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一旁发呆耍废。还占了他们一个位子,如果这个位子给客人坐,又可以再卖出一碗
王芳瑜,王瑞仕,谢谢你们。
「对啊对啊对啊,看你刚刚上课一副灵魂出窍的失魂样子,就知道在认真想办法。」王芳瑜又补上。原来这两个家伙已经在我被老师骂前默默看出我正在心烦。
「王芳瑜!来啊!陈明圣先等等!随意找位子坐啊,没有就等一下。」王瑞仕叫姐姐彷佛使唤奴隶似的。
他推上垂在鼻头上的眼镜,用鼻子哼出一长串气。这家伙是在跩p跩啊?以为戴了一副眼镜就会变成霍金或是什麽猛到爆炸的科学家了吗?
「遵命!」王瑞仕快速上楼,把书包一丢,马上加入手忙脚乱的行列。
王芳瑜翻了个白眼,上楼放书包。我则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拉了张仅剩的椅子坐下。
明天吗?明天再去找她一次。她不知道会不会刁难我?希望王瑞仕说的恐吓,一个都不要实现啦!不然当下我一定会心虚,心虚外加词不达意,到时人家不耐被气走了,我就功亏一篑了。
「明天再努力吧,你惹出的祸我已经帮你收拾大半,只差你一个道歉,应该就好了。」
「没关系,明天也可以啊,有心处理她一定会出现,赶快解决掉她的事,认真上课啦!」
「自求多福加油啦!」王瑞仕又使出他的招牌拍肩,又是一次撕心裂肺的剧痛。
「喔!赶快来帮忙,店里人好多快忙si了!」王伯伯看到儿nv归来,一边嚷着叫王瑞仕投入生产,一边手部动作持续作业。
我看到一个瘦弱的男生从三班出来,我藉机抓住他问:「请问你们班李碧玲还在吗?」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我最欣赏这种认真的男人了。」王芳瑜又00我的头,好像妈妈安抚b赛输了正在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似的。那只手,好温暖。
「王伯伯,需要帮忙吗?」我觉得我每次都在店里看他们这样忙碌的身影,自己却旁若无人似
「人咧?你不是说…要道…歉?」王芳瑜背着装得满满的书包,跑起来更加吃力,虽然她不胖,但负重跑还是让她t力吃不消。真正胖的人平时训练有素,心平气和,感觉不喘也不累。
既然我把你弄伤,那我就应该对你负责。
王瑞仕这家伙不是感觉不太看好我吗,为什麽他到後来会突然鼓励我?
「她回家了,有什麽事吗?」他在不耐烦之下居然还拷问我的来历与来意?但这些窝囊气先不提,更让我觉得沮丧的莫过於是……
啊啊啊!!她她她她她……回家了,我本想今天道歉,想说才几个小时,当天道歉的诚意还在,只是老天爷居然不给我弥补的机会!
好!我要豁出去了,陈明圣你是个男人!冲啦!
我怕太热烈反应或是鲁莽的弥补行为吓跑她,但我这样紧张不表态更显得心不在焉、没有担当,像只只会往洞里钻的土拨鼠。
虽然,但是……
该si!当下说不出口,最有诚意的当天又找没人,我想做困兽之斗,我不甘就这样濒临出局,我们根本都还不认识。就是她那张鹅蛋脸和深邃的双眸把我迷得如痴如醉,紧张到开不了口。
我应该早点发现他们的意图的,我就这样傻傻地被骗到冰店。
一路上我几乎没有和他们姊弟交谈,默默一个人走。
「天天无忧无虑的王家人最喜欢帮人解决问题,谓之补心。」我突然想起王伯伯在我第一次来时怎麽向我介绍店名的,当时才是懵懵懂懂的小国一。
「没有,她回家了。」我叹气。这一叹是在追悔没能做好的过去,又岂不是自怨自艾。
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我们来到了王家开的冰店|天王补心冰洞。三层楼高的透天,名声响亮的一家店,招牌却做得很小,没有熟人带路或事先做功课是很难找到的。
「谢谢。」我对不耐烦的高傲眼镜男说了一个场面话的道谢,转身就走,王芳瑜和王瑞仕慢了半拍才跟上。
「爸!妈!我回来了!」王瑞仕往店里大喊。就算他的嗓门再大,哪大得过全店内的客人聊天嘻笑的声音?马上被盖过到剩嗡嗡嗡的杂音。我们三人和门口柜台结帐的人碰在一起,费了一番工夫才进入店内。
「要是不说严重一点,很难让人认真想办法去解决。这是有根据的,像从你身上看就非常明显,瞧瞧你这家伙,整个下午像脑袋搬家一样,上不上课啊?脑袋里全是她是吧?」
路似的沸腾又气喘吁吁,一只手扶在斑驳的柱子上,按住跳跳跳的心脏。
「王瑞仕,你不是刚刚都在恐吓我说她不会接受,为什麽现在……?」
完了,难道王瑞仕一语成谶了吗?他的担忧竟然成真了,还现实到让我觉得有点虚假。
每天的学生cha0和许多慕名而来的客人,连同周围常客将冰店塞得水泄不通。这个对我来说已经屡见不奇了,真材实料,一直天王补心冰洞是守住si忠顾客的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