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出发吧!」
「真受不了你们。」普斯顿小抱怨道:「你偷我的东西我可还没追究呢。」
「借我一下嘛,反正你又没用。上面都长灰尘了。」
「嘛,也是。」然後普斯顿转身面向工作桌上,那台可以瞬间移动的紫se金属箱子。「冷却时间也好了,马上可以出发。」
接下来普斯顿看往那充满密密麻麻红se光点的地图仪器板子,查看各地空钥的分布情形。「你们看,兹列尼耶国那两把空钥正在移动,一定是弗尔和希尔。我们赶快过去会合吧。」
凯里莱走近看着那地图上的两颗移动光点。不知道他们俩个怎麽样了。然後说:「虽然米特勒国最後没能成功取下南方难民营,也没能把我们任何一人带走,但我们还是被爆王烸特打得很惨,还遭受伊佐利的袭击。」
他们并没有发觉那两颗光点并不是弗尔与希尔。也没有发觉本来在六圣大教堂位置的光点—弗尔真正的位置,已经从原来的位置消失不见。
凯里莱继续说:「葛雷斯国沦陷,布被抓走,我们也跑到这里。老实说现况不是太好,也不知道现在弗尔跟希尔的状况如何。我们赶快和他们俩会合b较好。」
一提到弗尔及希尔,凯里莱想到自己那还没有得到证实的想法:内心怀有希望。
也许这个很早以前弗尔就提过的ch0u象概念,正是脱离心蚀的关键。只是凯里莱不觉得自己有办法马上证明这个想法,至少在这里不行。
普斯顿背好紫se金属箱子後说:「你们都准备好了吧?好的话就往我靠过来吧!」
「我好了。」ai莲娜回覆。
「随时可以出发。」凯里莱也回说。
三人靠在一起,那金属箱子发出紫se光芒,紫se模糊的能量空间向外扩大垄罩三人。在一阵刺眼光芒闪耀後,三人瞬间自原位置消失。
黑夜中,紧贴着高耸山壁之处,四颗绿se的光点及一跟细长发出橘光的发光物t缓缓降落。随後进入沙沙作响的树林中。这些发光的物t,分别对应着四只靴子以及一根长矛。配戴这些东西的人是诺特以及马加迪两人。
轰隆隆—。脚底喷发出的绿se之风,随着降落至地面後熄灭。诺特与马加迪降落至兹列尼耶国高原底下与康摩拉国交界之间的西部平原。
诺特将脚步站稳,然後将右手中兹列尼耶国士兵标配的步枪垂下,稍微放松警戒下来。而马加迪则将手中沾着血的暗橘se长矛,回复成钥匙。
诺特说:「现在必须继续保持低调往康摩拉国前进。绝不能让瓦西里大将找到我们,必要时可能得再跑到其他地方。」
诺特喃喃自语地说着。「我必须遵守国王的命令。」
马加迪听到诺特小声的话语,问道:「你真的打算盲从这没有意义的命令一辈子?假设康摩拉国也不能去了,你还能去哪里?我想不透,怎麽样都是你把空钥带回去你自己的母国才合理。」
「这是国王的命令,而我在所不惜。」
马加迪望着手中黯淡的土之空钥,说:「那如果我不想要这把空钥,把它丢给兹列尼耶国处理,你会怎麽做?」
「我会把它交还到你手上是因为那是属於你的东西。但如果你打算交给瓦西里大将,我就会在这里处决你并把空钥夺走。」诺特说着,并且将枪枝换到左手,然後右手拿出黯淡绿se的风之空钥。
马加迪毫无战意地将双手往前伸,说:「我不想打,只是提个假设而已。」
马加迪心里想:我已不是王,没资格拿这东西,更没有脸再回去见任何人。
诺特回:「不管你想要怎麽做,我的任务就是把所有空钥带远离兹列尼耶国,然後藏起来不让瓦西里大将拿到。如果你只是不想要空钥的话,就把它交给我处理。」
「不。即使联盟一直以来都支离破碎的,但土之空钥仍是属於联盟首领的东西。我会暂时跟你走,也会负责把空钥保管好,直到交给更适合的人为止。」马加迪继续说:「说来有趣,你简直是我曾经认为的完美部下,对首领完全服从,没有情绪,甚至没有自我意志。」
「呵,真的看到有你这种人存在後,我才发觉也许部下有点叛逆才是对的吧。」马加迪对诺特说:「我想那位已亡故的国王,不会希望你这样子的吧。」
「你是甚麽意思?」诺特疑惑地问。
「出於惭愧才想对你说这些的吧。」马加迪顿了一下,他觉得这不关他的事情,讲了也只是自找麻烦而已,却还是说道:「空钥不只有一把,你不可能一辈子保证空钥不会落入兹列尼耶国的手中。也许你应该放弃这样的命令,为自己而活b较好。」
听到马加迪的话,诺特突然异常地显露情绪,愤怒地喊:「不可以!我一定得要遵守命令才行,才能够保护他们!」
「你说要保护谁?国王都已经si了。」马加迪回问。
「保护…」诺特讲到这里而语塞。接着表情痛苦,左手上的枪因手指松脱而落下,然後左手紧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