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形不容洛意为自己做出体面的辩护,他只能像示弱讨好男人一般说:“要被你干死了……”郭建川笑了笑没有买账,只是加倍用力地干他,经历完昨夜的缠绵之后,洛意完全无法跟上节奏,只能被动地趴在池边呻yin。他似乎没想认真跟洛意再来一次,丝毫不顾及洛意的状态,等到差不多了便大力冲刺几下,最后尽数射在水里。洛意还沉湎在鱼水交融的快感之中,顾不上羞耻,泪眼汪汪地回头问他:“你怎么不射在里面?”郭建川把他转过来横抱在怀中,答非所问地说:“你刚刚叫得太大声,树上的海鸟都被你吓跑了。”他被调过来再次跟洛意上床之后,一直很注意不射在里面,要不就是不动声色地戴上套子,要不就是拔出来射在外面。他想着没几个月就要去前线了,总不能这个时候把一个宝贵的飞行员搞怀孕。但是这份体贴却并没给洛意带来更多的安全感。他已经尽力不在郭建川面前表现得患得患失,但高chao过后往往是他Jing神最涣散的时候,Yinjing的离开让他不可抑制地心情低落。因此他这段时间经常在性事中哭,郭建川能察觉到他是伤心地哭,每次都会尽力安抚他,但下一次依旧射在外面。两人最后裹着郭建川带下来的一条浴巾别别扭扭地回到别墅中,洛意的睡衣就扔在水里,等着家政公司的人在他们走后来收拾。郭建川用昨天剩下的食材捣鼓出一顿早饭,两人凑活着吃完便准备开车去镇上逛逛。这次换郭建川来开车,洛意懒洋洋地靠在副驾上,他太久没开过车了,但洛意又是一副没Jing神的样子,郭建川权衡之下还是自己走向了驾驶座。车子发动起来,果然他的车技已经很生疏了,一路上紧张得闲话都没说一句,洛意调侃他他也不理,只能无聊地按开广播。“……军警与示威者发生冲突,造成多名示威者受伤,包括民谣歌手乔洁,我台在场内的年轻记者也遭到会场安保的野蛮驱逐。镜头里有数不清的恶棍,无论是动用暴力的还是衣冠楚楚地发动战争的……”广播里传来主持人康朗愤怒而颤抖的声音,他一向以冷静客观的报道闻名,战争开始后各类不实报道横飞,他被誉为是华国最受信赖的人,郭建川还是一直到五月底,洛意和郭建川所在的舰队都在紧锣密鼓的训练之中,他们的部署时间提前了,相应的训练时间就缩短了,许多项目只是草率地练了几天,还没有打磨好,便不得不进入下一项。这些战术层面上的事郭建川知晓得并不多,洛意来找他时偶尔抱怨几句,他才能窥得一部分情况,但他也能感受到战备上的仓促,他车间里的一些新人还不够熟练,在这种程度的训练中已经有些吃力了,而战场上的损耗只会比训练中更大。但无论准备是否做足,士气是否高昂,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都是他们必须面对的。安南从十年前开始便实际上形成了南北两个政权对立的局面,北边的政权由社民党把持,受到同为社民主义国家的邻国亚加合众国的支持。华国的领袖们一直有着这样的恐惧,那就是随着社民主义在亚加合众国这个国土广袤的国家取得胜利,如果印度支那地区再有一个国家投向社民主义阵营,那么社民主义必将席卷亚洲,华国将彻底失去对这片大陆的控制,不仅是这片富饶之地的资源,还有陆上和海上的战略要道,而这将严重威胁华国乃至整个自由世界的利益和安全。华国最初介入安南局势时的态度是,这是一场安南人必须去战斗的战争,因此首先派过去的是一个不到千人的教导团,帮助南方政权训练军队,并为他们提供装备,在当时看来,北方的正规军不成气候,而游击队不过是散兵游勇,南方军队一旦获得华国装备和专业训练,那么至少军事上的胜利是很容易就能取得的,但随着局势的发展,如今安南的土地上已经有了约五十万华国的军事人员,而双方依旧处于僵持不下的状态。尽管如此,没有人会怀疑华国最终能取得胜利,虽然不像预期的那样摧枯拉朽,但胜利女神总是站在华国身后的。因此到了五月底的国殇日假期,哪怕正式开拔就在半个月后,海军依旧给桂永良号的官兵放了短假,让他们在出发之前再陪陪家人。洛意心事重重地来到郭建川的宿舍,一打开门看见他在收拾行李,十分吃惊地问:“你要去哪儿?”“瞧你这话问的,我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啊。”“你?回家?你回家干什么?”洛意脱口而出。说完发觉这个反应不太合适,立刻捂住嘴一副小心可怜的样子。郭建川倒是没介意,顺着联想到一件事,跟他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件事,万一我在安南死了,像我这种没人管的,国家应该会替我处理后事吧,我想跟我爸妈葬在一起,怎么队里也没发个表让我填意向。”“你就呆在航母上,牺牲的概率很小。”洛意没好气地说。郭建川笑了:“确实,这也是我选择海军的原因——比陆军或者陆战队安全多了。”“你确定要回去了?”洛意问。“我这包都收好了,肯定要回去啊。”郭建川的行李只有一个大双肩包,此时已经拉好拉链摆在桌上了,他转头问洛意:“你不回家吗?”“我当然要回。”郭建川坐到他旁边,笑着对他说:“我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你不回家,怕我走了一个人孤单。”洛意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抱怨道:“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本来、我本来打算……”“打算带我去南京玩?”郭建川开玩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