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人打了一下。
“别乱动。”
秦樽月用略带沙哑的嗓音, 警告着怀里不安分的人。
姜尽渊好像这才想起了,她手还没全好呢。
“明天换地方, 可能没这边这么环境好, 你别去了,回去吧,我让沈言跟着你一起。”秦樽月担心她的伤口会又出什么岔子。
“不。”姜尽渊果断的拒绝了。
“听话。”秦樽月温声哄着。
“那我回老家去, 还不用卷入你们的是非。”姜尽渊突然认真的说到。
身后的人一直沉默着,姜尽渊突然有些不忍。
“我开玩笑的。”姜尽渊小声的嘟囔到。
可秦樽月放在她腰上的手, 微微紧紧了, 之后又松开了。
“这样也好。”姜尽渊最近确实一直是因为自己出事。
姜尽渊突然侧身:“秦樽月你是猪~反正都被卷进来了, 想出去又怎么可能?敌在明我在暗,不小心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
秦樽月眸光微闪,最后化为了笑意:“师妹是担心我?”
“不是。”姜尽渊才不承认。
“那我让小谷陪着你。”秦樽月最后还是松口了。
其实秦樽月说的环境不好,也没多不好,不过是她太紧张了。
从夏天到秋天, 姜尽渊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
“杀青了,我暂时不接戏了,今年就休息了。”秦樽月从杀青宴上回来,喝了点薄酒,有些微醺了。
姜尽渊犹豫了一下将她抱在怀里:“怎么喝这么多?”
秦樽月的酒量可能很多人都以为不是很好,也只有姜尽渊清楚,秦樽月的酒量,可是千杯不醉的。
软软的靠在姜尽渊的怀里:“有人想让我醉,自然就醉了。”
秦樽月突然想起那温声问自己话的男人,当真是知识渊博。
“秦小姐可知道提谟教?”秦樽月的小巴放在姜尽渊的肩膀上。
姜尽渊眸子里的温度微微降下,提谟教。
“那是什么,好奇怪的名字。”秦樽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对方似乎是突然笑了下,避过了这个问题:“没什么,我送秦小姐回去?”
秦樽月微微眯了下一眼睛:“不用了。”
“是狐狸就总会露出狐狸尾巴,不着急。”姜尽渊蹭了下秦樽月的脸颊,很多的东西似乎越来越迷茫。
不过姜尽渊觉得也不是什么事,有她在就不会让秦樽月有任何事。
“去躺会?”姜尽渊小声的问到。
“不,抱。”秦樽月突然撒娇,让姜尽渊感觉心头一跳,不按常理出牌的秦樽月,姜尽渊觉得自己招架不了。
姜尽渊犹豫了很久,那垂下的左手还是抬了上来,搭在秦樽月的腰上,抱住了她。
耳边忽然听到秦樽月的轻笑声,姜尽渊的耳朵已经红的能滴血了,手在瞬间便想松开,然而最后还是没有放开。
然而在此时秦樽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得不从姜尽渊的怀里出来,拿出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却能知道她这个手机号,秦樽月还是接了,果然,是沈言。
“有什么线索?”秦樽月好像顿时酒醒了一般,姜尽渊嘟了嘟嘴,就知道刚刚是骗她的。
“魏洋去了沈家,但是沈师傅好像病危了。”沈言将自己探查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上次姜尽渊将她在地窖看到的事告诉了秦樽月,当时姜尽渊说不如报警,可是被秦樽月否决了。
“能在杀了那么多人之后,还安然无恙,你觉得会是普通人吗?或许警察能够破案,但是这后面的一些人我们去找不到,换句话说,现在报警对我们而言,没有什么好处。”秦樽月为冷的话,让姜尽渊打消了那个念头,确实,或许的确能揪出身后的人,但是于她们而言却没有任何好处。
秦樽月听到沈言说完之后,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盯着,看看魏洋还能干嘛。”
那之后秦樽月便派了人去盯着沈家,当然对方也不是那么傻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收获,可是秦樽月不急,她有的是时间耗。
只是她也没想到,杀害陈霁的魏洋和沈家居然也有联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秦樽月挂了电话之后,将沈言所说全告诉了姜尽渊。
姜尽渊无辜的对她笑了笑:“逐出道门,可不是说说而已的,曾经学过的,自然也是要还给道尊的。”虽是笑着,眼底却一片凉薄。
师父教她们心存善心,姜尽渊愿意去渡那些被困的鬼魂,却不愿意自己平白受了欺负还不还手。
这个她做不到。
秦樽月似乎毫不惊讶:“一肚子坏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说师姐不也一样。”姜尽渊不服气的哼到。
“可惜了冉希。”秦樽月突然叹气说到。
姜尽渊垂下眸子:“此生她命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