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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与尘埃(骨科//放置/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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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这句话。

    突然,他重重撞击到了我的敏感点,我闷哼出声。

    像是察觉到了我呻吟里的快乐多于难耐,他开始对准那点大力进攻。

    我却死咬下唇不肯出声。

    “乖……乖。”他安抚着我,手指还带着我体液的味道,伸进我的口腔,很有技巧地拨弄着那条不听话的舌。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的喉间溢出。又痛苦又欢愉。

    “嘘。”他突然捂住我的嘴,沉浸在性事里的大脑短暂的回神,听到了渐近的人声。

    这时只要有人稍微瞟一眼,就能看到浓绿的树荫下两个交叠的皎白人影。

    因为紧张,我的后穴前所未有的绞紧了体内的大家伙。或许是夹得他疼,他在我耳边“嘶”了一声。

    我突然很想笑。

    好在天气炎热,那两个不过是匆匆抄近路的过客,无暇欣赏树下的好“风景”。

    他低声耳语:“你刚夹得我快射了。”

    我咬了他的手一口,衔在齿间慢慢地磨,转而用湿滑的舌尖去舔咬出的痕迹。

    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热得我痒痒。他的嘴唇落在肩膀,印下一个个不见痕迹的轻吻。

    里面有怜惜的意味。

    他固定住我的腰,狠狠冲刺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被内射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喜欢你。”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满足地亲吻我的耳垂。

    指尖无意间抠开了一块干裂的树皮,惊觉梅雨过去树干已经开始发霉腐烂。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推开了他。

    “我……我要回家了,我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穿好了衣服就回家了。

    我不敢想为什么他一个人恰好买了两支冰棍,就像我装作没看到他的屏保密码是我的生日。

    家里自然是没人的。

    父亲早已多日未归家,母亲不愿面对日日夜宿。

    我想起来放学后,我总是装作和他顺路,又总是在他发觉前匆匆变道离开。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我想起来,因为听闻他在班主任家补课,才央求母亲要去上课。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我捂着脸,在苦夏里痛哭出声。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这很正常,攸州城里谁不知道小王爷风流成性,好色如命,还是个纯血断袖。对各家女眷家属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小王爷为了得到美人不择手段,床上更是花样百出,不知道弄得多少户人家家破人亡,前段时间还玩死了一个,听说尸体已经被扔去乱葬岗喂了野狗。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即使是这样,也有人上赶着巴结他。没办法,谁让人是皇上的嫡亲兄弟呢!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凤怡初见,衣香鬓影间,一道清冷的身影夺去他的视线。那人着月白素衣,款款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淙淙琴音,拨动心弦。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他也懒得计较,来者不拒,对其中造成的惨剧充耳不闻。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

    等酒过三巡,他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光着身子在床上等他,春宵苦短不等人,他起身与宾客一一道别。

    但他走向的不是自己的寝室,而是一间特殊的房间。

    寻常房间的布置这里统统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墙上挂满了东西,乍一看像刑房,细看那些东西却是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和牛皮鞭,已经被磨得油润噌亮,牛皮鞭上浸润着陈年的血渍。

    小王爷给这间房起了个雅致的名,叫“春归苑”。

    而只有进到里面的人才晓得和这样的雅致相应的,是无边的地狱。

    最近有人从西洋带了新鲜玩意赠予他,他迫不及待想听到那个琴师又哭又叫的样子。

    想到这他加快了脚步。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很好,看来已经有人教过他规矩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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