言不会无故不回消息,要么是还在调查,要么就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