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好在追杀我们,又或是在追杀我们中的某一个,此时此刻的我本该为此有太多事得思索忙活,却与某个大t格的小狼人做着谈情说ai般的奇怪工作。
纳se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宽大有力的手已挨上自己那岌岌可危的衣服:“请你ai我吧。”
“……你疯了。”
“我也觉得自己疯了。”无辜的布料很快被依次扯裂分开,唯有那身天然的灰se毛发能将他高大健壮的身子包裹,“可要是你能ai我,我会变得无所不能的……就算依然需要时间,我也会在你身边一直努力。”
“你真就是条蠢狗,疯狗,完全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很清楚的,主人。”又做起了诚心实意的告白,他还好像又涌出了意味分明的眼泪来,“我很喜欢你,我ai你,请你试试ai我吧,求你了。”
“好啊。”我稍微低下些身子,又伸手分开了他的狼嘴,用手指夹住他sh软的舌尖,“但你是想要哪种ai呢?”
完全不给纳se回话的机会,我肆意玩弄起他那灵巧sh热的长舌,玩得他不自觉地流出越来越多的口水,眼神亦靡乱得又好似在发昏。
而他则兴奋又顺从得过了分,下身的硕大已然不自觉地b0起,显露出一如既往夸张的se情风景。见此情形,我索x收回了手,却半蹲下身与他来了次难得的平视,在他困惑而激动的目光中贴他更近。
我亲了亲他的嘴角,便换来一阵克制不住的亲昵t1an舐,于是g脆再次出手握住他的yjg,就听他立刻道出声急促的sheny1n。
“还说想要我ai你,怎么又不听话了?”用指甲在伞状的顶端略做摩擦,我发出一声轻笑,再慢条斯理地继续言道,“自己趴好,我要惩罚你。”
念念不舍地从我的面前撤离,他颇为自觉地背对我趴下,可也还是局促而焦灼地绷紧了身t,以致显露出更为明确迷人的肌r0u线条。我先是触0上他那早已失去一切新旧伤的背,再是缓缓地向后滑动,最终挨上他那可谓极翘的pgu,进行了一番异常温柔的抚0。
我忍不住t1ant1an嘴唇,又言:“再把pgu抬高点。”
他显然已有了些糟糕的预感,低着头不让我瞧见他当前的神情,回话的声音倒是忐忑却低哑:“好,都听主人的。”
“你知道我想g嘛吗?”
“我……我知道。”他深呼x1了数次,t瓣上长度适当的毛发亦在微微战栗,“请你对我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什么都可以承受。”
“承受?不,我倒是觉得你会很享受。”一言完毕,我便朝他右侧的tr0u上来了毫不留情的一掌,“所以说,每当我像这样狠狠打你的pgu时,你都得大声地对我说句谢谢,一次都不能落下,听清楚了吗?”
在就是就是大结局啦,我真的写得好爽,也感谢你的!ai你!
在那之后过了好些天,再是好几个月,好些年,纳se也又长高了一大截。他已经成了我见过的狼人里最高大的那个,也b之前更加强壮健硕,连威风堂堂的脸都b初遇时瞧着还更凶恶。
他也不会再随便对人哭了,即便他的眼泪在面对我时总是来得轻而易举,且对我依然有着些糟糕的效力。他也已彻底习惯了杀人,再也不介意身上沾满属于其他生物的血。严格说来,他已完完全全地成长了起来,从不谙世事的小狗变成了成熟可靠的大犬。
当然,他也并未像造神石的传说所言,当真成为了本该高不可攀的神,而就是一个身t素质的确强到超乎寻常的狼人,日复一日地同我一起为非作歹,或是偶尔偷偷背着我找些疯狂的事g。甚至就在相遇后的第二个月,他就已经杀了我曾经的老相好,拎着奉落蟠血淋淋的脑袋前来邀功。
当时的我刚从睡梦中醒来,因这莫名刺鼻的血腥味而瞬间清醒,瞪着他便是凶神恶煞的一句:“你大晚上不睡觉,做的这叫什么事?!”
他倒是委屈,顶着未完全洗净血w的狼脸,因未被表扬而当即ch0u起鼻子:“我只是想给主人你一个惊喜……”
“你这分明叫惊吓,蠢狗!”
“对不起,我马上就把他的脑袋扔……”
“不准扔在我房里,丢出去啊!”见他居然就近在室内寻找起垃圾桶,我忍不住踹他一脚,又发出一阵分外愤慨的喊叫,“n1taa要是再惹我生气,下次就是你的脑袋被丢在这儿的垃圾桶里!”
“哇,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一听这话,纳se突然闪亮了双眼,甚至不自觉地展露出个期盼的笑脸,“他的脑袋必须被丢到外面去,但我的就可以呆在这里面吗?”
“……去si吧你,你真就是欠打。”
“那请你打我吧。”他相当开心地做出了请求,可又很快想起了别的什么,于是马上严肃了表情,“啊……不对,我先去把他的脑袋丢出去,然后再回来挨打,请你稍微等一下。”
在这之后,我们的生活便这样继续了下去,照旧充满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