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师将他捆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满脸潮红地难耐扭动,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息,然后在小王爷惊恐的目光中,点燃了那支西洋蜡烛。
“不——”没等小王爷嚎出声,烛泪滴落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如泣如诉。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馥郁的香气。
琴师冷笑道:“秦小王爷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看来天生是块做淫娃的料。”
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而那个看起来温柔冷静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地不用任何润滑和扩张,就把假阳具朝里塞。
“求你……啊……”
琴师咬牙:“你纵容属下不择手段强抢人家,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当真不知?!”一想到家中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他疼得心都要碎了。
“啊……”痛叫声还未结束,又在尾音转了个弯,听出点旖旎的滋味来。更令他羞愤的是,裹满了蜡油的前端,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刺激下,竟然渐渐昂首挺立!小王爷红了脸: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成何体统!
小王爷阅人无数,哪能个个都记着名儿,一时间脑门都急出冷汗,琴师冷笑一声:“你当然不记得,你秦小王爷要什么有什么,哪能记得一个被你玩弄到死的男人。”
那里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从小锦衣玉食的小王爷哪受过这种苦楚,当即疼得落下泪来。
疼痛堪堪持续了一小会,又转化成另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没等他品味完其中的妙处,琴师一扬手,又是两滴、三滴溅落。
小王爷沉默。
小王爷哪受过这待遇,当即错愕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兄长是谁?!!”
媚劲上头,顾不得祖宗礼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大声地呻吟,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得连连求饶,泪水涟涟。
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费力地想看看自己怎么了,却只看到琴师手上沾的血迹。
那些假阳具常年浸泡在媚药里,要的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王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当初一手打造的淫室,最终会成为自己的刑房。
“你——啊!”小王爷气急,却再次被琴师手中巨大的假阳具捅了个满满当当。
“不要……呜……”
血?
小王爷痛得眼前发黑,大口喘息:“我……我不会……呃啊……放过你……”
鲜血做润滑,进出倒是顺利了不少,媚药发挥了作用,他疼得发白的脸,渐渐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软骨散的作用已经褪去,但从骨子里的透出来的痒,如同虫蚁,密密麻麻侵蚀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突然,琴师停下了,拿起了旁边的一根牛皮鞭。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小王爷的脸上更露惊恐:“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小王爷已经开始害怕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冷静的疯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有话好好说,你想要钱的话我……”
一想到方知意的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他甚至都不能祭拜,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人千刀万剐。
他设下此局,甚至不惜以身试险,到那样的烟花地去卖艺,散布“秦小王爷看上凤怡楼琴师”的消息。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琴师冷言:“他们求你的时候,你放过他们吗。”说着将无法顺利进入的假阳具轻轻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到底!
他求饶:“求你放过我吧……我会死的……”
谁知他一张嘴就要喊,琴师眼疾手快重重扇了他两巴掌,金尊玉贵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
“怎么不能?”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并无多少感情,抬手便把他的阳具捆得结结实实。小王爷本来就要出精,这时精液回流,加上这媚药着实劲大,憋得他忍不住哭出声,他知道就算自己这时候跪下求饶,眼前这个男人也不会放过他。
“我不光打你,我还要肏你。”琴师淡淡道,仿佛说的事不关己。
在他的哭声里,琴师扬起了另一根牛皮鞭,精准地
大哥就差一步,就能完成建功立业的抱负,因为这个人……这个人!!
“我不想要钱。”琴师打断他的话,声音凄然,“你还记得方知意吗?”
“求求你……呃啊!……不要……好痛……”榻上一身华服的男人下身被扒得干净,而素衣的男子正手握最大号的假阳具,往男人的后庭里塞。
一边被滴蜡,一边后庭被不断进出,他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身处极乐世界,一下子坠落九重炼狱。
他揪起他的衣领,华服上还沾着酒肉的腐臭,悲愤大吼:“你的兄长金尊玉贵,我的兄长就不是人吗?!”
但杀了他,未免太过便宜他。
“给我……嗯……好爽……啊……”
小王爷瑟缩:“那那那又不是我胁迫他的,是是是是李大人!李大人把他送进王府的……”
“也罢,”琴师松开手,“今日我就要让你好好尝尝,我兄长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