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猥琐:“我说文子,你看今天齐安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我怀疑屿哥今天干完这一场,明天不一定下得了床。”
冯文远心有戚戚:“这……你这么说,弄得我也有点担心屿哥。”
白老板低头啜饮,试图掩饰面上有些恶趣味的笑意:“咳咳,依我看,他俩之间,谁让谁下不了床还不一定呢。”
钱方面露怀疑:“不至于吧?我屿哥那样,看起来不像压得住齐安的人啊。”
冯文远想了想,还是倾向于相信白老板的判断:“白老板阅人无数,他的眼光可是比你我要强得多了。”随即他又补了一句,“看齐安那凶悍的,屿哥这口味还真是,呃,略清奇。我比较中意温顺一点的。”
时间一路推进到晚上十点多,韩屿也没有一点儿要和他们联系的意思。
冯文远得意地朝钱方挤了挤眼睛:“你看,我就说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兄弟那是什么鬼哦。”
钱方打赌又输了,颇为心酸:“屿哥真是不给我争点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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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
车外的两只单身狗等得腿都酸了,而车内一派耳鬓厮磨的甜蜜气息。
两个刚刚才互通心意的人待在一起,只觉得怎么黏着都不够。他们都想紧贴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确认这个人是真真实实地待在身旁。
花费了老半天的功夫,韩屿才勉勉强强地整理好齐安的衣服。
齐安的衬衫已经被韩屿□□得不成样子,纽扣零零散散地落在车厢各处,韩屿不得不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齐安身上,以掩饰刚才种种失控而留下的痕迹。
韩屿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也会有这样粗暴而不能自控的时刻。那样甜美的滋味,简直令人着迷。
被韩屿随意甩在了后座的手机开始急促地震动,他不耐烦地拿过来试图挂掉。
手快地点下了挂断,韩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他爸打来的电话。
韩屿还没来得及回拨过去,第二个夺命连环call就又打了进来。他挪动了一下身子,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喂?老爸?”
话筒里传来的熟悉声音有点焦急:“小羽毛,你现在在哪呢?”
听得出事情的严重性,韩屿一下子从座位上坐直了:“我和钱方他们在酒吧呢,怎么啦?”
韩父不再多说:“你妈今天在家里摔了一跤,小腿骨折了,现在在第二人民医院409病房,你抓紧过来一趟。”
虽然韩屿非常疑惑老妈待在家里怎么就摔到了腿,但韩父那边似有急事,说完后已经迅速地挂断了电话,让他也没法再问出口。
突然接到家里来电的韩屿面带歉意地看了齐安一眼:“我妈今天出了点事,可能需要现在赶紧去一趟医院。”
齐安刚才已经听到了电话里短促的对话,他的面色略带不舍,但理智仍让他选择了催促韩屿:“伯母的身体比较重要,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韩屿凝视着恋人的双眼,刚从激烈的拥吻中清醒过来不久的齐安,面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热意,眸中似有水波,显得柔软又动情。
韩屿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齐安这样乖巧,实在让人觉得一秒钟也舍不下他。
韩屿晃晃脑袋,试图驱赶这种情绪。直到今天,韩屿总算明白了所谓的“温柔乡,英雄冢”、“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怎样的缠绵滋味。
他颇为不舍地在齐安的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浅吻,收获了一个温情脉脉的拥抱,才试图起身去开后座的车门。
阿虎和阿忠已经在那里当了一段时间的雕塑,此刻仍然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对自己老板仿佛被人□□过的模样保持了视而不见。他们的表现,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合格的保镖应有的心理素质。
齐安站在原地向韩屿挥了挥手,眼睁睁看着那辆跑车熟练地开始倒车,转弯,不一会便开出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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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屿匆匆赶到医院,向路边的护士问路之后,一路冲向了409病房。
医院总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儿,令人觉得有些压抑。
韩屿来到病房门口,推门而入。他看到自己的母亲躺在病床上,摔到的腿已经打上了石膏,父亲和哥哥都守在床边,眉头蹙起,面上酝酿着显而易见的风暴。
韩辰听到开门的“吱呀”声,回头一看是韩屿,转身迎上前来:“小羽毛,你总算来了。”
韩屿问道:“妈的情况怎么样?”
提到这个,韩辰的表情稍稍舒展开来一点:“医生说还好,主要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你嫂子带着果果先回去了,今晚我和爸得去一趟公司。”
看起来老妈的情况不算太坏。
“这么晚了,你和爸还去公司干嘛?”韩屿直觉这件事就和他们刚才Yin沉的脸色相关。
韩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事情全跟他说了。
苏氏集团一直是韩氏集团的亲密合作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