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玉佩。
“你摔碎了它。”白墨非轻声道。
这是骆青涯送他的,但是他现在却亲手摔碎了那东西。是不是,那人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牵连。可是,为什么他的内心难受的厉害。
为什么!
一时间,白墨非像疯魔了一般,细密的拳头落在骆青涯的胸口,腹部。嘴里还喊着,“你凭什么摔碎它!”
“这……这东西……不……属于……你……了……咳!”
骆青涯费劲了胸口的空气,说出了一句彻底让白墨非疯狂的话。
最终,骆青涯竟是活生生被白墨非揍晕过去。
白墨非传了话,同朝廷合计,自此梅龙教解散。
使者回到营帐时,骆昭言已经等了许久,不见骆青涯回来,她竟硬扯着人去了梅龙教。教内哪里还有人,他寻着记忆,找到了大厅,见到了躺在地上的骆青涯。
“哥!”
骆昭言冲上前去,想要扶起骆青涯,却在触摸到他的皮肤时,愣在了原地,紧接着温热的ye体便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哥——”
骆青涯的身体僵硬冰凉,哪里还是个活人,分明死了许久。
得知骆昭言上了苍云山而追来的叶遥,看到的就是骆昭言抱着骆青涯哭的凄厉的画面。
好不容易说服了骆昭言,将骆青涯的尸首带了回去,那丞相半路还要照顾哭晕了的骆昭言。
叶遥看着心爱之人红肿的眼角,想着骆青涯冰凉的身体,不住地摇头。
这都是哪门子的孽障。
诺大苍云山,如今只剩下白墨非一人,他\'早已疯疯癫癫,每天幻想着自己在到达毒黄谷之前和骆青涯的点点滴滴。
知道最后,他都不太懂自己究竟爱与不爱,只知道那是执着。
骆青涯在毒黄谷谷底时,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美好,以至于现在他夜夜梦到。
方鱼那日的玩笑话,竟成了日后的预言。
这日,白墨非盯着乱糟糟的头发,破碎的衣物在山间踱步。
“青涯,今晚我允许你靠着我睡。”
这是白墨非第一次这么叫骆青涯。
“我们头抵着头,就像在毒黄谷那般。”
清原十六年,骆姓男子护国有功,死后追加封号,厚葬赏赐。
清原十七年,苍云山梅龙教主址,疯癫男子常驻,夜夜哭嚎。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后记的一点碎碎念吧
其实我是想写一个,本来爱攻,对攻的感情刚产生了苗头,却被攻亲手将那份爱恋扼杀在萌芽状态的受;以及一个表面不在意,但其实内心早已注意却不自知,伤害了受最终害死了受的魂淡攻
想要写个虐文奈何笔力不够,耐心不够,最终成了这么个残缺不全的模样,本来还打算将舅舅和书生写的更加悲壮
君子无赖
第25章 君子无赖(一)
隆冬刚过,初春化雪。
辜子期坐在马背上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拿着把拥有雪白剑鞘的宝剑。他□□的是匹枣红马,而他自己也是身着素色服饰,一人一马手持宝剑的站在冰雪消融的山脚的确是幅美景。
辜子期驱赶着马儿在原地打了几个转最终甩动缰绳,马儿便如同心有灵犀一般撒开蹄子渐渐远去。
一路上都是欢欢喜喜的气氛,毕竟才是过了年,一家人坐在家里谈谈天喝喝酒好不自在。辜子期也是在同家里的老头子喝酒吃rou许久之后才离开的。
辜子期勒住缰绳,枣红马的两个前蹄高高跃起,直吓得眼前的老汉往后退出几部步远:“老大爷别怕,我就问一下蒋家庄怎么走?”
老汉看了眼这英俊的小伙子便用手指指了个方向。
“谢谢大爷了。”
道过谢,辜子期骑着马直奔蒋家庄。
蒋家庄是当今武林盟主蒋仲康的庄子,面积不大但也不小,历来的武林大会皆是在蒋家庄举办,这次也不例外。
现在已近午时想必蒋家庄里早已汇聚了不少英雄好汉,向来要不是他辜子期是头一次下山,此时必定早已到达,说不准都那些个不拘小节的汉子喝起酒来了。
辜子期一路上快马加鞭,随着时间的推移,路边三三两两的马车开始多了起来,辜子期知道他定然是到了这蒋家庄了。
“吁——”
他在蒋家庄大门前拉住缰绳,□□马儿一声嘶吼便停了下来,辜子期将马儿迁到不远处的矮树边系上绳子大步流星的朝庄内走去。
“呵!盟主的庄子就是比老头子山上的草屋气派啊!”
辜子期前脚刚踏进门槛就被两个壮汉用到交替着当挡了回来。
“少侠,请出示请柬一看。”站在左边的大喊说。
“请柬?”
辜子期纳闷了,请柬什么的他家老头子根本没给啊。鬼知道他现在怎么进去,总不好大白天的打翻人家两个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