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师姐，可不可以一起？”姜尽渊看了眼秦樽月再次问到。
“当然了。”郑迪依旧像个长辈一样。
“将秦樽月引来。”
郑迪的神情不像是姜尽渊熟悉的样子，惴惴不安的毫无往日的沉稳大气，甚至是恐惧。
若是现在有人在办公室，就能看到郑迪的手在抖，甚至握不稳杯子。
姜尽渊给秦樽月说了这事，秦樽月思考了一下：“尽渊，你相信有人会记起前世的记忆吗？”
听着她的话，姜尽渊摸了下下巴：“我没遇到过，倒是遇到过不少不愿意放下过去，不肯入轮回的鬼魂，这记起前世介意的人，还真没遇到过，师姐见过？”姜尽渊略有兴趣的问道。
秦樽月温温的笑了笑：“没有，随口说说。”
姜尽渊耸了耸肩：“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像我要是和人说，我能抓鬼，谁会相信？怕是把我当疯子，但是我真的可以啊，我没见过的事，不等于不存在。”
郑迪通知她们的时间是两天后，姜尽渊和秦樽月倒是没什么事。
小鬼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突然就出来了：“你们都不无聊吗？”
小鬼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的看着她们。
“出去玩嘛。”即便是鬼，性子也还是小孩子心性。
“师姐，要不出去走走？”姜尽渊想想好像确实来这挺久的了，也没出去走过，都是在老师那里，后面又出了事，想想也是糟心。
“嗯，也可以，不过我不熟，让沈言带路？”秦樽月宠溺的说到。
“师姐，你是不是忘了，我在这呆了四年啊。”姜尽渊对着她眨了眨眼。
秦樽月愣了愣，她还真的忘了。
“好，走吧。”
走在那些带着古香的街道上，姜尽渊倒是真的知道哪些地方好玩，只不过，秦樽月看着她手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吃的，果然不能指望她知道的地方有什么别的主题。
姜尽渊挑了一个章鱼小丸子，对着秦樽月说了个：“啊~”
秦樽月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最后还是吃下了。
小鬼跟在她们中间，想了下主动的靠到了边上。
那些所谓的玩的地方，其实说起来也都有些大同小异了。
“下次去看秦陵。”姜尽渊觉得今天之前没准备，就随便走走了，这是一座有底蕴的城市，抛却那些大同小异的所谓游玩之所，也有很多有意思的，值得去研究的。
还好她们对这些的兴趣比玩更有趣。
两人路过一座同心桥的时候，姜尽渊看了一眼，最后想了下跑去买了把锁，上面刻上了两个人的名字。
秦樽月看着她做的一切，姜尽渊有些别扭。
“就是觉得好玩。”姜尽渊别扭的解释。
“我喜欢。”秦樽月轻柔的对她笑了笑。
小鬼觉得他好像不该提这个建议，明明出来他也是自己玩！
作者有话要说： 小鬼：在哪我都是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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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海市蜃楼（九）
次日姜尽渊和秦樽月一起去了郑迪所说的地方, 文物馆不向外界开放的一个地方。
“这座鼎是青铜鼎, 而且炼制的手法上面的图纹, 都是夏朝才会有的, 后世少有沿用。”郑迪手里拿着一些资料，对她们两说到。
姜尽渊点了点头, 确实后世少有沿用，但并非是完全没有。
刚想回头去问秦樽月怎么看, 却发现秦樽月正对着那东西发呆, 那眸光中有着深深的悲怆。
姜尽渊不自觉的握住了她的手：“师姐？”
自姜尽渊手心传来的温度, 温暖了秦樽月骤然冰凉的手。
抬头对郑迪浅浅的笑了下：“教授，这是当年葛律一族要献给夏王的, 只是尚未送出, 便已被，灭族。”
灭族两字从秦樽月口中说出来，带了些奇怪的情绪, 悲戚、嘲讽、无能为力的绝望，还有愤怒, 参杂着。
郑迪奇怪的看着秦樽月：“你怎么知道？”
秦樽月低垂了眼眸, 极浅的笑意挂在她的唇边, 分明是笑，却让你感受不到一丝愉悦“猜测，从前师父给的古籍上好像有看到过。”
姜尽渊见秦樽月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太对，接过了话题“老师，这是哪座墓出土的？”
“长陵。”郑迪沉默了。
姜尽渊皱了下眉：“长陵不是早就被发现了, 为什么这鼎却近日才发现？”
“此前我和梁教授他们再次去长陵，却发现在孝文帝的陵寝宝座之下，尚还有一个空间，里面供奉着一些石像，还有这一座鼎。”
姜尽渊和秦樽月对视了一眼：“老师能否把录像和照片给我一份？”
郑迪犹豫了很久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