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潇湘湖那儿去看看,你可能抽出身?”莫桑忆拿过发箍,递给刘淮烨,而刘淮烨却未接,仅是拿过簪子,熟练地拢起他的长发。
“桑忆,我不喜你束发,还是这样好看些。”刘淮烨把莫桑忆身后的头发拨了一些到身前,在铜镜中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艺及镜中之人,“桑忆,湖上风凉,待过阵子天儿暖了,我定陪你去。”
“淮烨,我已不碍事了,那儿景致好,我想今日和你去那儿走走,我们就在岸边四处看看,你说可好?”莫桑忆一手抚上刘淮烨放在他肩头的手,对镜中那人道。
“好,既然桑忆今日的兴致如此高,我岂能不陪你去?”刘淮烨听莫桑忆这么说,无法拒绝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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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在湖边,莫桑忆任刘淮烨牵着自己,身后跟着一队侍卫,而刘淮烨却丝毫无所顾忌的对他表现出了极度的亲近。仍如那日般,湖上不时传来孩童的嬉闹声,鱼网一张张的落入水里,也有船家满脸笑容的看着刚捕获的一兜的湘鱼。
刘淮烨停了下来,搂住莫桑忆带着感慨的看着湖面道:“桑忆,不知你可还记得,你最喜我们陪你来这儿赏景,那时池俊和卓群还在京里,我们五人坐在船舫里,喝酒yin诗,商议世事,好不惬意。”刘淮烨说完就低头凝视着莫桑忆,希望能看出些端倪。
莫桑忆嘴边一直含着舒畅的笑意,他靠向刘淮烨,轻声说:“淮烨,那今晚你我再重温一次当年如何?”看向刘淮烨的双眸,幽深如潭,让刘淮烨无法探究其中的情绪。
吻住莫桑忆的唇,刘淮烨细啄了一会儿才放开,抚上那双眼,道:“桑忆,你可还信我?”
“为何不信?”莫桑忆旋身抱住刘淮烨,闭起双眸挡住那人的探究,“淮烨,你和阙阳莫再猜了,我什么都没想起,只是有些清醒罢了,之前的那半年,这心里头总是模模糊糊的,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如今,睡了一觉,不再那么糊涂了。”
“桑忆,你曾说过,待你老了,就在这潇湘湖边盖几间茅屋,品茗垂钓,远离一切俗事。那时,我虽笑你是奢求,但其实你说的那番话正是我所想。待你我都老了,我们就到个清静点的地儿,每日里,你钓鱼,而我烤,烦了,我就陪你四处走走,你说可好,就如你我在白家庄的那段日子一般。”刘淮烨带着想往地说道。
莫桑忆嘴唇动了动,却没开口,过了一会儿就在刘淮烨已然变脸之际,他才睁眸笑着说:“淮烨,每日吃鱼,你不腻么?”
刘淮烨一听,放缓了神色,回到:“届时,若我真腻了,只有烦劳桑忆亲自动手为我做些吃食了。”
“呵呵...” 莫桑忆笑出了声,“要如此说的话,那我现在岂不是要先去拜御厨为师?淮烨你可是皇上,嘴叼得紧。”
“那到不必,只要是桑忆做的,我都爱吃。”被莫桑忆的愉悦带起几分兴致,刘淮烨半真半假地道,接着面露遗憾地说,“说起来,我还从未尝过桑忆的手艺呢。”
莫桑忆眼神微动,开口道:“那过几日,你到阙阳那儿去,我给你们做一顿尝尝。”
2009-3-4 22:34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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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情好。”刘淮烨高兴地应下,能和这人如此笑闹,让他露掉了莫桑忆眼底的那份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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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桑韵,你输了,喝酒喝酒。”酒拳刚过,池俊就迫不及待地大喊着,一旁的吴卓群则立刻给白桑韵斟满了酒,并拦住蓝阙阳伸过的手,“阙阳,之前可是说好了,桑韵的酒谁都不能替他喝。”说完,吴卓群看了眼刘淮烨,这话同样也是说给太子听的。
“我哥酒量浅,再喝下去会醉。”蓝阙阳继续拿杯,吴卓群则接着阻拦,二人就这么开始过招。
“好了好了,我喝就是,大不了醉了你们把我抬回去。”白桑韵拉住弟弟,拿起酒喝了下去,接着把空杯放桌上,“来来,继续继续,我就不信今日我会一直输。”这次,白桑韵把拳伸向了刘淮烨。
刘淮烨见莫桑忆脸上已有了红晕,心知他是喝多了,但不想扰了这人的兴头,也伸出了拳....
“呵呵...淮烨,你输了...”白桑韵不等吴卓群倒酒,起身就把自己的酒递了过去。
“好,我输了,甘愿受罚。”刘淮烨一指托住白桑韵手中的杯底,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有些亲密的姿态让周围的三人停了笑闹,而白桑韵却未觉任何不妥,见刘淮烨喝完了,又斟满一杯,接着伸拳,刘淮烨笑着陪他划起来...
“淮烨...我原想今晚我会输得最多,却没想竟是你...”酒劲上来的莫桑忆,头晕地靠在蓝阙阳身上,看着不知喝了多少杯的刘淮烨。
“可不是?我都不知桑韵划拳如此厉害,连我都喝了这么多。”刘淮烨眼中并无醉意地附和,而其他人早看出刘淮烨是在让着白桑韵,不然那些酒进的该是那人的肚子。
“哥,喝点茶。”蓝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