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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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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是西洋产的玩意儿,上面还雕着女人的胴体,行房时滴在身上,既能催情,又添情趣,也不会烫伤伴侣。

    很好,看来已经有人教过他规矩了。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最近有人从西洋带了新鲜玩意赠予他,他迫不及待想听到那个琴师又哭又叫的样子。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男人的卵袋沉重撞击着他的下巴,阴毛刺得他眯起眼睛,眼角已经渗出泪水,鼻腔内都是男人的腥臊味,喉咙痛得不行。

    他起身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静静放着一根雕花蜡烛。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舔呀!”他生涩地活动着自己的舌头,刚刚淡色的唇已经撑到极限,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他费力地去够冠头,涎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那模样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个美人对他口味,他不想一开始就给玩坏了。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路,又总是在他发觉前匆匆变道离开。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看着看着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门还开着,他就解开裤头,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到琴师的嘴里。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抠着嗓子干呕,居然呕出了星星点点的血。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却稳稳落在一个怀抱里。

    即使是这样,也有人上赶着巴结他。没办法,谁让人是皇上的嫡亲兄弟呢!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我捂着脸,在苦夏里痛哭出声。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寻常房间的布置这里统统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墙上挂满了东西,乍一看像刑房,细看那些东西却是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和牛皮鞭,已经被磨得油润噌亮,牛皮鞭上浸润着陈年的血渍。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而只有进到里面的人才晓得和这样的雅致相应的,是无边的地狱。

    这很正常,攸州城里谁不知道小王爷风流成性,好色如命,还是个纯血断袖。对各家女眷家属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但他走向的不是自己的寝室,而是一间特殊的房间。

    正要看美人扩张得如何,他突然感到身体发麻,使不上力气。

    凤怡初见,衣香鬓影间,一道清冷的身影夺去他的视线。那人着月白素衣,款款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淙淙琴音,拨动心弦。

    他也懒得计较,来者不拒,对其中造成的惨剧充耳不闻。

    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王府对自己下手……

    想到这他加快了脚步。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小王爷为了得到美人不择手段,床上更是花样百出,不知道弄得多少户人家家破人亡,前段时间还玩死了一个,听说尸体已经被扔去乱葬岗喂了野狗。

    射得太深,甚至来不及吐出,就下意识咽下去了。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小王爷给这间房起了个雅致的名,叫“春归苑”。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等酒过三巡,他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光着身子在床上等他,春宵苦短不等人,他起身与宾客一一道别。

    药的剂量控制得刚刚好,他既无法动弹,又能清楚地知晓一切。他看到那个琴师正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自

    我想起来,因为听闻他在班主任家补课,才央求母亲要去上课。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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