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主人,我已经si不掉了。”他承受着我发自真心的折磨——疼ai,还分外坦诚地解释着,“应该说,无论怎么si掉都会很快活过来。”
“这是什么新型的g引方式吗?”陡然捕捉到了对方的言外之意,我有些意外,可也很快笑出了声来,“你可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已然成了只渴盼抚0的小狗,极有光泽的狼尾疯狂晃动着:“求求您ai我吧……”
我倒也答得g脆,甚至收回了踩压那根完美yjg的脚:“我不会ai你。”
“可我ai你!我ai……ai您……!”
“……哈?”我又忍不住狠踹了他,“有些不该说的话可别瞎讲,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
纳se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生气,只是一边接受我的攻击,一边茫然无措地做出解释:“你……您很美丽……”
“我?美丽?”早就将自己那过于youchi却又属于复刻量产的外貌铭记于心,已许久未照镜子的我有了更大的火气,可也不知为何有了更强的兴致,“想不到你还是个恋童癖!”
一听这话,他更委屈了,马上与我做了番认真的对视:“您明明很成熟,只是身材娇小了些。”
“我看是你在你们那什么狗p部落呆了太久,对人类的外貌没有概念。”
“是,我确实没有什么概念,我只是觉得您很好看。”他挺着那根照旧凶神恶煞的rgun,再度开了口,“不只是外貌,还有您给我的那种感觉……让我很害怕,可又想要依赖您,还想要看您变得更可怕。”
这番莫名混乱的告白与坦白让我一时发了愣,握紧拳头的手也在那瞬间稍微发颤。我看着一脸期待且紧张的他,最终还是上扬了嘴角,有些刻意地冷笑道:“你在说什么p话?”
“我ai您。”与我相识不足二十四小时的纳se跪坐在那儿,眸光滟滟地抬头看我,那漂亮的狼耳也成了可怜的飞机耳,“我真的ai您……”
“我不相信你。”
“为什么?可是我真的……”
“而且我也不认为你明白什么是ai,什么是喜欢。”我忍不住别开了视线,甚至暗自发出声低低的长叹,“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绝对是你误会了什么。”
“我可以证明!”说着说着,他便可怜巴巴地伏低了身子,长长的狼嘴也抵上我自进屋后便ch11u0的脚趾,“我真的可以……请您相信我。”
“那你就t1an我的脚吧。”
“唔……”
“你怎么还挺享受?”瞧他那幅低眉顺眼又迫不及待的积极模样,自认为了明对方心思的我莫名有点不爽,于是再度出声羞辱道,“其实你就是想趁机t1an我的脚,才故意说这种话的吧?你有时还真蛮有心机,贱狗。”
再度抬起了过于水润的狼眼,纳se好像想说些什么,可还是选择亲吻起我的脚趾,什么都没讲出口。他很快尝试着将那小小的指头hanzhu,小心翼翼到匪夷所思的程度,像是唯恐会伤了我,之后再顺着光洁的脚背一路向上亲吻,从小腿延绵到膝盖。
在略显g燥的膝间皮肤做了番顺从的t1an舐,他终于再度抬起了头来,做了一番迟来且并无意义的道歉:“对不起。”
我好像也想说点什么,可也完全失去了言语,唯能拧着眉深呼x1了数次,再言简意赅地下了令:“起来。”
“那接下来……”
“去床上躺着。”我甚至都做不到把他的话听完,便匆忙打断了他,还感觉自个儿的x腔内正有什么在发涨,“不对,先把你的毛擦g些,别弄sh我的……算了,你也就配躺地上,贱狗就该有贱狗的样。”
b我预想中的更加乖巧,纳se只是沉默了一瞬,之后便顺从地起了身,低着头寻了片更宽大的地方躺好。我慢条斯理地走到他身边,再重新伸出了已被他t1an舐了不少的脚,用大拇指压上他那立起的rt0u,再分外心烦意乱地进行了磨蹭与夹弄。
他又被弄痛了,可也显而易见地爽到了,战栗着壮实的身子发出要命的sheny1n,越发粗重了呼x1。急需x1ngjia0ei的我不是未对他动心,只是好像毫无缘由地就感到生气,越发粗暴的身t触碰便成了我发泄的方式。
毫无意义。
毫无乐趣。
“我讨厌你,就讨厌你这样si不要脸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我一边边吐出些并无必要的恶毒言辞,一边重新踩上那照旧y着的硕大yjg,“都这样了还不软,你可真够y1uan。我不如就把你卖到哪里去配种,到时候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把你这根烂h瓜用到再也不想用。”
全身都已绷紧,纳se亦忍不住向上弓起了腰,过于配合地向我脚心顶去。我明明不太高兴,却因他这y1ngdang而积极的举动而展露了自己都未留意到的真诚笑意,边踩边附送罪恶的一句:“你真恶心。”
他近乎便是在